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天氣晴朗。
何雨柱帶著妹妹一早就開始忙活起來。
前兩天兄妹倆齊心協力把家裡裡外外收拾了一遍,弄完後屋子裡都亮堂了不少。
何雨柱這時拎著籃子要出門,路過水池邊的時候,跟著正在洗衣服的妹妹囑咐道:
“雨水,那骨頭在灶上燉著呢,你可得注意著點兒,彆讓它噗了。”
“行,我隔一會兒就進去看一眼,哥,你回來路過供銷社,記得買些零嘴兒回來。”何雨水也對哥哥提著要求。
“知道了,少不了你那一口。”何雨柱撇著嘴應道。
“什麼呀,不是我要吃的,是給今天待客用的,我剛剛才想起來。”何雨水替自己叫屈。
“好好好,是哥錯怪伱了啊,哎呦~我得走了,去遲了待會啥也買不到了。”
何雨柱意思意思安撫了兩句,便抬起腳丫子溜了。
雨水厥著個嘴,不滿的看他一跑了之。
哼了一聲隻能作罷,轉過身繼續搓起衣服。
兄妹兩人從小相依為命長大,兩個都是彼此的依靠,就算平時吵吵鬨鬨的,可是真要有事了,還是能有商有量的。
相比何家兄妹倆人對於今天的慎重,李想這邊倒顯得有些懶散。
一覺睡到了太陽高高掛,才慢悠悠的起了床。
昨晚上特意給李母打了招呼,彆太早叫他。
平日裡在學校,根本就沒有懶覺可睡。
早上五六點,就能聽見乒哩乓啷的響動。
屋裡的屋外的,就沒個消停的時候,不把你弄醒就誓不罷休。
他這一周裡,也就在家的一天能稍微懶散些,在學校的時候還是過得挺緊繃的。
李想坐到桌邊,悠閒的吃著李母給他留的早飯。
一口碴子粥,一口嫩脆的醬瓜,口味倒也搭的很。
昨晚帶回來的兩罐醬黃瓜,今天早上就被李母開了一蓋。
自從李想往家搬東西越發勤快,李母漸漸的也開始手鬆起來。
所以說多數人過得畏手畏腳的,追根結底還不是物質上不湊手。
但凡過得鬆快些,誰不願意給家裡人吃好穿好,對外人大大方方的。
另一邊李母在旁邊做著針線活,有些看不慣大兒子這副摸魚的樣子。
忍不住催促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磨蹭,你那同學和他姐姐是不是都快到了。”
“哢擦哢擦哢擦”
配上粥把口中的醬瓜咽下,他才回道:“早著呢,現在才九點鐘,起碼還要一個小時才到。”
“你怎麼知道的,還一個小時,我瞅著這日頭都快半當中了,搞不好都快到做飯時間了。”李母看著外麵的太陽,猜測道。
李想在心裡歎了口氣,我怎麼知道的,我看手表知道的唄。
起床的時候八點半,距離洗漱好坐在這吃飯的時間,他再慢也摸不過半個小時。
現在還沒到九點鐘,他和劉同學約的是十點見麵,所以離他們的到來還有一個小時,他沒說錯呀。
可惜他的證據鏈的原頭,現在沒辦法拿出來證明自己所言不假。
要不然李母又要像上次買布料一樣,疑心他乾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