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豆跟起其他高產農作物,比起來好像隻是個添頭。
但是對於之後的人口生育高峰所帶來的糧食壓力,它在其中也是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而且中國老百姓們,對待它的態度,不僅僅是單純的為了填飽肚子,反倒是多了幾分打心底裡的喜愛。
李想無論身處哪一世,不喜歡土豆的,他還真是沒見過。
再挑嘴的人,至多也就是不喜歡其中一個烹飪方式。
你若不喜歡片的,那還有絲的呢。
不喜歡燉的,那就換炸的唄。
總有一種形狀和調味,對上你的味口。
這樣深受百姓們歡迎的食物,國家自然也關注到了這點。
為了滿足大家的口腹之欲,讓土豆變成日常化的食物。
受不了的早早退場,讓人道一聲可惜。
而這個問題經過不屑努力的14年後,在68年這一年有了決定性的結果。
在這場洪流中,人的意誌力分為了兩極化。
在他們的不斷努力下,為難了各國學者百年的土豆退化問題,終於得到了實質性的解決。
“你慢一點,沒人跟你搶。”大妹看不過眼,說道。
而bj作為首都,有它該擔的責任,也有它的便利之處。
研究者們不僅沒有被現實擊倒,還因地製宜,在農村和當地的貧下中農們一起,開始了多年的土豆防退化試驗。
“小一年有了吧。”李想翻著眼睛想了一下。
留下來的大多有著鐵一般的意誌。
李家今晚飯桌上的青椒土豆絲,就是證明之一。
“我都忘了有多久,沒見過土豆了。”大妹夾了一大筷子進碗裡。
回到家的大妹和李小弟,在看到了這道菜後,同樣的報以了驚喜態度。
從1954年開始,中國科學院遺傳研究所的革命科學工作者,就開始研究這個種植迫切需要解決的難題。
李小弟這裡則是狂點頭,附和大家的話,嘴巴卻也沒停過,一直往嘴裡扒飯。
今年安徽省界首縣就地留種的土豆再一次的獲得了大豐收。
“姐,你彆管我,讓我吃飽了再說。”李小弟忙裡偷閒的回了一嘴。
彼時,這些研究工作者,已經下放到了農村多時。
耐放的食物,在除去本地的消耗量後,惠及各處是它的必然使命。
“還彆說,上次吃真就是去年的事兒了。”李母跟著想了下,確定了兒子說的時間。
“怎麼了這是,你這些天就跟餓死鬼投胎似的,家裡也沒虧著你呀。”李母一邊嫌棄的嘮叨,一邊給他夾了一塊肉。
倆人臉上的表情,跟以前一年隻能吃到一次肉餃子,也不遑多讓了。
這時,李小弟已經劃完了一碗飯,趁著盛第二碗的空當。
他吐槽道:“你們是不知道我們現在每天儘被使喚著做力氣活了,家裡是沒虧著我,可我們學校食堂那飯,根本吃不飽,還見天兒的白菜粉條,一點油花兒都見不著。”
“怎麼儘使力氣活了,不是說一天文的一天武的嗎?”李想不解的問道。
與李想有關的學生,就兩個,一個是秋芳華,一個是李小弟。
軍訓的事情,他也聽了秋芳華說了一嘴。
累是累了些,但算是有張有馳,怎麼到了李小弟這兒,累的飯都要多吃幾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