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作為第七個出場的歌手,薑蟬非常淡定。在房間坐定後,薑蟬就在沙發的一角繼續琢磨自己的歌詞,這首詞可以說是她做任務以來的心得體會,想要將這些東西熔煉成一首詞其實是非常考驗人的功力的。
看薑蟬低頭忙著寫詞,劉莎娜也不去打擾。她輕手輕腳地出了房間,準備去打聽打聽新歌手的動向,想要知道誰是補位歌手。
劉莎娜一出去,房間裡更加地安靜,小吳縮在角落的小沙發上,一點聲音都不發出來。要是因為她影響了薑蟬的創作,後麵張揚得要噴死她。
這麼寫了改,改了刪的,筆記本上是一片狼藉。薑蟬抓了抓頭發,海藻般的長卷發險些被她抓成一團亂麻。直到快要彩排前,她才露出一個淺淺的笑意。
“應該差不多了,我再謄抄下。”
看到那刪刪改改的歌詞,薑蟬將長發扒拉到一邊,翻過筆記本的另外一頁,將這首名為《緣》的詞重新謄寫了一遍。
一邊寫,她的左手還在茶幾上輕輕地打拍子,似乎在想應該怎麼譜曲才比較好。等薑蟬全部弄好,小吳才湊過來“嬌嬌,忙好了?”
薑蟬合起筆記本“差不多了,是不是快要到我們彩排了?”
“對的,溫雯老師已經快要彩排結束了。”小吳說著演播室編導發過來的消息,她還在糾結是不是要去打擾薑蟬,看薑蟬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那咱們也出發過去吧。”薑蟬站直了伸了個懶腰,手臂上舉之間帶出一截纖細的腰肢,還能夠看到馬甲線。
小吳吸溜了下口水“嬌嬌,你還有馬甲線呢?”
薑蟬捏了捏小吳的圓臉“誰都像你一樣光吃不動?我每天的運動量很大的。”
“行叭!”小吳有點訕訕,她就怕動,坐到一個地方就不想起來了。
這次薑蟬選擇的依然是一首高難度的歌曲,英文歌,比較難唱。就是薑蟬這種換氣時間比較長的,唱這首歌開始的時候也有點接不上來氣。
這次的編曲也有點偏搖滾方麵,是一首非常適合暖場的歌曲,真的唱起來會很燃。在和樂隊老師們彩排過後,薑蟬才裹著羽絨服回了休息室。
劉莎娜拿著保溫杯跟在薑蟬的身邊“這個保密工作做地太好了,我們幾個經紀人出去打聽了好久,都沒有打聽出來到底是誰過來。”
薑蟬很平和“沒事兒,到時候上台了就知道了。”
她對誰來參加節目並沒有那麼大的好奇心,她隻要保證自己好好地將這首歌唱完了就好了。
“嬌嬌,你剛才在舞台上太有魅力了。”劉莎娜見狀說起了彆的話題,“我一個女生,在下麵看著都快要愛上你了,你怎麼這麼棒!”
薑蟬微微勾唇,不是她棒,是任嬌厲害。當站在舞台上的時候,任嬌就開始活躍起來,或許是收到任嬌共情的影響,薑蟬才能夠這麼完美地彩排結束。
“快點回去吧,等補位歌手彩排結束,估計錄製也快要開始了,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薑蟬加快了腳步,劉莎娜忙一路小跑地跟在薑蟬身後。
“說的也是,回去還要化妝,估計沒有一個小時不會結束。”劉莎娜看了眼薑蟬的側臉,忽然又有點羨慕“不過嬌嬌你底子好,肯定用不了那麼長時間。”
到了下午三點左右,節目才正式地開始錄製。薑蟬坐直了身子,神情嚴肅地看著前輩們一個個地上台演唱,今天因為要寫詞,所以大家的彩排薑蟬沒有去看,如今自然要仔細地看著。
節目錄製之前,大家都說地非常謙虛,什麼沒有壓力等等,但是上台之後,幾乎個個都是放的大招。
最讓薑蟬吃驚的還是羅源,羅源原本就是一個搖滾歌手,以往唱的都是重金屬的搖滾風,但是這次人家就是一身白襯衫,坐在台上安安靜靜地唱了一首情歌。
薑蟬托著腮幫子,好半晌才說了一句“什麼樣的女人才馴服得了羅老師這麼一匹野馬?想必是家裡有草原的人。”
劉莎娜眨眨眼沒有明白薑蟬的意思“家裡有草原是什麼意思?”
“愛上一匹野馬,家裡卻沒有草原,這是不是讓人感到絕望?”薑蟬隨口說了一句“所以我說,能夠讓羅老師放在心裡的女人那是絕對不簡單的。”
“說的也是啊。”劉莎娜和薑蟬同款坐姿,“這句話越想越有韻味。”
薑蟬這隨口一說的一句話,最後也被幕後剪輯剪了進去,播出後羅源喜提一個稱號,那就是野馬一般的男人。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台上羅源的演唱已經漸漸結束,很快就到了溫雯上台,劉莎娜也站起身收拾東西,準備和薑蟬一起去後台準備。
溫雯這次非常地平和,她本身就是唱情歌的,這次的選曲也中規中矩,依然唱了一首經典情歌,歌聲中的如泣如訴那是表現地淋漓儘致。
薑蟬聽了實在是沒有感同身受的感覺,或許是她經曆了太少的緣故?很多情歌會很容易引起彆人的共鳴,因為從這些歌聲裡仿佛能夠聽到自己的故事。
溫雯的聲音又非常地細膩,她就在那邊娓娓訴說,一字一句似乎都敲打進了大家的心裡去。薑蟬就看到劉莎娜的眼圈有點紅了,想來也是想到某些事情。
“謝謝溫雯姐帶來這首深情大氣的情歌,每次聽到溫雯姐的歌聲,就好像是聽到了自己的故事一般,我相信大家都和我一樣有共鳴。”
池封走上主持台,“我們再次將掌聲送給溫雯姐,接下來要上場的這位歌手……”
池封還沒有來得及介紹,下麵就已經是山呼海嘯“任嬌,嬌嬌,嬌嬌!”
池封愣了愣,忽然笑道“沒錯,我知道大家都非常期待見到任嬌,但是我偏偏要將這段主持詞念出來……”
台下哈哈大笑,池封笑道“自從節目播出後,她就被稱為擁有著人魚歌喉的天生歌者,既能寫,又能唱,關鍵是還唱地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