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疏散圍觀群眾,也不避諱當眾行刑。
甚至嫌疑人的屍體還熱乎著呢,他們這些院裡的人,就能直接進院了。
李想不想秋芳華多看這種血腥的畫麵,打發她去後院找李母去了。
他自己則是留在中院,看看有什麼能幫忙的。
看著許大茂隻著內褲縮在角落,李想忙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披在他身上。
因為受到刺激,目光有些呆滯的人,感覺到動靜,抬頭看向來人。
發現是李想,許大茂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般。
“冤有頭債有主,他找不到我頭上對吧?”他向李想問道。
“就算來找了,你怕他乾什麼,做錯事的又不是你。”李想靠在牆邊點起了煙,對著不遠處的屍體,冷漠道。
許大茂聽他這麼說,就知道李想這邊已經了解了情況。
他伸手向李想要了一根點上,然後自嘲道:“三十多歲快四十的人了,竟然搞的家不成家,以後我算是徹底在這片出了名兒。”
“所以說平時虧心的事少做,頭頂上都幫你計著呢。”李想初時那點子對他的同情已經沒了,此時許大茂賣慘,反倒引來他的奚落。
李想有時候真覺的因果報應是存在的。
彆看這兩年許大茂在四合院裡還算當個人,可在外麵他不乾人事的時候多了去了。
不提報複婁家的事兒,雙方矛盾結怨已久,誰也不是完全清白的。
許大茂有動作,還能往情有可原上扯。
可其他被他帶隊搞事的人家呢,哪個招過他惹過他了,他還不是照樣把人往死了整。
許大茂賣慘的心,被李想一句話說歇了。
一時間,也不知道咋回。
在李想麵前,他小心思還敢動動,大心思是完全不敢有的。
“你家裡的怎麼辦?”李想問他正事兒。
“兩個都不要了。”許大茂不加掩飾的,直說道。
李想皺了下眉頭,語氣納罕:“你可得想好了,要是你親生的,你這又是在作孽。”
大的不想要,他還能理解,可這小的不想要,是不是過於心狠了些。
“肯定不是我的,自打那孩子生下來,我這兒是一點感覺都沒有。”許大茂拍了拍胸口,斬釘截鐵道。
李想思索了下,建議道:“要不範春花那兒你抬個手呀,給孩子留條活路。”
他倒不是對範春花起了同情之心,而是就事論事兒。
這孩子若是沒媽管,可能就真沒了活路。
而且兩個人當中已經有一個抵了命,按說懲罰的也夠了。
男女事上,一般男的重懲後,女方這邊隻要有人幫說些話,重懲還是輕罰,是有餘地可退的。
許大茂搖搖頭拒絕,對著李想坦蕩道:“我得乾乾淨淨的迎下一段,她若不定成罪,我以後就難做人。”
李想嗤笑了一聲,覺的自己還是高估了許大茂的品性。
竟然還想著他能看在孩子可能是親生的份上,得饒人處且饒人。
這人估計已經是有後手了,所以現在鐵了心的連孩子的退路都不想留。
話不投機,半句多。
李想懶的再跟他囉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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