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想推車進院,就聽見來自中院的吵嚷聲。
王升看見他回來,就跟看到救星似的。
“你趕緊去勸勸吧,許大茂一回來就跟發了瘋似的,要跟一大爺拚命。”
李想聽完他說的,腦袋裡冒出一排問號。
這又是鬨哪出,許大茂乾嘛要跟一大爺拚命。
前一陣子,一大爺才幫忙把受傷的許大茂送醫院去了,就為了這個,許大茂也不能這麼不當人吧。
李想顧不得停好車,隻把自行車往王升麵前一推,就向人堆擠去。
“傻茂,我再說一遍,給我把一大爺的衣領鬆開,否則彆怪我不客氣。”剛擠進來,就傳來屋裡何雨柱的警告聲。
“你給我滾一邊兒去,這是我跟易中海的事,輪不你在這兒衝大。”許大茂罵道。
“大茂,我說了,這一切都是誤會,我沒做對不起你的事,你是受委屈了沒錯,可不能含血噴人啊。”一大爺的衣領被許大茂揪的死緊,勒的他呼吸都開始不暢起來。
“你有膽子寫,彆沒膽子抵賴呀,那事情我就告訴了兩人,還有舉報信上寫的不少都是廠裡發生的事,你說不是你寫的,那還有誰。”許大茂咬著牙說道。
“那不還有另外一個嘛,伱憑什麼就認定是一大爺。”何雨柱雖然不清楚舉報信上的具體內容,但他打心底的不認為一大爺會做這樣的事。
這時李想恰巧也走進屋裡,剛才他們的對話,也聽了一嘴,遂勸道:“大茂哥,你先彆這麼衝動,上來就殺問,認定一大爺就有罪,咱們先好好談談成不成。”
“李想,不是我在這冤枉人,除了一大爺,再沒有彆人了,傻柱問我為什麼不能是另外一個,因為舉報信上有件事,隻有一大爺跟另外一個知道,可其他內容另外一個不知道呀,還有這筆跡,我見過一大爺寫字,就是他的字跡沒錯。”
這所有的證據鏈都指向是一大爺,許大茂不想相信都不行。
雖然他也想了一路,始終沒搞明白,一大爺為什麼要這樣做。
“真不是我呀,我沒事舉報他乾嘛呀。”一大爺也是有苦說不出,不知道天上咋掉這麼大一個黑鍋。
作為院裡的大爺,背一個寫舉報信的名聲,於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李想左看看許大茂,右看看一大爺,想要分辨誰在說謊。
看來看去,好像一大爺的嫌疑確實要大些。
因為許大茂實在沒必要無事生非鬨這一場,這不是無事惹身臊嘛。
“大茂哥,你方便把舉報信給我看一下嗎,我研究研究。”李想問道。
“這。。。。。。”許大茂遲疑了。
畢竟舉報信上是他的黑料,雖然他跟李想無冤無仇的,可把自己的黑料交給外人手上,由不得他不躊躇。
“要是不方便就算了,我就問問。”李想看出他的猶疑,做無所謂狀,站到了一邊。
這是不準備插手的意思了。
不知全貌,不隨便發言,是他的處事準則。
“大茂,你就讓李想看看怎麼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是他不能看的,你什麼時候見過李想在外說三道四過了。”二大爺出言勸道。
然後走到窗口,刷的一聲,把窗簾拉了起來。
擋住了在窗外探頭探腦的鄰居們。
院裡的一大爺被小輩這麼鉗製著像什麼話,三大爺出門掃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