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奇了怪了,李母聽完唐大姐的說法後,對於何雨水的遭遇更是雲裡霧裡了。
直到李想和李小弟下班和放學回來,李母還是一副思考的模樣。
李想眼睜睜看著鍋裡的紫菜湯,被擱了三回鹽,李母還在就著第一勺嘗鹹淡呢。
李想眼神帶著詢問看向一旁邊的李小弟。
怎麼了這是?
李小弟迷茫的撓撓頭,他這兩天可乖了,沒惹過他媽生氣。
所以應該是跟他沒關係。
眼看著第四回鹽又要往鍋裡下了。
李想趕緊接過李母手上的活兒,問她:“媽,您怎麼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兒。”
“沒啥,我在想雨水在她婆家到底受啥折磨了。”李母不經意間,把秘密給禿嚕了出來。
“啥?雨水姐受折磨?”李小弟叫了起來。
他那變聲期的破銅鑼嗓子,讓李母一下子醒過神來,這才發現說了不該說的話。
“噓,你小點聲兒,生怕彆人聽不見呀。”李母趕緊伸頭向院裡看去,看見院裡沒人,這才放下心來。
“媽,這事我怎麼從來沒聽柱子哥提起過,您又是從哪得到的消息。”李想給鍋裡的湯添完了水,好奇的問道。
李母這時見已經瞞不住了,便乾脆的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你當然沒聽他提起過,因為柱子那兒也不知道,這姑嫂倆兒把事兒瞞得死死得,一點風聲都沒漏,要不是今天娟子跟我露了底,我還被蒙在鼓裡呢。”李母歎了口氣說道。
“到底受了啥不好說的折磨,要瞞的這麼緊,咱院裡不少都是看著雨水姐長大的,要是柱子哥一個人擺不平,其他人也不會乾看著呀。”李想的反應就跟李母最開始差不多。
“我也正琢磨著呢,具體的娟子也不清楚呀,隻說雨水一回來就朝她哭,問她怎麼了,又不說,也不準跟她哥說,等柱子回來,又一副沒事人的樣子。”李母最先想的是不是被打了,可唐大姐看了沒傷呀。
母子三人重新陷入了猜想中。
等到大妹回來,飯桌上聽完李母的再一次敘述。
她想起醫院裡的一些案例,嘴角抽了抽。
當著大哥和小弟,她不好直說。
晚上母女倆人在裡屋,有了空間,她才附在李母的耳邊說出了她的猜想。
李母聽完,嘴巴張的老大。
驚訝之餘又覺的不是沒有道理。
她當小媳婦那會兒,是碰到過一回彆人家出這種事兒。
可這種事兒其實挺罕見的,起碼後麵幾十年,她再沒見著過了。
雨水有這麼倒黴,恰好被她碰見了?
李母向大妹嘀咕著自己的想法。
大妹聽後挑眉,回道:“您覺著少見,可不代表沒有了,我在醫院裡都碰到過三四回了,鬨起來都惹人笑話。”
李母想了下,覺著大妹說的確實算是一個新方向。
“那我明天跟娟子提提,等雨水下次回來,讓她敲邊鼓問一下,真要是這樣,柱子不好意思上門說,我非得上門去殺問殺問她那個婆婆,是不是腦子裡進大糞了。”李母想到那種可能性,牙都咬緊了。
大妹立馬點頭同意,她跟雨水姐關係一直處的挺好的。
一起長大的姐姐,如果真受了欺負,她當然支持替雨水姐找回公道。
第二天,李母特意晚走。
趁著大家都去上班了,來到何家,找唐大姐低語了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