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是女王,得哄著!!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可這世界上就是有這種人,把這種事做的自然又不做作,讓人興不起半點兒不滿。
謝朗仍舊坐在那裡,休閒西裝裡麵的襯衫扣子隻扣了兩三顆,露出白皙引人遐想的鎖骨,一雙筆直的長腿交疊著,看似慵懶。
“嗬,墨家真是好手筆,盛世婚禮今年我可是聽說了兩回了,能和這樣財大氣粗的企業合作,對我們研究所也是一種保障,可是,墨總居然派一個剛進墨家門一天,連這次合作案的內容都不清楚的女人來和我談,未免太不把我謝朗放在眼裡了吧?”
謝朗說話的時候,除了第一聲冷哼是看著上官媚的,其餘時間連一個眼神都沒給她,這是赤果果的輕視,且做的毫不掩飾。
上官媚的手頓在半空中,臉上的笑意全部僵滯,看成尷尬之最。
墨國興挑了下眉,而後,將上官媚拉到自己身邊坐好,語氣微沉,“謝朗,年輕人有幾分傲骨,帶點兒脾氣,是很正常的,也很有個性,我很欣賞,可這也得有個度,你說呢?”
“哦?度?墨總明知我手上這個案子是先和宸爺那邊談的,卻還是暗中聯係我,意欲截胡,現在卻來教我什麼叫做‘度’?”
說完,謝朗起身,視線在上官媚身上掃過,“實不相瞞,我謝朗性子天生惡劣,若是墨總在今日沒有帶這個女人來,我或許真的會答應跟你合作,畢竟,看宸爺吃癟,是件很難得的事情,可是……如今這個女人惡心到我了,抱歉,我改主意了。”
嘭!
墨國興猛地一拍桌子,怒吼,“謝朗!你知不知道你在和誰說話?你一個寒門出身的孤兒,好運氣得了他人資助和提攜才混到今天,居然敢和我墨家叫板?”
剛走了兩步的謝朗腳步一頓,身子微微一側,丹鳳眼的眼角掃了過來,帶著幾分嘲諷,“墨總確定你能代表墨家?嗬!”
冷笑溢出,下一秒,謝朗的身影已經閃出了會議室。
上官媚無端被辱,怎麼能受得了?她現在可是墨家的夫人,宸爺的長輩!
所以,她追了出去,在公司門口攔住了正準備上車的謝朗。
“謝朗,你不覺得你這樣是在給自己樹敵嗎?得罪了墨家,得罪了左丘家,更得罪了我的師門,就算誠瀚研究所再厲害,難道還會為你一個人,與我們為敵嗎?”
沒錯,上官媚就是想用身份來壓謝朗,這是她一直想做,但是卻沒有機會,沒有實力去做的事情。
謝朗一隻手放在車門上,回過頭掃了上官媚一眼,因為常年在實驗室裡做實驗,所以他的皮膚很白,白的過分,所以哪怕氣質帶著幾分桀驁不遜,也完全不讓人覺得討厭。
“墨‘老’夫人,是誰給你的臉讓你覺得你和裡麵那個老頭子就可以代替墨家和左丘家了?還有你口中的師門,你以為,宋臨能為你做什麼?你的婚禮他可曾出現過?嗬,當世第一的煉丹師,也不過是報考誠瀚研究所失敗的垃圾。”
上車,關門,疾馳而去,謝朗留給上官媚的除了滿臉的鄙夷,就隻剩下了汽車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