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女王,得哄著!!
宋岩也不是第一次被上官媚吼了,心裡不舒服,但卻又礙於現在的情勢,不得不忍著。
他隻能乾笑一聲,點頭說下次一定記住,然後轉移話題,“你這麼急匆匆過來,是有事找你媽媽商量?那你們談,我先出去。”
“不用。”上官媚仍舊捂著鼻子,這屋子裡的氣味令她做嘔,“你主意多,也一起幫我想想辦法,我的身份可能被人懷疑了。”
接著,上官媚便把在秋梧苑裡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孫淑宜自然是一臉刻薄相地將左丘苒罵了個遍,什麼難聽罵什麼,相反,宋岩倒是冷靜理智的多。
“為今之計,隻能……”
宋岩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狹長的眉眼閃過狠戾,“本來咱們暫時留著左丘苒那丫頭,也隻不過為了她身上的血,可現在,她擋了咱們的路,那就隻能除了她,大不了,在她咽氣之前,把她身上的血都放掉,再用特殊方法保存起來,足夠對付禁地的陣法了。”
三個人在房間裡討論了好久,直到夕陽西下,上官媚才離開孫淑宜的房間,走路帶風,雙眸中帶著滿滿的興奮和期待。
隻要除了那個賤丫頭,她的好日子就要來了。
當晚,吃過晚飯,上官媚難得來到了左丘藐的房間。
“六叔,不介意我坐一會兒吧?”說話間,上官媚已經自行坐下了,用行動來證明她剛剛那話是多麼的不走心。
左丘藐的手依舊包紮著,吊在脖子上,臉上沒有多少血色,病懨懨的。
“六叔這傷怎麼這麼久了還不見好?我這兒有顆上好的丹藥,是咱們家祖傳的,剩的不多,你雖然不是我們左丘家的血脈,但好歹也是爺爺養大的,就彆客氣,吃了吧。”
說著,上官媚施恩一般將那顆丹藥放在了桌上。
左丘藐笑了笑,“那就多謝家主了。”
“先彆謝我,我還有事要交代你,六叔,既然你承了我們左丘家的恩,那也該替我們左丘家做些事情吧?”
左丘藐將眸底的陰婺掩藏,點點頭,“家主有什麼吩咐,儘管說。”
上官媚也不客氣,直接將目的說了出來,“我知道,你和孫局葉隊他們多少都有些關係,你跟他們說說,把應挽放出來。”
這命令似的口吻,帶著一絲空洞的強勢,完全是不容人拒絕。
“家主,你也應當知道孫局的為人,他是任何人的情麵都不會給的,況且,應挽這次的事情,也不算大,估計過幾天就會給她放回來的。”
“我要的是現在,立刻!”上官媚有些怒了,她依賴應挽慣了,這兩天她不在,納德酒樓的生意都要亂套了,還有那些賬目,看的她頭疼。
她深吸一口氣,將怒意暫時壓下,又說道“你的受傷是為了救左丘苒造成的,這個恩情,她必須得還,你去跟她說,讓她跟宸爺說一聲,我還就不信了,宸爺的話孫局還能不聽?”
左丘藐挑了下眉,眸底的那抹諷刺差點兒要掩藏不住,“宸爺是家主你的未婚夫,為何不是你去說,而要找小苒?她還隻是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