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拒絕當炮灰!
林遠航大咧咧地“怕什麼?來了咱就乾!這是給咱們送晶核呢,咱們什麼時候嫌棄晶核多過?”
“總體就是這麼個事情,大家這段時間提高警惕,夜間巡邏人數也要增加。”薑蟬手指敲打著桌子,她總有種預感,這個新年不會太好過。
薑蟬從來不去懷疑她的預感,因為曾經有過許多次這樣的例子,並且都已經證實了。
果然如同薑蟬預料的,前腳金盛剛剛將基地的圍牆重新加固了一遍,當天夜裡就出現了大規模的喪屍圍城。
巡邏的隊伍當即就發出了最強警報,原本沉睡中的人們迅速起身,幾乎是全民參戰。薑蟬站在圍牆上,最前方是大批的喪屍鼠,後麵則是跟著喪屍,天空中還有喪屍鳥歪歪斜斜地飛過。
因為有防空網的布置,喪屍鳥們根本就進不來,它們隻能夠徒勞無功地在基地上方盤旋。
“居然還講究戰術,這次咱們不好過了。”林遠航咬了咬牙,一連串的火球飛了出去,最前方的喪屍鼠頃刻間被燃燒殆儘,地麵上留下了無數晶核。
喬鹿鳴站在薑蟬的右側,他現在是二階異能者了,也能夠連發小水箭了,水箭發出去就是幾個喪屍倒下。
徐圖冷著臉,大手一揮,喪屍群的腳底下忽然出現一個大坑,喪屍們接二連三地掉了進去。林遠航適時地飛了一個火球過去,下麵頓時就是一陣喪屍的哀嚎。
異能者們是各顯神通,沒有異能的幸存者們則是站在圍牆邊,向著喪屍群裡投擲各種小炸彈,大家全力配合,愣是將來勢洶洶的第一波喪屍潮頂住了。
此時的金盛是最忙的,他要時刻不停地在基地內奔跑著,要去看看基地圍牆的破損程度,一有不對勁就要立刻修補上。
戰鬥的號角在淩晨時分吹響,一直持續到晨光熹微,薑蟬都數不清她自己到底打了多少喪屍,她手裡的晶核是碎了又換,換了又碎。這些喪屍像是源源不斷一樣,前仆後繼地向基地發起攻擊。
徐圖也難得爆粗口了“哪來的這麼多喪屍?”
他也有點脫力了,臉色都有點發白,就算是有晶核的供應,長期使用異能對精神力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太陽漸漸升起,在喪屍潮的後方隱約響起幾聲呼哨,薑蟬心神一凜,這是出現了高階喪屍?不等她去探尋,原本瘋狂進攻的喪屍潮們開始緩慢地撤退,地麵上滿目瘡痍。
“喪屍潮退了,我們勝利了!”林遠航歡呼了一聲,原本疲憊的眾人都精神一震,喪屍潮退了代表什麼?代表他們可以稍微休息一會兒,代表他們會有著大筆的晶核到賬!
“打掃戰場,異能者們抓緊時間休息恢複體力,這次喪屍潮來地很蹊蹺,背後肯定有高階喪屍指揮。”薑蟬眯了眯眼,如果再有喪屍圍城,她需要去喪屍潮的後方看看。
喬鹿鳴坐在薑蟬的腿邊,小豆丁今天也在城牆上打喪屍,連續戰鬥了幾個小時,小豆丁也繃不住了。
薑蟬一把抄起喬鹿鳴,喬鹿鳴軟軟地趴在薑蟬的肩膀上“姐姐,我自己走。”
林遠航拍了拍喬鹿鳴的背“回去好好休息吧,我也不行了,要趕緊去緩一緩。”
薑蟬看了一眼徐圖“你辛苦下,這裡要趕緊恢複原樣。”
徐圖一把揪住要溜走的林遠航“你去給我搭把手,該焚毀的焚毀,彆想著偷懶。”
喪屍潮敗退,幸存者們都出來幫忙打掃戰場。林遠航負責焚毀喪屍,徐圖則是將滿目瘡痍的大地恢複成原本的模樣。
他催動著土係異能,原本的大坑慢慢地恢複原樣,如果不是破損的城牆以及稍顯焦黑的地麵,誰都看不出來兩個小時前剛剛經曆了一番惡戰。
耗儘了身體內最後一絲力氣的林遠航耷拉在徐圖的肩膀上“老徐,我不行了。”
徐圖看了一眼林遠航“出息!”
卻將林遠航的身子往上顛了顛,林遠航掛在徐圖的身上,四肢軟軟地垂在徐圖身前,“老徐,還是你可靠,不愧是土係異能,就是這麼踏實沉穩。”
有現成的搬運機,林遠航的好聽話滔滔不絕。徐圖瞪了他一眼“閉嘴,聒噪!”
林遠航識趣地閉嘴,沒幾秒徐圖就聽到林遠航細密的呼吸聲。他歎了口氣,背著林遠航慢慢地往家裡走。
下午兩點左右,薑蟬休息完畢,她在基地內轉了一圈,總體來說這次戰鬥基地的損失不大,人員傷亡幾近於無。
因為喪屍潮根本沒能夠突破基地城牆,一是因為基地的布防確實足夠堅固,另外一個則是這批喪屍都是低階喪屍,最多不超過二階。
就是普通人都能夠對付得了,若是高階喪屍圍城,那就沒有這麼輕鬆了。不過薑蟬猜測目前應該沒有超過四階以上的喪屍,因為末世才剛剛開始半年不到,喪屍的進階沒有這麼快。
迄今為止薑蟬遇到的最高階的喪屍不過才三階,目前三階的異能者都能夠對付。話說她都卡在三階這麼久了,什麼時候能夠進階?
隨著她異能等級的提升,低階喪屍晶核已經很難滿足她的需求,薑蟬迫切地需要高階晶核。此時薑蟬已經將目光放到了指揮喪屍潮圍城的那隻高階喪屍身上。
一般來說,能夠指揮喪屍圍城的高階喪屍,它們最低都得有四階。若是能夠得到這塊晶核,那麼她突破四階就是指日可待。
掩去眸子裡的野望,薑蟬去了城牆上。何誌耀正指揮著眾人修補圍牆,金盛是金係異能,可不能什麼都指著金盛,更多的還是要普通人修補。
“老大,你休息好了?”看薑蟬過來,何誌耀走下城牆,“要不要再回去休息會兒?”
“不用了,讓大家抓緊時間,這段時間累一些不要緊,我估摸著喪屍潮沒多久又要過來。”
“我知道,大家都在爭分奪秒,我就希望這次喪屍圍城能夠早點過去,你說這喪屍潮怎麼就偏偏到了咱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