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快速的上樓去了。
待江小珺一消失,紀慕白坐直了身子,一臉壞笑說“情況如何?”
“你可坑死我了。”
紀慕白望著樓上亮著的燈,歎息說“她該有多傷心。”
“紀總,為什麼不告訴她,其實告訴她也無妨。”
“走吧,你還沒將,今天晚上好戲發生了嗎?”
謝國誌拉著一個苦瓜臉,搖搖頭不堪說“我差點兒就來不了。”
“怎麼了?”
“被她吃了一次又一次。”
“嘚瑟,房子一套,說到做到。”
“紀總,我失了幾次身,是不是還該有點彆的福利。”
“謝國誌,明天早上給紀慕洪打電話,讓他告訴江小珺,就說我在醫院要死了。”
“喂,你瘋了嗎?”謝國誌看著一臉鎮定的紀慕白,他不淡定了。
這人怎麼說自己死了,動不動就死了,江小珺很容易挑起他的情緒。
“讓你這麼說,就這麼說。”
謝國誌悶悶的點頭“好,我知道了。”
第二天,江小珺還沒有起床,就接到了紀慕洪的電話。
睡夢中電話響的時候,江小珺還以為做夢了。
迷迷糊糊拿過電話,接通電話就聽到紀慕洪一臉哭喪的說,“小嫂子,你來趟醫院吧。”
江小珺打了哈欠,鬱悶的說“紀慕洪,這是乾什麼,不是跟你說了,彆亂叫我。”
“我哥不行了,快要走了,你來見它最後一麵吧。”
江小珺睡意頓時清醒了不少,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沒有回應紀慕洪的電話,甚至不敢相信是真的。
紀慕白身強力壯,隻是多喝了點酒,怎麼會死?
紀慕洪一定是騙她的,想了想,她問“紀慕洪,你開玩笑是不是開的有點過了?”
“嫂子,我真不騙你,你來見他最後一麵吧,我哥他真的好慘。”
不知道紀慕白是不是真的快要離開這個世界,江小珺有些慌亂。
從櫃子裡找了件厚實的棉衣,頭發微微的紮了個馬尾,來不及洗臉,提著包包就出門了。
一路上她不斷回憶,跟紀慕白的一幕幕,像電影一樣。
走到病房門口,江小珺才糾結起來,她跟紀慕白已經徹底分開,他生與死跟自己有何關係。
可是,他真的不行了,要離開這個世界嗎?
一想到世上將從此沒有這個人,她深吸一口氣,對自己說,無論曾經愛還是恨,她都放下,就當送他最後一程。
徘徊了好一陣,他才敲門。
病房沒有人回應。
猶豫幾秒,她還是推門而入。
白色的床單下,紀慕白好像在睡覺,她慢慢的走過去。
房間沒有彆人,除了牆上滴滴答答的時鐘,蚊子也不見一隻。
看了看床上麵無表情的紀慕白,江小珺歎息一聲,悠悠道“紀慕白,你真的要死了嗎?”
“紀慕白,你知不知道你罪惡深重?”
“你很混蛋,你知道嗎?”
無論她怎麼說,床上的人都沒有反應。
難道紀慕白真的已經死了?
江小珺的手慢慢伸了過去,他的臉很涼,他的鼻子好像沒有氣息。
她站立不穩,她的手在抖,所有的愛,所有的恨,都這一刻便得不重要。
“紀慕白,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