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在回來的二大媽驚叫聲中,許大茂緩緩停下了施暴的動作。
此時,範大友已經被他虐打的不成人樣。
他看著已經浸滿血的手槍,都不禁感歎,手槍原來還有這麼個好用的方法。
“嬸子,您幫我趕緊勸勸二大媽,快讓她彆叫了,不知道還以為院裡出啥大事了呢。”許大茂衝著李家的方向,喊道。
李母小心翼翼的從屋裡走出來,一言難儘的看著許大茂。
此時她也不敢招惹許大茂,總覺的這人有些不對勁兒。
李母路過他身旁的時候,許大茂還有心情衝她笑笑。
“嬸子,您彆怕我,您剛才也看到了,錯不在我。”
“大茂,氣撒了就算了,不能再打了,彆把自己搭進去。”李母歎了口氣,勸道。
李母也能理解,碰到這種事兒,真沒法說理去。
二大媽這時軟著腳步,也挪步了過來,等近期一看,發現地上的兩人的慘狀,都不禁吸了口氣。
要不是還能聽見呼痛的呻吟聲,說是死了也行。
“大茂,咱可不能做傻事呀,你鄭嬸子說的對,不能把自個兒搭進去。”二大媽也不是沒經曆大風大浪的,一看地下躺下的兩人,有個是範春花,就大概知曉個七七八八了。
“您二位放心,我心裡有數。”許大茂自然能聽出,李母和二大媽說的是真心話。
他還想再說話,這時被二大媽的驚叫引過來的人,也來到了後院。
唐大姐、一大媽、三大媽、王嬸,還有其餘幾個鄰居。
除了聾老太太,在院裡留著的,都過來了。
不是聾老太太不想出來看熱鬨,是她有心無力。
也不知是不是上回乾壞事給驚著了,沒幾天後,晚上起夜摔了一跤,後麵人就隻能躺床上了。
許大茂有心想把事情鬨大,好離婚。
對於來的這些人,自是有啥說啥。
幾句話的功夫,範春花和範大友的醜事就被在場人都知曉了。
院裡這些婦女們,看兩人被打的淒慘,卻沒有因此同情。
沒人關心這兩人需不需要送醫院,都紛紛問起許大茂,接下來他打算辦?
“咋辦,我要請這兩人吃槍子兒。”許大茂冷笑回道。
眾人聽明白了,這就是不打算私了的意思了。
對於他這樣的決定,彆人並不好說什麼。
彆說什麼罪不致死的話,能被定性為槍斃的罪名,在老百姓心裡就是大罪,勸他息事寧人的才是真有毛病。
屋裡剛剛哭停的孩子,像是感應到了許大茂的冷酷決定,再一次嚎哭起來。
這提醒了一眾人,這可是孩子她媽呀,媽沒了,孩子怎麼辦呀。
“剛剛這狗日的交待說,這兩人從前就有一腿了,孩子是不是我的都兩說,反正我不要了。”許大茂很早之前,就有些懷疑孩子的身世。
隻是那時沒有證據,就算是心有疑慮,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了。
但是自這孩子出生後,他對這孩子感情一直是淡淡的。
也許是身份存疑,也許是性彆是女孩,反正他就是喜歡不起來。
隨著今天這檔事的捅破,這些種種則被許大茂歸咎成一個答案,不是親緣關係自然沒有血脈相連的感覺。
大人作孽,稚子無辜啊。
其他人聽完他的打算,心裡不禁都有些沉甸甸的。
媽要是沒了,爸也不要,那這孩子的下場會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