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施悅撇嘴“你這丫頭不就是看不上我的手藝嗎?”
她有心想要說些什麼,可又有點氣短,最後還是放棄。“算了,到時候找個做飯好的阿姨,讓她給你補補。”
沈時予討好地拍馬屁“我年輕著呢,等過段時間不忙了,就能夠養回來了。”
“你就是說地好聽,也不知道是誰天天晚上加班到那麼晚的,可不要年輕的時候拿命換錢,等以後再花錢買命,那也買不回來。”
“我懂,我從下周開始就能夠正常上下班了。”沈時予忙不迭地告饒,施悅這碎碎念的工夫真是見長啊,她都有點吃不消了。
午後的陽光暖暖的,施悅和沈時予就坐在窗邊看著街道上的車水馬龍。安靜地享受著浮生半日閒,時間消磨地很快,兩人坐了半個多小時就準備離開。
施悅去衛生間補妝,沈時予則是去前台結賬。冷不丁地一個小奶音傳了出來“姨姨,姨姨。”
沈時予應聲回頭,一對夫妻相攜走了進來,丈夫手裡抱著一個小女娃,妻子則是非常地年輕漂亮,打扮地很時尚。
看到這兩人,沈時予的麵色微變。她抽出兩張鈔票放在櫃台上“買單,麻煩快點。”
這進來的人正是楊梓傑和許靖夏一家三口,楊梓傑正抱著小姑娘稀罕地不行。小女娃則是衝著吧台後的許靖秋張開手要抱抱,看著倒是可愛地不行。
如果這個孩子不是楊梓傑的,也許沈時予會覺得這個孩子非常可愛。可正是因為這個孩子是楊梓傑和許靖夏的,沈時予心裡反而有點厭惡。
雖然說這些事情和孩子沒有關係,可她心裡就是過不去這個坎兒。
許靖夏並不認識沈時予,楊梓傑倒是覺得沈時予麵熟,想了想才說道“你是沈董吧?沒想到在這裡遇見您。這是我妻子經營的咖啡廳,沈董要是喜歡,歡迎下次再來。”
沈時予眨眼“不好意思,您是哪位?”
楊梓傑笑道“沈董自然是不認識我的,我就是有幸見過沈董的財經雜誌,沈董真是年輕有為。”
沈時予很冷漠“謝謝,買單,麻煩快點。”
許靖夏不知道沈時予是誰,但還是站在一邊露出禮貌的笑意。許靖秋利索地結賬後,沈時予站在吧台邊等著施悅。
施悅從衛生間出來,就看到吧台前這堪稱是劍拔弩張的局麵。她撫了撫鬢邊的碎發“小魚,單買好了嗎?咱們該回去了。”
僅僅是一個照麵,她就認出來楊梓傑。儘管一年多沒見,但是這些又哪裡是能夠忘得了的?隻是如今的她見到楊梓傑卻沒有彆的感覺,心裡很是平靜。
熟悉的聲音入耳,楊梓傑幅度極大地轉過身去,就看到施悅站在他們的身後。施悅掃了一眼楊梓傑,再看看他抱在懷裡的小女娃“你女兒?恭喜!你想當爸爸的心願終於達成了。”
“施悅,我……”楊梓傑訕訕地,不知道說什麼好。離婚之後這是第二次見施悅,上次隻是在校園裡驚鴻一瞥,如今再度相見已是物是人非。
“小魚,我們走吧。”施悅越過楊梓傑走到沈時予的身邊,沈時予麵色不虞“早知道這是楊梓傑開的咖啡廳,我們就不來這裡了,沒得讓人糟心。”
施悅拍拍沈時予的肩膀,拉著她出了咖啡廳“好了,咱們該走了,彆人的事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人家咖啡師的手藝還是不錯的,彆遷怒不相乾的人。”
“道理我都懂,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沈時予撇嘴,還是覺得心裡憋著一口氣。
“我知道你是為我鳴不平。”走了幾步路,施悅的聲音緩緩地響起“可他們已經是陌生人了,城市就這麼大,難保以後不會遇見,既然已經分開了,那就彼此再沒關係了。”
“他有他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施悅笑開“說來還是我占便宜,我老有所依,你看他楊梓傑,以後想要享福還不知道要過多少年呢。”
沈時予恨恨道“便宜他們了,我就是氣不過!但是讓我就那麼潑婦罵街,我也做不到。”
“我知道,我都知道,”施悅挽著沈時予的手“我知道小魚你是在為我鳴不平,以後我們不來這裡就是,彆為了不相乾的人氣壞自己,不值得。”
咖啡廳裡,許靖夏跺了跺腳,看客人們的視線往這裡投過來,她狠狠地跺了跺腳,“還看呢,去辦公室說!”
楊梓傑慢慢地跟在許靖夏的身後進了辦公室,看著神思不屬的。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到施悅,還好巧不巧地讓現任和前任撞上了。
如今前任看著雲淡風輕,現任卻是氣地七竅生煙。許靖秋抱著小女娃站在吧台後,一句話都不敢說,當然這個場合也不適合說什麼,也輪不到她說什麼。
看楊梓傑走進辦公室,許靖夏就氣哼哼地“你前妻一出現,你眼睛都恨不得黏在她身上了,怎麼不跟在她後麵追出去?”
楊梓傑好聲好氣地安撫許靖夏“我們離婚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突然地見到,我就是一時回不過神來,你值得為了這點小事生氣嗎?”
“當然值得!”許靖夏氣地胸口急劇起伏“隻要一見到她,就時時刻刻地提醒我,你們之前曾經有過那麼多年的過去……”
當然也是在提醒她和楊梓傑之間是有多麼的不堪,也讓她在麵對施悅的時候,天生就矮了施悅一頭,永遠都直不起身來。
“你不是不知道,我和施悅離婚是因為我們之間沒有一個孩子,如今我們女兒都已經有了,還說過去的事情做什麼?”
“你就是為了孩子才想跟我結婚!”許靖夏尖叫,有的時候,人真的是一種很雙標的動物。你可以打著真愛的名義掩飾自己看中男人的金錢地位,但是男人卻不能因為孩子美貌等而跟自己結婚。
“我不是,如果不是因為愛你,我會想著和施悅離婚嗎?”楊梓傑明顯有點心虛氣短,麵上還是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樣,好似自己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