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懂什麼,除非閻家離了這一片,要不然李想拿捏他們,那是隨隨便便的事,信不信都不用他親自動手,隻要透個口風,替他動手的大有人在。”
二大爺給二大媽解釋著李想現在的能量,眼神中還帶著自己人的驕傲和些許遺憾。
遺憾的是這娃兒怎麼不是自家的孩子,若是自家的孩子,他還要當什麼官。
有個這麼出息的孩子,上哪兒去人不把他當老太爺供著。
李母現在在軋鋼廠就差不多是這個待遇,彆說各科室主任和下麵的人,就是幾個正副廠長和書記看到了她,也都會笑著打聲招呼。
他劉海中大半輩子都在做當官夢,圖的不就是想得個這樣的體麵。
“我滴個乖乖,你這麼一說我就懂了,那我以後跟翠萍得處的再好點兒,後麵咱家兩個孩子工作的事,是不是就能。。。。。。”她的話沒說完,意思卻露了出來。
二大爺喝了口水,點點頭,算是認同她的意思。
據他觀察,李想這人吧,隻要不觸及他的底限,為人還是挺好說話的。
而且這孩子吧,對家裡人特彆好,有時候在他身上使不上力,朝他家裡人使力也行,他不會裝作看不到的。
傻柱那邊的關係不就是這麼緩和的。
他估摸著今天讓這孩子發了狠的原因,可能就是翠萍發的那句毒誓。
就算是真話,作母親的護著孩子,發了這麼毒的誓言,做孩子的心裡就不會好受。
李想也沒想到,李母會這麼說。
當時他的理智線都被燒的所剩無幾,恨不得把這攪事的閻家一鍋端了。
打擊手段他都打好腹稿了,準備明天就去實施。
所以他對閻埠貴說的那句,“你應該慶幸今天找來了”,是發自肺腑的真心話。
要不然過沒兩天,大院裡還有沒有姓閻的一家人,都不好說。
而他也承認,在院子裡那一糟,就是故意如此。
他不僅知道二大爺家會偷看,許大茂家、聾老太太都在屋子裡躲著呢。
此舉就是殺雞儆猴。
明天隨著閻埠貴下跪的傳言散布,他倒要看看以後半夜還有沒有人敢在他們家門前晃蕩。
李母有些憂心,剛剛她也在屋裡看到了。
“是不是過了點,要是他們家起狠心再使壞怎麼辦?”
“他們不敢,要是有這份血性,我還佩服他們幾分,可惜閻家沒人有。”李想打開了外屋的電風扇,看著轉動的扇葉,淡淡的說道。
“畢竟是一個院裡的鄰居,做事也不能太絕了。”李母坐在旁邊,秉持著老傳統的思想,規勸著兒子。
“那您就不該那樣賭咒發誓,為什麼不按照大哥教您的來,是不是以後什麼事都得靠發誓解決?”大妹在一邊沒好氣的替大哥報不平。
“那我還不是為了他的名聲著想,以勢壓人,傳出去好聽啊。”李母見孩子們不理解自己的苦心,有些氣悶。
“那就拿我們的性命去發誓,就好聽?您有沒有想過,這麼點事就能逼著您拿全家的命去賭咒,人家會高看你嘛!”大妹現在的脾氣也很爆,對於母親的好心辦壞事,還拒不承認,很是氣憤。
在她看來,大哥本不用這樣站出來替自家立威,雖然懲治了閻家,可到底對於他的名聲有妨礙。
比李母所認為的名聲受損,更嚴重。
但是這時候要不站出來,以後針尖大點的小事,人家就敢跟他們李家對著乾。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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