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小助理吳迪的到來也讓徐秋白和薑蟬之間的相處變地自然了許多,起碼兩人之間的相處不需要刻意地避嫌。
小助理吳迪還是很有用處的,手藝也不錯,也省去了薑蟬給人做飯的工夫。薑蟬也不想動手,她是知道自己的手藝,但是任嬌不會啊,作為一條魚,估計她連廚房都不想進。
所以為了以後任嬌能夠更好地適應,薑蟬最好還是先將任嬌的這個形象給樹立好,省得丫回來後穿幫了。
做任務做到她這個份兒上也是前無古人了,薑蟬自嘲。
學習的時間總是很快,張揚雖說將薑蟬丟到了徐秋白這裡學習,可她也沒有不管薑蟬的星途。指望薑蟬現在自己作詞作曲,那是不現實的。
最近張揚就在四處聯係製作人,爭取在來年春推出任嬌的第一張專輯,任務量還是非常大的。當然張揚也求到了徐秋白的頭上,她還指望著徐秋白要是對薑蟬印象好的話,能不能接手薑蟬的第一張轉移的音樂製作。
這天薑蟬正在試著如何自己寫詞,張揚的電話打過來,意思是她的手頭上有個綜藝,競技歌唱類的,想讓薑蟬去試試。
這年頭,酒香不怕巷子深已經不適用了,想要更快地打開知名度,離不開各種宣傳。娛樂圈更新換代那麼快,你不多在觀眾的眼皮子麵前出現,他們很快就會將你拋諸腦後。
這個歌唱競技薑蟬也了解過,已經辦了好幾季了,隻要是能夠上的,基本上都能夠留下知名度。隻是能紅一陣子還是一直紅下去,還是要歌手自己經營。
節目的名字叫做歌王爭霸,首發一共是八位歌手,陣容也非常強大,有老牌的情歌王子,也有新晉的音樂小生,更甚至還有外國嘉賓,可以說是涵蓋了各個年齡層次。
張揚的人脈就在這個時候展現出來,她居然給薑蟬爭取到了一個首發歌手的位置。要知道這個位置非常地重要,凡是能夠登上首發陣容的,無一不是話題與知名度雙高的歌手。
如今就這麼落到了薑蟬的腦袋上,薑蟬不用腦子想都知道,想來網絡上現在已經炸開了鍋。風險向來與機遇並存,想要吃魚又擔心魚刺,哪裡有那麼好的事情?
“我去參加這檔節目,說來還是我賺了。”薑蟬按了下遙控器,看著坐在她對麵的張揚“人家可是明文規定,除了第一次登台可以唱自己的歌曲,彆的就隻能夠唱彆人的歌,這對我不是大大的有利?”
“說地也是,你目前可是連首代表作都沒有。”徐秋白窩在另一邊的沙發上,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第一期要唱自己的歌,你準備唱什麼?”
“我這幾天試著自己寫了首詞,徐老師您幫我掌掌眼?”薑蟬想了想,對於一個新晉音樂人來說,最好還是將自己的格調給立起來。
既然想要走原創,那就一直走到底,這第一期怎麼也唱一首自己的原創歌曲。
“你可真夠膽大,才學了兩個多月就想著自己寫詞,我先看看再說。”徐秋白語氣一點都不客氣,但是身子卻前傾,典型的口嫌體正直。
薑蟬將自己最終版的詞遞過去,上麵鐵畫銀鉤,看著筆鋒淩厲。張揚湊近看了一眼“字不錯。”
徐秋白顧不上說什麼,隻是埋頭看著開頭的三行詞。
興許是受古文影響比較深,薑蟬這首詞就是完全的古風古韻。詞中主要就是講了一個故事,青梅竹馬的戀人分開,男子去參軍,女子一直在家等著他。
可惜等來的是馬革裹屍,後來城郭被叛軍攻打,女子披掛上陣,一直戰鬥到最後一刻。這是薑蟬前幾天看史書的時候看到的一個故事,看著很有感觸。
後來她刪刪改改,寫了這首詞出來,徐秋白拿到的就是最終版。看徐秋白一直不說話,薑蟬也不多話,古詞還是要細細地品。
如此一連賞讀了十來分鐘,徐秋白才堪堪放下手裡的a4紙。他長歎了一口氣“你是混血兒吧?”
他重點在任嬌的那雙綠眼睛上打了個轉“如今市麵上的古風歌曲很多,但是除了華麗的辭藻堆疊,真心沒有看到什麼出彩的,這是根據暮辭的故事改編的?”
“不錯,當時看了這段野史我對暮辭這個人物非常感興趣。”薑蟬也不諱言,“她讓我看到了古代女性身上的癡情,但是與此同時,她們又不服命運努力抗爭的堅韌。”
“我說你前幾天做什麼一直在翻史書。”徐秋白支起身子“詞寫地相當不錯,我沒有什麼能改動的,這首歌要是發出去,看到你寫的這首詞,那些古風詞人非要羞愧死。但是看你這個詞,後麵的譜曲應該比較麻煩,用到的樂器很多。”
“是的,場麵比較宏大,我需要用到大鼓還有編鐘等古風樂器,但是這些我都不了解,還要請徐老師幫幫忙。”
該求人的時候薑蟬也放得低姿態,她的文章可是在薑森的手下經過了重重考驗的,要是還能夠讓徐秋白找出不足來,那她真的要回去找薑森再度學習了。
關鍵就在於譜曲上,這可是一個大工程,薑蟬是一竅不通。雖然她跟在林氏後麵學了古琴,但是這並不代表著薑蟬就能夠自己編曲了。
她就是再天才也不能無中生有吧?況且好的編曲老師那真的是重金難求。如今有現成的徐秋白擺在麵前,薑蟬難不成還會舍近求遠?
有了好詞,徐秋白也有點手癢“成,看在你詞寫地不錯的份上,這次的編曲我包了,第一期節目錄製是在下個星期,今天周一,咱們抓緊一下,應該還能夠趕得上。”
“編曲要麻煩徐老師儘快一些,還要給任嬌留時間讓她熟悉這首歌曲,起碼要將母帶做出來,免得第一期開天窗。”
張揚見縫插針,沒想到來通知薑蟬這件事還有意外的驚喜。要是她手頭的每個藝人都像薑蟬這麼讓她省心,那該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