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爺的這招妙呀!
不管是不是他乾的,反正全員被他拖下水了。
大家都不乾淨,就是個個有嫌疑。
憑什麼讓他一人自證,要證大家一起證。
許大茂看著一大爺不吭聲,不肯發誓,這才明白他那點子秘密早就被漏了個底掉。
三大爺見此更加得意起來。
他站起身說道:“這次看在一個院子的份上,就這麼算了,下次再胡亂冤枉人,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說完,三大爺便起身走了,留下其他人麵麵相覷。
李想向二大爺跟何雨柱使了個眼色,隨即也從屋裡退出來。
二大爺起先不解,但還是照做。
等三人走到了後院,二大爺才向李想問道:“咱們就這麼走了,合適嗎?”
“有什麼好不合適的,不過是狗咬狗一嘴毛的把戲。“李想心想道。
隻是說出口的話,還是收斂了幾分。
他淡淡的回道:“咱們留在那裡,他們反而不好談。”
二大爺從剛才就沒怎麼明白,被李想這麼一說,隻覺更糊塗了。
何雨柱也撓撓頭,同樣表示不太理解。
他傻乎乎的問道:“咱們在那不是幫著圓事兒嘛。”
“圓啥呀,一大爺把他底給漏了,咱們都身帶嫌疑,你當說話還跟之前一樣有份量呀,再留在那兒,許大茂一會兒都得攀到你頭上了。”李想吐槽道。
“不會吧,我都說了,要是我乾的,我直接把名署上,這種暗地裡害人的法子我才不會使呢。”何雨柱不屑道。
有點咂摸出明白味兒來的二大爺,說道:“拉倒吧,你說不會,也得人信才行呢,那老易和老閻那麼大嫌疑了,不也說自己沒乾嘛。”
“切,一大爺說他沒乾我信,三大爺說的那些我總覺得玄的慌。”何雨柱也沒那麼傻,三大爺雖然說了不是他乾的,可他沒證據呀,他隻是把大家一起拉下來,把水淌混了而已。
李想聽完他的分析,有些刮目相看,遂給他比了個大拇指。
何雨柱難得被誇,雖然隻是個手勢,人立時就嗬嗬樂起來。
“沒事,水混了,咱們就抽身出來,不在這中間攪合,許大茂鬼精鬼精的,他很快就會醒悟過來的。”李想對兩人說道。
“那等他想通了,不還得找老閻鬨。”二大爺的眉頭重新皺了起來。
其他矛盾都好說,小打小鬨的就算了。
這寫舉報信真是動輒要命的事,四合院裡不能起這個頭啊。
李想搖頭回道:“不會鬨了,彆看他狠話說的像那麼回事兒,可三大爺已經把話挑明了,他要再敢妄動,他拚不過三大爺,我要是他的話,上門哄還來不及。”
“這又是個什麼說法,他咋拚不過三大爺,三大爺家的成份可沒他家的好。”何雨柱有些失望,雖然明麵上他幫著圓事兒,可是心裡還挺想看見這兩家剛起來的。
“三大爺的成份雖然不好,工作現在也遭嫌棄,可你們彆忘記了,許大茂自己也是一褲檔爛泥洗不乾淨,證據現在還在他屋裡喘氣呢。”李想下巴朝他家屋子一揚,以示範春花的存在。
這還不算,最重要的是許大茂跟婁家的關係。
一旦被重點提及,隨便往裡摻兩句有的沒的,許大茂不死也要扒層皮。
要李想說,這次舉報信的作用,就是給許大茂最後的警告,也是最後一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