九爺夫人是大佬!
嵩山彆苑。
一輛車停在綠油油的草坪地上,副駕駛位上的黑衣男人下車。
打開了後座車門,率先下車的,是一個戴著墨鏡的男人。
墨鏡男人下車後,站在車門旁,目光看向車裡。
“眼罩可以摘下來了。”這話,是對車裡的女人所說。
車裡女人穿著白色大衣,濃妝豔抹的臉上帶著黑色布條,遮住了她的雙眸。
聽到墨鏡男人的話,易容成功的司清淺摘掉眼罩,恢複了光明。
先是熟悉了下自己所處的環境,確認是抵達了目的地,她才拿著眼罩下車。
下了車,司清淺掃了眼車旁站著的墨鏡男人,將手裡的眼罩隨手一丟,扔給了墨鏡男人。
然後在兩個男人目光下,戴上墨鏡,雙手揣兜,以一個優雅十足的背影離去。
墨鏡男人收起了手裡的黑色眼罩,麵無表情的關上後座車門。
黑衣男人見了,忍不住打趣他“我們兩個同時站在一塊,她偏偏把眼罩丟給了你,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這種話,聽聽就好,當真就輸了。
墨鏡男人收回看著司清淺的視線,墨鏡下的眼裡滿是不屑,“彆胡說八道,誰不知道她是龍哥新寵。”
說了話,墨鏡男人瞪了眼黑衣男人,“你小子,越來越不知分寸了,什麼玩笑都敢開。”
說話間,墨鏡男人已經邁腳往前走。
黑衣男人見了,跟了上去,笑嗬嗬的說“怕什麼,龍哥又不是那種小氣的人。再說,女人這東西,對於龍哥而言,就如一件衣服,不過是某個時間段所需罷了。”
等時間段一過,這件嶄新的衣服,還不得被丟棄不被多看一眼。
墨鏡男人笑了,手肘拐了下身旁的黑衣男人,“你彆告訴我,你對這個女人感興趣?”
“那怎麼可能!”想也不想,黑衣男人直接否定,“我隻是好奇,她這次能待多久!”
伸手拍拍黑衣男人,墨鏡男人緩緩開口“多久都不是你我該關心的事,收起小心思,好好做事。”
這種地方做事,最忌諱的就是八卦,稍有不慎,那可就萬劫不複。
要想好好活著,那就好好做事,不是分內之事,儘量不要八卦。
對於墨鏡男人的小心翼翼,黑衣男人有些嗤之以鼻。
但什麼也沒說,沉默跟著墨鏡男人離去。
……
地下室光線暗,司清淺不得已摘下了墨鏡。
在她麵前,是全身被白布纏繞,不知生死的司翊恩。
她花了三天不到的時間,就輕鬆的完成了一場本該耗時半年才能徹底完成的易容手術。
比起她的容易,被大火燒傷的哥哥,難度比她稍大。
司翊恩全身的皮膚,百分之八十燒傷,整張臉都被大火燒得毀容。
要想讓他重獲新生,重新長出新的皮膚,新的臉,新的自己,需要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
而在這段時間裡,他們什麼都不能做,隻能漫長的等待。
看著被隔絕在玻璃棺裡的司翊恩,司清淺手覆上玻璃棺,聲音響起。
“哥,無論你現在經曆多大的痛苦折磨,請一定記得要撐下去。”
“我們已經沒有東西可以在失去了,隻有忍耐,隻有熬過現在的所有苦痛折磨,才能涅槃重生。”
“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爸爸和姑姑,以及頂替你的三具屍體送去了解剖中心,也打電話通知了司沐顏。”
提起司沐顏,司清淺眼裡隻餘恨意和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