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他又在心裡暗啐了這個奇葩的係統。
要麼是剛開始簽到的東西,連螞蟻都嫌小的程度
要麼是好不容易攢到初具規模的份量,它就跟和你捉迷藏似的,幾年都不會再出現類似的物品。
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物種品類,他簽的過來嘛。
直到今時今日,許多微小型的物品仍舊會出現。
不過,這麼多年了,李想再想不開,也習慣了。
畢竟它不是一直不靠譜,偶爾還是能出現好東西的。
比如大妹手裡正在縫製的夏衫。
一匹布料有三十來米長,做上衣的話,按照成人的尺寸估算,大概可以做8件。
也就是說,這一匹布解決了李家和老師夫婦,六口人的衣服,還餘出了兩件的布料。
“下回我去鄉下,給你大伯母帶過去。”李母是這麼說的。
“那不乾脆讓我一起做了,直接帶衣服過去,不是更好,家裡有縫紉機,做起來也方便。”大妹不解乾嘛要給布料。
“你不懂,你大伯母為著買賣停了,心裡對大海兩口子愧著呢,就是給他倆新衣服,也不會穿上身的,信不信反手就要給大海他們,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給布料,照著尺寸裁還合身些呢。”李母向她解釋道。
“也不知道你們老一輩,這種自我奉獻式的活法,到底是感動了誰,大堂哥兩口子也沒說什麼呀,自己倒先愧疚上了。”李想搖搖頭,表示不能理解。
“你還擱這說風涼話,拿一個工作崗位出來,把人家都給拆散了。”李母聽他這麼說,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
“媽,你這就有點裡外不分了啊,你自己去問問大伯,舍不舍得不要進城的名額。”李想站起來,遠離了李母可攻擊的範圍。
大妹也把腳從縫紉機的踏板上拿下來,護著自家大哥。
“就是,人二大爺家怎麼就沒生分呢,我看劉光福跟他哥好著呢,本來心裡沒什麼的,硬是被你們這些長輩鬨的這一出給挑唆起來了。”
“你個死丫頭,胡說什麼呢,我們鬨哪一出了,還不都是一心為了你們想。”李母把手中理齊的碎布料子,往桌上一甩。
“我哪胡說了,明明是真理,要不然您才不會惱羞成怒呢。”大妹躲到大哥身後避難。
“行了行了,咱們都心平氣和的說話成不。”李想這個挑事者轉頭又成了和事佬。
“不過,媽,咱們說正經的,下次你去鄉下的時候,也勸勸大伯母,以前該咋樣就咋樣,老是這麼低人一等的也不是辦法,沒得讓大堂哥他們不自在。”
親爸親媽一天到晚說個話做個事,都要看下自己的臉色,成天擺出一副對不起他的樣子,換成他肯定受不了。
“咋沒勸過呢,上次跟你師母去鄉下摘早桃子的時候,就勸過了。”李母歎口氣說道。
若說她不懂大道理,勸不明白人,可孩子的師母總是見過大世麵,道理比她懂得多得多,不照樣是好言難相勸。
可見這人呐一鑽進死胡同裡,自己要是想不開,旁人勸不明白。
大妹說出自己的想法:“我看呀,關鍵還是在二堂哥這兒,大伯母自始至終都覺的是二堂哥占了便宜,要是家具買賣還在做,這想法還壓得住,可好死不死現在停了,這心裡愧疚一起,升起什麼想法也不奇怪。”
這個症結,李母和李想自然也清楚。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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