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女王,得哄著!!
“嗯。”
左丘苒點點頭,興致不高,“我一直在讓人調查她的蹤跡,目前有跡象表明她輾轉去了麗國,但是我對那邊比較陌生,也沒有什麼可用的勢力和人手,所以,隻能請你幫忙了。”
“你我之間,不需要這麼客氣,能幫得上你,是我的榮幸。”墨亦宸寵溺一笑,轉頭看向墨一的時候,再次恢複成了冷冽的模樣。
“把張麗的信息發到麗國那邊,儘快查到她的蹤跡。”
墨一撇撇嘴,說了聲是。
這差彆待遇也太明顯了,對二小姐就是和風細雨的,恨不得給她摘星星撈月亮,對他就橫眉冷對,他就這麼不需要關愛的嗎?他心裡都有陰影了好嗎?
他向外走著,墨七卻追了出來。
“這個拿著。”墨七拍了拍他的肩膀,將一個東西塞進他的手裡。
“膏藥?乾嘛?”墨一愣了。
墨七依舊冷著臉,可若仔細看就會發現,他的眸中滿是暖意,“昨晚看你揉了兩次腰,是腰傷犯了吧?這幾天夜裡變天,貼著膏藥會好受點兒。”
墨一感覺心裡有點兒暖,癢癢的,想撓又撓不到的那種,撇了撇嘴,“在腰上,我自己怎麼貼?”
他看著墨七,意圖十分明顯。
墨七將目光側到另一邊,乾咳了一聲,“晚上我去你房間幫你貼。”
墨一嘴角微揚,將膏藥又扔了回去,“那就先放你那兒,你晚上過來再拿著就好了。”
……
城主府,柳婉媚在這裡坐了一個小時了,心情從多雲變陰,直到現在已經陰鶩到如暴風雨來臨的前兆。
因為她在這兒坐了一個小時的冷板凳了。
“城主,你如今倒是貴人事忙啊。”柳婉媚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
許文昌仍舊是那一臉憨厚的笑意,如老好人一般,“哈哈,賢侄女你是不知道啊,最近咱們城中事情太多,我倒是想偷偷閒,也做不到啊,既然拿著這份工資,坐在這個位置上,就得儘到應儘的責任不是?”
“嗬嗬。”柳婉媚冷笑一聲,將手中的支票用力拍在了桌子上,“那我鬥膽耽誤城主五分鐘時間,麻煩你給我解釋一下,這支票是怎麼回事?”
許文昌戴上近視鏡,拿起支票仔細看了一會兒,“哦,這是城主府開的支票,怎麼,有問題?呀,那我現在就讓人聯係銀行……”
見許文昌還裝傻,柳婉媚更是怒了,“咱們明人不說暗話,好好的你們城主府給我錢做什麼?怎麼,想用這麼點兒錢就打發了我,抹平那塊地的事兒?”
許文昌一臉為難,“賢侄女,我知道這件事上你是吃了虧了,可是,之前我也跟你打過招呼了,現在總統辦的人還住在城主府沒有走,他們已經確定了,那塊地下麵確實有東西,而且很有可能是很重要的文物。”
“什麼東西能值二十億!”柳婉媚猛地站起來,她還從來沒丟過這麼大的人,前腳花巨資買下地皮,準備大乾一場,後腳這塊地就成了國家保護地帶,還有文物?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