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瞬間覺的自己倒也沒那麼慘,甚至還有些慶幸自己的幸運。
五個人哀哀哭求著,希望公安能給自己主持公道。
可他們的口供對於辦案人員來說,於接下來的調查,並沒有起到多大作用。
凶手長什麼樣子,是胖是瘦,是高是矮,是男是女,他們一概不知。
連犯案時間,也因為他們沒有手表,也沒辦法說確切。
唯一知道的就是凶手當時穿的是皮鞋。
這個不用他們說,公安從他們身上的傷口也推測出來了。
但是偏偏這條最有力的線索,卻把所有人帶進了死胡同。
能把人傷成這樣的皮鞋,要他們來說,非軍靴的品質不可。
若是定性為軍用品,那可真是難辦了。
這個難辦不是說當兵人手一雙,所以難查。
反而是這個靴子,部隊的低級乾部都沒有資格穿,能穿到的職級,也不是他們能隨便上門查的。
而且話說又說回來,軍用品流入老百姓家也不是沒有。
其中最多的便是軍裝、鞋子、水壺。
也不能排除是普通人動的手。
所以凶手是哪條道道上的,一時還真不好區分。
他們已經把這五個人近期接觸過的,都問詢了一遍。
可跟他們有過正麵矛盾,或間接得罪過的人,就算有犯案動機,也沒有犯案條件。
辦案公安的衣袖被確診為半身癱瘓的領頭的,死死抓住不放。
他眼睛通紅,嘴裡不停的念叨著,求他一定要抓到凶手。
公安看著這個還未滿二十歲,下半生卻已經看到頭的年輕人。
心裡既為他可惜,又難免心生這就是報應的想法。
為了抓住害他們的人,五個人對於這些天的所作所為,全部如實都供了出來。
如果按照他們所說的話,被這樣報複,簡直一點都不奇怪。
人被逼到絕境,什麼事是乾不出來的。
公安也對他們犯下過錯的人家,做了著重調查,就如之前所說,人家有動機,但是沒條件。
但是這些人當中唯一的共同點,就是知道幾人進了醫院,無不拍手稱好,道句活該。
對於幾人的厭惡,可以說是深惡痛絕,沒有做任何遮掩。
案情按照現在這樣的進度來看,等這五人被家裡來人接走,也未必會有更進一步的突破。
辦案人員從醫院出來後,找了個地方抽煙。
“頭兒,你真覺著會是個無頭案嗎?”問話是個年輕公安,他才上班沒多久,仍保持著一腔熱血和乾勁。
嘶~呼~
香煙一吸一吐之間,心中的壓力好像被也隨之吐了出去。
老公安沒有直麵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看著指尖夾著的香煙說道:
“這特供的就是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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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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