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我倒想知道那個盒子裝了什麼寶貝,你竟然可以藏進去,還能讓越頤往家裡帶姑娘,很有手段啊,冉之。”
一臉算計的樣子,和槲櫟倒是頗有幾分相似。
“你……哼,你就不關心關心你的同伴怎麼了?”黑袍人壓下了怒火平靜道。
“天涯之大,自有他的去處,反正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我自然不需要關心。倒是你要不要考慮考慮,我會不會把你交出去?”
“我告訴你他去哪了,你放了我。”黑袍人走上前,似乎正準備推門而去。
“彆動啊,小狐狸精,你是想用你手裡的刀抹掉我的脖子嗎?”蘇十九笑的燦若陽光。
“你……”
“為什麼他們要找你?”
“不肯說?”
“那,你想活嗎?”
黑袍沉默了好一會,才緩慢的開口,道“不是我,序列不是我更改的,我更不知什麼偽核,我醒來的時候就在那個盒子裡了,迷迷糊糊的被越頤前輩撿了回去。”
“聽起來倒是命運悲慘,看來回去得教訓教訓他這路邊采花的好習慣了。”
“……”
“代號014,第五監,評價危險。冉姑娘把自己說的這麼清清白白,不覺得臉紅嗎?”蘇十九的眼神一片冰冷。
“真的不是我,我要是有那種本事,早就離開那個黑不溜秋的地方了。”
“哦哦,不是你那是誰?”
“我也特彆想知道是誰啊。還有,你這人怎麼沒完沒了呀?看你這眼神,活脫脫的一個老奸巨滑的奸商。”然後端起旁邊的茶壺一飲而儘,甚是豪邁。
“老娘…呃…本姑娘不想再廢話了,要打要殺,悉聽尊便”,冉之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蘇十九驚訝道“你不應該是淑女人設嗎?我實在無法想象你在他身旁的樣子。”
“……誰說我不淑女?本姑娘可淑女了。”
“好,我相信你…個鬼嘞”
蘇十九將冉之捆的結結實實的放在床上,這才安安心心的休息。
十層會議廳,紅鶴芋懶洋洋地躺在椅子上。屏幕裡的畫麵一片模糊,沒有任何聲音。
“紅鶴芋,汝要拖到何時?”月璿推門而入。
“妾身隻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罷了,月,汝鎮守的樓層出了這種事,就沒有什麼打算交待的嗎?”
指尖,煙圈一個套一個。
“小紅,欺負幼小可不行。”
日璿不知何時出現,她站在月璿身側,絲毫不掩飾袒護的意味。
“罷了,是妾身糊塗了。”
“那就吹號吧,時辰到了”,紅鶴芋揉了揉有些犯困的腦袋。
“清醒著糊塗和糊塗著清醒,這就是汝的答案嗎?妾身明白了。”
紅鶴芋閉上雙眼,不再多言。
清脆的海螺聲,悅耳動聽,蘇十九從睡夢中醒來,解開了冉之的繩子,迷迷糊糊的坐在床上。
“你這個魔鬼,老娘手好痛啊”
蘇十九不搭理她,自顧自的朝會議廳走去。不多時,眾人已是全部聚集完畢。
十層的露天餐廳處,紅日漸起。
冉之邊走邊嘀咕道“都怪你,我的腰都要斷了。”
突然,一片寂靜。
李紫陽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呐,繪,回去之後繼續吧,那件事情”
她挽著沐繪柒的手臂,踮起腳尖在他耳邊低語。
“不會這麼輕易了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