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上的飯餐,食材是李家準備的,何雨柱負責掌勺。
李家的調料比他費力搜摟的還要多,他掌起勺來也過癮的很。
就跟士兵打仗彈藥充足的道理是一樣的,安全感滿滿。
“兄弟,今兒晚上的飯菜,我可是費了十二分的功夫,你得幫忙好好評評,是咱的飯菜好,還是上海的飯菜香。”
何雨柱這番沒道理的話說的,讓唐大姐偷偷在他背後擰了一下腰間肉。
疼的他臉上的肉一抽,卻是硬忍了下來。
“柱子哥,你這問的就多餘,外麵的飯菜再好,我還是要惦記著家裡的這一口的。”李想指著桌上的飯菜,樂嗬的說道。
人家費心巴拉的做了一桌菜,哄哄怎麼了。
李想在王家的時候,對王家阿叔也是給麵子的說:“阿叔做的本幫菜要比飯店裡的好吃多了。”
哄的王家阿叔,眼睛笑的都眯成縫。
他要敢跳,李想現在就敢把他“砸”進土裡。
這閻老西,竟然還來這一套。
連最跳的何雨柱,都能當沒事的把兌水的酒一杯喝完。
不過大家都習慣了他這副作派,彼此心照不宣的把事悶下了。
果然,何雨柱被他忽悠的立馬樂的找不著北,再不糾結到底誰更好吃了。
最近也沒有什麼作幺的事犯到李想跟前。
也許解決的隻是碗沿碰筷頭的小事,但是也不能當成理所應當。
來做客的人,大家也不是空手來的。
雖然沒像以前兌的那麼狠,可也最少摻了三分之一。
一大爺切了一斤鹵牛肉,二大爺端了一碟糖霜花生,三大爺帶了一瓶酒。
其他人的倒沒什麼問題,就是喝完一瓶李家自備的汾酒,再開三大爺的帶的酒時。
所以這次席上還有院裡三位大爺。
在請一大爺和二大爺的時候,他倆稍微一提,李想也就順勢給了台階下。
李想兩個月不在家,家裡肯定有些瑣碎事需要院裡鄰居幫把手。
趁著人多熱鬨,時機合適,一年這樣的小宴請,來上一兩次,還是有必要的。
一桌子喝酒的人,臉色都不對勁了起來。
他不鬨,不是他脾性變好了。
原本這幾年,李家跟三大爺家處得不算愉快,宴請的時候跳請過他幾次。
三大爺雖然對此不痛快,但是也不敢為這種事跟李想鏘鏘。
懷著對李想的畏懼之心,三大爺一家總算是消停了好一陣子。
何雨柱掌勺的時候,添不了不少邊角料進鍋。
而是多少年了,三大爺都是這麼乾的。
在座的,哪個沒出言諷刺過。
可三大爺偏就能裝的一把好傻,你說歸你說,但是他任爾東南西北風,下次還照乾。
次數多了,大家也麻了。
這樣的酒,三大爺皮厚能拿出來,李想卻不能這樣待客。
“剛好這回,我同學送了一瓶紅酒給我,正好大家一起來品鑒品鑒。”
接到李想眼色示意的李小弟,乾脆的放下碗筷,進屋拿酒。
bj這邊一向喝白的,李想拿出紅酒來待客,桌上幾個喝酒的人,無不起了好奇之心。
就是穩重如一大爺,在接過倒上紅酒的酒杯,都沒舍得第一時間喝進嘴。
而是瞅著杯中的紅色液體,過了好一會兒眼癮,才慢慢的嘬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