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之鬆田陣平!
鬆田略微的把眉頭靠攏,他有些好奇,難道對方已經準備把自己的小秘密告訴我了?我真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哈哈。
“這件事千萬不能透露給其他人,不然有麻煩的不僅是你,還有你的加家人和朋友。”阿笠博士的話突然在柯南耳邊響起。
柯南把告訴鬆田秘密的想法壓了下去,又在瞬間想到新的理由“那邊的櫃子下麵真的有東西,剛才的那些叔叔全都不相信我。”
鬆田有一些失望,工藤新一並沒有把秘密告訴他,但是又轉念一想,自己現在是知道對方真實身份的,而柯南卻以為不知道,並且要隱藏自己不被被發現,這不是更有趣嗎?
“哦,我過去看一下。”
鬆田趴在地上,看著櫃子的下方,果然有東西在那。
他用戴著白手套的右手,將東西拿了出來“目暮警部,發現了新東西。”
一邊的登米用證物袋把耳墜裝好,然後遞給了目暮,一邊的經紀人山岸榮,看到耳墜後大叫“這個是優子的耳墜。”
“優子她是誰?”目暮聽到山岸榮的叫聲後問道。
毛利小五郎從一邊冒了出來“我知道!我在娛樂新聞上看到過,新聞上介紹過,本來馬上要開拍的電視偶像劇《希花》,女主角池澤優子被更改成衝也洋子。”
目暮的瞳孔內精光一閃,此時幾乎所以的證據都指向那個女人“上元,帶人去池澤優子家,將她……將她請過來。”
鬆田來到死者旁邊“這個椅子絕對有問題。”
對於被上元帶到現場的池澤優子,鬆田毫不在意,反正他可以等一會去剽竊他人的問話成果,不如先考慮和死者有關的事情。
他又看到地下的水漬,順便將領口鬆開一點,他感到室內到溫度的溫度有些太高了,鬆田眉頭一動,麵色上帶著笑意。
不遠處的柯南把鬆田的變化儘收眼底“那家夥肯定知道了什麼,可惡,他到底如何發現的。”
“啊哩哩,這個打火機好奇怪啊,啊,我想要上廁所,這房子的廁所在哪?”柯南用孩童的樣子說著話。
目暮他們幾人瞬間被點醒“池澤優子小姐,請問,你是怎麼知道這個雕塑是打火機的。”
“那時因為我在朋友家,看見過一個一摸一……”
“請問是哪個朋友,我們警方立刻派人去看。”目暮直接了斷的打斷池澤優子所說的話。
“我承認我來過這個家,對於洋子搶走我的角色,我很氣憤,當時我在休息室,偷到這個房子的鑰匙,我暗地裡收集洋子的醜聞,想要以此來擠壓她。”池澤優子無奈的承認自己來過現場,可是他不承認自己殺過人。
“人不是我殺的,我今天進入這個房間的時候,這個男人就跟了進來,而且把我拉住,我十分的害怕,立馬就跑掉了,誰知道會出現這種情況。”
毛利小五郎一把捉住池澤優子的手臂“不用解釋了,凶殺一定是你,你想要借此嫁禍洋子,然後自己回去當女主演。”
池澤優子想要把手臂從毛利小五郎手中扯開,但是沒有成功,這個邋遢的大叔手勁竟然出奇的大“混蛋,你快放手,我真的沒有殺人。”
柯南看著倒在沙發上的毛利小五郎,他本來準備踢暈鬆田的,可是沒想到因為意外砸到了毛利小五郎,不過現在要關注的重點不在誰暈倒這個問題上麵,他迅速的跑的沙發後麵,然後調動了胸口的變聲蝴蝶結“目暮警部,慢著。”
目暮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毛利小五郎“毛利,你要乾什麼?”
“他是知道了真正的殺人凶殺,那就是——被害人本來就是凶手。”鬆田不緊不慢的說出了真相,他沒有比柯南早多少,隻在對方要說出答案的一秒前。
柯南看了一下靠在牆上的鬆田,他準備好的台詞卡在喉嚨,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鬆田,你在說什麼?”目暮叫道,一個人的手難道還可以繞到背後,然後將自己刺死嗎?
鬆田露出慵懶的模樣“這個你問毛利小五郎就好了,他知道答案的。”
鬆田儘管推理出來了自殺的真相,但是卻拿不出證據,不過既然柯南弄暈了毛利小五郎,想來應該是找全證據了吧。
柯南吐出一口濁氣,他把意識回歸到案子上麵“鬆田警官說道沒錯,死者本身就是殺人凶殺,隻要用冰把刀把凍住,然後人站在凳子上一股氣倒下去,這樣就會刺中背部。”
“由於之前將空調溫度打的高高的,冰很快就會融化,這就是地板上的洞和四周水漬的由來,隻要手中拿著頭發以內的事物,就可以完善,之前我看經紀人先生好像是故意跌倒,然後拿走屍體手中的頭發吧,如果頭發還在,不就是凶殺現場嗎?”
“可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小蘭她不理解。
“或許是因為他還愛著洋子小姐吧,你們沒發現嗎?池澤優子和衝野洋子的背影是十分相似,之前池澤優子小姐的逃脫讓他以為那是衝也洋子。”
“可是當初先提出分手的人是他。”洋子小聲的說著。
經紀人張了一下嘴“其實當初是我,讓他和你分手的。”
登米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報告,目暮警部,我們在死者藤江明義的房間內,發現一本日記本。”
目暮接了過來,他看了一眼,然後讀道“跟她分手之後,一直沒有辦法忘記,過去兩個人種種回憶,我就算斷送她的偶像之路,我也下定決心希望她再次回到我身邊,所以我想把這份誤會化解掉,我要告訴她,這樣下去,我沒有辦法活下去。”
鬆田走到目暮身邊,接著把日記本拿到自己手中,看到了最後兩頁,鬆田哈哈哈大笑起來。
“你什麼意思!”衝也洋子感覺某種東西受到侮辱了。
“既然他同意山岸榮的話分手,就不該回來,因為他的心根本不夠堅定,一個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愛情沒有任何意義,他明白回來會阻止你的偶像之路,卻沒有絲毫猶豫的回來了。
你或許把他奮不顧身的行為稱之為愛,可是既然認錯彆人而以為自己被拒絕,為何不離開、不去思考你為什麼會拒絕他、為什麼不坦蕩的表達心意、不重新用行動追求你?
他隻會用自己的死來禍害他人,這已經不是愛了,他對你的愛情早已經變質,你們之間的感情也不是以前的高中時期了,你如果因為對方日記裡麵的幾句話而感動,難道不好笑嗎?。”
鬆田將手中日記本放證物袋裡麵,接著他又把袋子塞到登米身後的助手懷裡,最後他沒和任何人打招呼的離開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