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不會再出大的亂子。”
聶懷安反倒是擔心起不久後女門生入京之事“隻願南梔母子幾人能夠趕在年節前回到蘆堰港,今年是錦驍封王後第一個年頭,還是得讓他們一家能在一起團聚才是。”
常延玨卻深深的歎了口氣“隻怕太皇太後還有彆的安排。”
“好在有你我二人一道隨同入京,南梔母子受不了太大的委屈。”
聶懷安眉間舒展著輕笑道。
看見楚南梔過來,二老立即止住了對話,紛紛坐下身來,笑望著她示意道“快坐吧。”
楚南梔環顧了一眼四周,見靜寂無人,這才乖巧的坐下身來。
“南梔啊,要說到殿前禮儀,這些日子對你的觀察,從你辦案中可以看得出,你雖是長居村中,可從來都是有禮有節的,即便遭人為難,也是先禮後兵,為此,你入殿應試為師你與常先生並不會感到擔心。”
聶懷安拂了拂衣袖,從桌上端起茶盞,慢悠悠的說道“而今日我們叫你單獨過來是另有他事相托付。”
“彆的事情”
楚南梔裝得一臉費解的樣子,茫然的問道“學生不過一介女流,不知還有什麼事還能勞兩位恩師如此托付”
“此事說來話長。”
聶懷安笑著看了眼常延玨“還是常老與丫頭細說吧。”
“無妨,南梔不是外人,她如今是平寧王妃,與驍兒同為一體,榮辱與共,聶老但說無妨,沒什麼可瞞著她的了。”
常延玨不願親自提及此事,隻讓聶懷安來說。
畢竟當年舊事是他心中的一道傷疤。
聶懷安沉沉的點了點頭,先是問道“南梔呀,自稅銀案以來,你可對錦驍這麼快火速提升感到過質疑”
“質疑倒是有的。”
楚南梔笑道“不過拙夫是二老的得意門生,才學兼優,仰仗著二老的福澤短短數月之內就身居高位也不算什麼稀罕事。”
頓了頓,她又大大咧咧的繼續淺笑道“再說,如今東部、南部局勢緊張,朝廷需要重新啟用蘆堰港宗室子弟,對拙夫委以重任,此事當初紓公主在潼安村就已經說過。”
“僅此而已”
聶懷安有些不相信的看向她。
“嗯,僅此而已。”
楚南梔頷首。
“那不過是敷衍你夫君的搪塞之詞。”
常延玨覺得她是在撒謊,他總覺得這丫頭已經察覺到了些什麼,否則怎麼剛剛做了王妃就讓尹二郎幫著采購戰馬,又時不時的向二郎打探京中情勢。
一個外藩親王妃子對於京中的形勢關切程度比他夫君還要多,要麼就是太喜歡八卦,要麼就是對靖靈城有什麼非分之想。
很顯然,這丫頭不是個喜歡挑唆是非之人。
緊眯著雙眸,常延玨意有所指的問道“南梔,難道稅銀案和斷龍山遇刺,有人想要謀害你夫君,你從未有過任何質疑他那個時候可隻是個蘆堰港小吏,並未與人結下過仇怨呀。”
“這”
楚南梔裝作為難的皺起了眉頭。
這兩老頭,有事就說事,非要來質問自己,給自己挖坑。
她總不能將謝景辰供出來,給自己添麻煩吧。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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