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會上,婆媳倆道儘對方的不是。
一個是好吃懶做把媳婦不當人的惡婆婆。
一個是有外心想二嫁的水性楊花毒兒媳。
反正都有一套道理,你來我往的辯駁著。
聽的一眾看官是過足了耳癮。
雙方都想拉同情票,可在大多數人眼裡,還不是聽過就算。
詭異的是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被打的慘不忍睹的賈張氏,哪怕把秦淮茹罵的豬狗不如,自始至終沒有提過報公安這一茬。
反倒秦淮茹在打爽了之後,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她在等,幾個裁判員也在等。
賈張氏話是罵的越來越難聽,可要涉及到這個上麵卻是隻字沒提。
嚇的賈張氏往後一跳。
秦淮茹卻並沒有被她嚇退,轉身就衝去了家裡。
“那怎麼行,她把我打成這樣,就沒個說法呀,必須要這爛貨給我磕頭道歉,以後家裡的錢都得上交給我管著,也不準再起二嫁的心。”賈張氏怕他們真不管了,連忙把自己的要求都給提了出來。
“行呀,你要是嫌棄我們指手劃腳,那今兒這事咱們也沒法管了。”二大爺趁機就要撂挑子。
“不行,我們賈家的事,平時讓彆人來指手劃腳。”賈張氏這話等於變相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
秦淮茹對此沒意見,本來她就是占理的這一邊,大家怎麼投,她都吃虧不了。
在眾人的拉扯下,沒讓她衝過來,但她還是不死心的把鞋子拖下,往秦淮茹身上扔。
沒一會兒,就拎著把菜刀甩到賈張氏腳邊。
“不用問,我不會答應的,我不僅不會道歉,以後家裡的錢她也彆想再沾邊,這二婚我還結定了。”秦淮茹硬氣的放話道,一點餘地都沒給雙方留。
院裡的幾個大爺,大家對了下眼色,心裡有了數。
當下就忘了根本打不過秦淮茹的事實,就要衝過來跟她撕吧。
乾咳了一聲,阻止道:“彆吵了,吵來吵去也吵不到點子上,越吵越亂,你們家的矛盾要是自己解決不了,今兒個就趁著大家夥都在,讓大家夥投票幫你們解決,這樣行不行。”
還是有忌諱,要指著養老呢。
“賈張氏你這話不應該跟我們提,應該問問秦淮茹答不答應,她若不答應,我們也沒辦法呀,我看啊,你最好是找公安幫你主持公道吧。”三大爺語帶諷刺道,幫她把找公安的這一茬說出來。
賈張氏瘋了,在聽到她這段話後,徹底的瘋了。
衝她這副陣仗,沒人懷疑她說的是假話。
她眼裡的意誌是前所未有的堅定。
摸到賈張氏脈門的一大爺,就不願意讓這兩婆媳繼續丟醜了。
賈張氏可就不願意了,她知道一旦經過彆人插手,以前的好日子就要離她一去不複返,不可能再像以前躲懶了。
賈張氏的眼睛雖然已經腫成了一條縫,可眼裡迸發出的恨意,卻讓旁觀人等無端的身上發涼。
邊扔邊罵道:
“你個臭婊子到底有沒有良心,我兒子在世的時候,對伱多好啊,才幾年的工夫你就把他忘了乾淨,敢二婚,先過了我這一關,你敢結,我就敢拿刀砍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來,砍呀,你有膽子就砍,最好一刀砍死我,要是砍不死我,你給我等著。”秦淮茹從牙縫裡擠出這一段話。
李母看到鬨成這樣子,把刀都甩出來了,想上前勸阻。
卻被李想一把拉住,不讓她出這個頭。
今天這婆媳倆必須得分個子醜寅卯出來,長痛不如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