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再讓其他人引起誤會,他撿起落在地上的東西,匆忙的離開了現場。
過了一會兒,等樓下踢踏的腳步聲消失了後,郝教授家的門才慢慢的被打開。
師母探頭往下麵的樓道上看了看,沒發現人影,身子才收了回來。
“走了?”郝教授坐在沙發上,問愛人。
“走了,東西也拿了。”
“這下伱可以放心了吧。”郝教授好笑道。
他都多少年沒看見愛人,露出這麼活潑的一麵,把東西扔出去的時候,他也是被嚇了一跳。
碰到計較的人,不會覺得你這是好心,反倒要說你瞧不起他了。
仿佛知道了丈夫心裡所想,她得意的解釋道:“這孩子心裡有杆尺,他不能要的東西,絕不伸手,若不用這樣法子,再推來推去先落跑的肯定是他,我這叫先發置人。”
說完便哼著歌兒,進了廚房。
郝教授看著愛人愉快的背影,心情也隨之愉悅,手上的書過了好一會,那一章久久都沒翻頁。
這邊李想拎著大包小包吭哧吭哧的往回走。
他大概看了一下,師母給的都是好東西。
糖果糕點這些就算了,裡麵竟然還有一盒巧克力,這樣稀罕的東西,普通老百姓彆說買了,可能聽都沒聽過。
等回到大院,路過前院的時候,這個樣子的李想在三大爺眼裡,就像一頭待宰的肥羊。
“李想,這是從哪兒來呀,帶了這麼多東西。”三大爺目光灼灼的盯著他手上拎著的禮包。
李想就知道要是被三大爺看到,必會有這一出,可惜不是係統給的,他就沒辦法放進去。
想要拿回家,隻能這樣招搖過市的在大院裡走一遭。
自從見識過三大爺在何雨柱家那一出後,他就對三大爺的感觀不太好。
說厭惡論不上,畢竟又不是吃喝他家的。
可心裡卻難免的提防起這個人,總覺的這個人湊過來,就沒好事兒。
要是對一個人沒了好感,雖說不厭惡,可是麵對他手肯定就沒以前鬆。
以前可行可不行的事兒,之後肯定就是不行。
今年李家的對聯,都不是在三大爺這換的。
這三年裡,因為李父走了的原因,李家貼的門聯是白色的。
為這個,三大爺老是跟李家嘀咕,裁紙兒想詞兒都是麻煩事兒。
他雖然沒說要多給東西,可句句都是這個潛台詞。
李母臉皮薄,每次他一念叨,給也就給了。
要是擱以前,李家應該還是照著老規矩,拿東西跟三大爺換。
可今年不知怎麼了,李想就不願意再聽三大爺把這些事嘮叨成天大的功勞。
明明銀貨兩訖的事,被他講的好像李家欠了他人情似的。
李想就在汽修廠找了個會毛筆字的師傅,想了詞,讓他給提前寫好了。
三大爺估計也是算好換對聯的人數,見李家沒來換,還特意跑到後院準備來問。
後麵見李家都已經貼好了,臉色變了幾變。
到底是沒有再問下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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