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是大乘期大佬!
就在這時,議事大廳大門打開,三人都看了過去。
遠遠就看見柳寒煙飄逸如仙子,從議事大廳急步走出,似乎想要擺脫誰的糾纏一樣。
很快,林天儒就緊跟其後,迅速走了出來,把其他人都甩在身後,如同一顆狗尾巴草,緊緊跟在柳寒煙身後。
他一路不停地舔著臉,毫無自知之明地跟柳寒煙說著什麼,神色討好。
柳寒煙眉頭微蹙,冷著一張臉,似乎極為不悅,顯然對林天儒的糾纏感到頭疼,卻又無可奈何。
蕭逸楓目光緊緊地盯著那邊的情景,心中怒氣如熔岩般升騰。
林天儒這個厚顏無恥之徒,臉皮厚如城牆。之前聯合赤帝追殺自己和柳寒煙,意圖借柳寒煙突破,如今竟然還有臉去騷擾柳寒煙。
蘇妙晴敏銳地觀察到了柳寒煙對林天儒的厭煩,輕聲說道“廣寒師伯好像挺煩那北帝的。”
蕭逸楓神色凝重,沉聲道“師姐,我有事找廣寒師伯,你們先走一步。”
說罷,他迅速離開,徑直朝柳寒煙和林天儒迎了上去。
柳寒煙抬頭看見蕭逸楓,愣了一下,她清冷的眼神中泛起一絲波瀾。
而林天儒則皺起眉頭,目光陰沉地看著蕭逸楓,眼神中透露出敵意,散發出一股氣息警告他。
蕭逸楓對他的警告視若無睹,露出欣喜的笑容,恭敬地對柳寒煙說道“廣寒師伯,您在這呢。弟子正好有事找您。”
林天儒緊皺眉頭,目光中流露出不悅,語氣不善道“你沒看見本王與廣寒殿主有事相商嗎?”
蕭逸楓這才如夢初醒一般驚訝道“原來北帝前輩也在啊,晚輩還真沒看見你在這。”
他意有所指道“晚輩遠遠看來,隻看見了有人在阿諛奉承廣寒師伯,還以為是哪個想吃天鵝肉的癩蛤蟆,一時之間沒認出是英明神武的北帝前輩。”
林天儒沒想到一個小輩居然也敢嘲諷自己,這麼不給麵子他,讓他顏麵無存。
他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厲聲道“小子,你不要太狂,不要以為你是問天宗的人,就能狂妄無邊了。”
蕭逸楓嘴角勾了勾,指桑罵槐道“晚輩不敢,北帝在北帝城說一不二,號令天下群雄,誰敢在你麵前大聲說話?”
林天儒頓時氣得不輕,這小子分明是在陰陽怪氣自己。
他言外之意分明就是,北帝莫不是還以為自己是北帝城說一不二的城主吧?
若沒有我等正道大宗支援北帝城,你這北帝城城主,怕是早跟喪家之犬一樣了吧?
最可氣的是,這小子還嘲諷自己在正道各派麵前話都不敢說,隻敢在他這樣的弟子麵前大放厥詞。
想起之前蕭逸楓與柳寒煙的相處態度,他看了遠處離開的蘇妙晴兩人,冷哼一聲,意有所指道“也不知道是誰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呢?”
“小子,你可彆吃著碗裡的,惦記著鍋裡的,不自量力!”
蕭逸楓毫不客氣回道“那是問天宗的事情,就不勞前輩擔心了,前輩還是擔心自己吧。”
“廣寒師伯,我們走吧,晚輩有重要事情找你相商。”
林天儒怒火中燒,心想這小子居然完全不給自己麵子,他本來英武的臉龐立刻扭曲起來,惡狠狠地瞪了蕭逸楓一眼,似乎想要擇人而噬。
“你以為廣寒仙子會跟你走嗎?”林天儒冷嘲熱諷地問道。
蕭逸楓微笑回應“廣寒師伯跟不跟我走,那是她的事,輪不到你來抉擇。”
然而他心中也有些忐忑,擔心柳寒煙因為賭氣而不給自己麵子。
兩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落在了柳寒煙身上,等待她做出選擇。
一直一言不發的柳寒煙臉上雲淡風輕,神情如水,眉宇間散發著清冷之氣,看不出心中的真實想法。
柳寒煙本來想說“我誰也不跟,我自己走。”
但她深知若真這樣,自己恐怕擺脫不了林天儒的糾纏。
她神情冰冷,大步向前,冷聲道“我們走吧,蕭師侄。”
蕭逸楓得意地一笑,沒有多說,笑著和柳寒煙一起向前走去。
柳寒煙心中冷哼一聲,看著得意洋洋的蕭逸楓,心道還不過是個小屁孩!
林天儒怒氣衝衝地說道“廣寒仙子當真要跟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走嗎?這小子對你什麼想法,你不知道?”
柳寒煙回頭淡淡地說“林城主多慮了,不是人人都如你一般。”
蕭逸楓附和道“正是,北帝倒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還廣寒宮,……”
林天儒沒想到柳寒煙真的不給自己麵子,真要跟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離去。
他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並肩向著遠處走去,風雪飛落,天地間顯得更加寂靜,心中恨意滿溢。
林天儒恨恨地捏緊了拳頭,恨不得捏死這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甩開林天儒以後,柳寒煙淡淡地說“林天儒畢竟是北帝,你還是不能輕易得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