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杜梓書毫不手軟“他是沒對我做什麼,他隻是親眼看著你給我灌下了毒藥罷了,這些年來我受過的苦楚總要讓你們也體驗一番才是。”
杜博浩拚命地掙紮著,還是被杜梓書灌下去了半瓶藥粉,他的心頓時就涼了。陳氏已然快要癲狂“我早就知道你這個小賤種是來克我的,當初我就應該打死你!”
博古一巴掌甩了過去“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公子,趕緊動手吧!”
薑蟬“馬上有人要來了,趕緊的!”
給陳氏灌下了毒藥,杜梓書轉身要走,薑蟬看著陳氏滴溜溜亂轉的眼睛,忽然摸了摸下巴。
她在陳氏的身邊蹲下,摸向了陳氏的胸前,陳氏瞪大眼“男女授受不親,我要喊非禮了!”
薑蟬挑眉“你果然有貓膩,這個時候還想著男女授受不親。”
在陳氏的身上摸了個遍,薑蟬摸出來幾個小藥包。打開藥包聞了聞,薑蟬才頷首“我說你這麼看上去假的很,原來是因為你隨身帶著解藥。這裡麵有火芝的成分,想來應該能夠出三顆解毒丹,如今這裡隻有兩顆,你果然是好算計。”
薑蟬手指動了動,被她捏在手裡的藥包頓時全都化成了齏粉。
陳氏這下是徹底地慌了“你不得好死!你做下這樣的罪孽,我可是你的嫡母,杜梓書,當初我就應該打死你,沒想到你居然還殺了個回馬槍!”
薑蟬拍了拍她的麵頰“你還有心思想這些?不如想想你應該怎麼度過這一劫吧,皇宮可沒有第二株火芝了。”
杜博浩蒼白著臉“火芝是你們偷的?”
薑蟬站起身“走了,回城!好好享受你們接下來的日子吧!”
跨上玉雪,薑蟬居高臨下地看著陳氏一行人“隻剩下一顆解藥了,可你們這裡兩個人中了寒毒,這解藥可怎麼分配才好?”
杜梓書忽然笑出來“這才錐心呢,少爺,我們走吧。”
“走嘍,諒他們也翻不出什麼風浪來。”一揚馬鞭,薑蟬等人沒入到了樹林中,徒留下陳氏和杜博浩目呲欲裂。
“解氣了?”回去的時候,杜梓書就坐在車轅上,薑蟬策馬走在他的身邊問了這麼一句。
“確實很解氣。”杜梓書點頭,“你怎麼知道陳氏還有兩手準備?”
薑蟬輕笑,“陳氏雖然麵上裝地很慌張,可她的眼神卻很鎮定,這著實不像一個中毒的人的表現。當一個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她通常想到的都會是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而不是顧慮名節的問題。”
“所以你就出手試探了?”杜梓書挑眉,就說這位女王陛下在揣摩人心這方麵,簡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似乎任何人任何事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當然,結果也沒有讓我失望。誰說後宅女子的目光就僅僅限於那一畝三分地?有的時候會讓防不勝防,就算是你,不也險些栽在她的手裡嗎?”
杜梓書承認“是,如果不是遇到你,我如今還不知道在哪裡遊蕩。陳氏這人,當真是非同小可。”
薑蟬“我特彆好奇她這毒藥是從哪裡弄來的,太陰毒了。”
博古“少爺,你怎麼知道她手裡還有解藥的?”
博達甩了甩腦袋“蠢!少爺的醫術那麼高明,這點小事還估算不出來?少爺,陳氏手頭真的還有解藥?”
薑蟬朗聲大笑“陳氏手裡的解藥確實用到了火芝,可那株火芝的年份不夠,因此入藥的話藥效也會大打折扣,我猜當初製作這個解藥的大夫如果醫術高明的話,應該出了三枚解藥。”
博古好奇“那要是醫術不到家呢?”
“那就隻有那兩枚解藥了。”薑蟬聳聳肩,說地漫不經心。
博達“接下來有好戲看了,估計這會兒陳氏要恨死少爺你了。”
薑蟬滿不在乎“恨我的人多了去了,哪裡還在意多她一個?就算她想找我報仇,也要她有這個能耐才是。”
“不過我估計,她會更恨梓書一些。”薑蟬看了一眼杜梓書,眼中滿是笑意。
杜梓書靠在車廂上“她恨了我這麼多年,我也不在乎她多恨我一些,就算少爺你說的,她就算是想尋仇,也要有那個法子,如今她已經自顧不暇,報仇又談何容易?”
薑蟬“博達,你回去後時刻關注著杜府的動向,我估摸著若是陳氏手裡沒有解藥的話,他們遲早會找到悅來客棧來的。”
杜梓書“他們既然知道火芝是您拿走的,那麼您的手裡肯定是有解藥的,生的希望就在眼前,他們哪裡能夠放過?”
薑蟬“想要解藥,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我看著像是那種濫好心的人?”
博古擠擠眼睛“我們都知道,少爺最是心軟不過。”
博達“少爺的心軟對的是自己人,對待外人可就不是這樣了。”
薑蟬“那是,回城了,接下來就看杜家怎麼做了。”
杜梓書“如果陳氏手裡沒有解藥,我估摸著她會有兩種選擇。要麼就是她和杜博浩兩人這麼硬生生地受著,直到他們毒發身亡。”
博古“這是第一種選擇,第二種呢?”
薑蟬接口“要麼就是她和杜博浩過來求解藥,不過我看她不像是那種骨頭硬的人,所以她上門求解藥那是肯定的。”
博達“不過這解藥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求地,如今他們知道皇宮私庫的火芝是我們拿走的,你覺得他們會想和我們扯上關係?”
巴圖“就是,這種時候隻要一沾上就是死路一條,你覺得杜家會看著他們這麼做?杜家是不敢將這件事捅出去的,因為一旦捅出去,杜家第一個就會被問罪。”
薑蟬“所以啊,如今的他們才是兩難,咱們就穩坐釣魚台,看看杜家會如何做。”
杜梓書“這是陳氏手裡沒有解藥,若是真像少爺說的陳氏手裡還有一顆解藥的話,我估計這顆解藥最後也就是落在杜博浩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