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爺夫人是大佬!
隻見首領渾身的血,地上匍匐前行,怎麼看怎麼狼狽。
村落裡的人都被眼前這一幕鎮住,好半天沒有緩過神來。
對於首領虛弱的求救,他們都默契的拋之腦後,一個個呆若木雞。
在他們眼中,首領是堪比神一般的存在。
但此時此刻,這個在他們心中重如神一般的首領。
卻被一個外來人員全方位秒殺,無言的危機在每個人心中埋下了危險的種子。
眼看著九輿手裡的棍子即將砸向首領另一隻完好的小腿,村落裡的村民終於有人有所表示。
“慢著。”
開口說話的,是囡囡的父親,是這個村落裡僅次於首領,最有話語權的男人。
這也是為什麼他的女兒發生那種事後,村民們並沒有表現出很大怒火的緣故之一。
聽到囡囡父親的聲音,九輿手裡的棍子停下,嗜血的眸子朝囡囡父親看去,“怎麼?”
僅僅看了一眼九輿的眼神,囡囡父親隻覺得渾身發寒,有一種被殺氣包圍的恐慌感。
他看了九輿,才看地上的首領,邁腳走了過去,“遠道而來的客人,雖然不知道我們首領做了什麼事惹惱了你跟你朋友,但請手下留情,留我們首領一命。”
囡囡父親一開口說的話,可謂是行走的文字藝術。
將錯都攬了,將九輿這一方擺放在無辜受害者行列,無形之間將仇恨值拉至最低。
也變相性的給了九輿這一方一個台階,讓雙方都可以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談判。
首領是村落裡的巫師,村落裡不能沒有巫師守護神,所以必須護下來。
屋裡,囡囡聽到父親的聲音,從房間裡跑了出來,挽著父親的手,囡囡開口。
“爸,是首領想要害死故小姐先生和朋友在前,是首領對故小姐言出不遜在先。”
在囡囡心中,她是希望故施她們弄死首領的。
但是,弄死首領的前提,是能確保故施她們全身而退的離開村落。
所以有些話,不適合故施她們來說,由她來說最合適不過。
聞言,囡囡父親和村落裡的村民懵了,“囡囡,你是村落裡的人,怎麼可以幫著外人汙蔑我們的巫師,我們的首領?”
說這話的,依舊是之前那位杵著拐杖,白胡子的老人。
九輿扔掉手裡的棍子,接過故施遞過來的手帕擦拭著微微出汗的手。
囡囡看了白胡子老人,隨後朝故施她們看過去,“故小姐,我們坐下來,讓你先生和朋友將事情來龍去脈說清楚吧?”
……
露天草地上,故施等人和村落裡的人席地而坐。
短暫的時間裡,首領已經用了巫術將自己身上的傷治愈。
相對而坐,首領目光忌憚的看著九輿——
眼前這個九輿,跟故施一樣,有著王者之氣,他不是他們的對手。
對付一個王者,他綽綽有餘,如果對付兩個王者,那就心有力而不足。
身上的傷已經痊愈,但是痛楚卻是曆曆在目,不能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