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可說的呢,全聚德說的對,好漢不提當年勇。”
老張搖搖頭,卻是在吧台之中,坐了下來,言語中透露著落寞。
“講講學院唄?我聽梅忍行說,你和他是同期?”
秦鼎翔接著追問道。
老張卻是看了全聚德兩口子一眼。
示意此話不能當著他兩的麵講。
“我隻能說一句,過兩天你可能也會去的”
“哦好吧。”
秦鼎翔又掏出了個甜瓜,遞給了老張。
“對了,這位弟妹現在是恒山派人士吧?”
老張仿佛想起來什麼一樣,對著田甜問道。
“是的。”
田甜答道。
“能麻煩你幫我向儀清帶句話麼?”
“但有差遣,無敢不從。”
武林這種比拳頭大的地方,這點很好
贏了就是贏了,勝者就是勝者。
田甜恭敬道。
“替我說一句這輩子是我對不起她了,來世我等她!”
“好的,話必帶到!敬請放心。”
“對了,不要和她說我在這裡就讓她把我當個過客吧”
“為什麼?”
不解的是全聚德
“哪兒那麼多為什麼,你丫的是行走的十萬個為什麼麼?”
秦鼎翔打岔道。
老張跟著秦鼎翔的話語笑了起來。
這個梗他不知道,卻笑得像個兩百來斤的胖子。
眼底的悲傷卻沒有逝去。
隻見全聚德也是反應了過來。
將心比心,就算是他,如果這樣了。
哪怕死扛著也要維持住這最後的尊嚴。
女人一輩子活的是一張臉,男人一輩子活的卻是臉麵。
“一會兒,我給你們做一頓好吃的。”
老張抹了把臉,拍了拍手,卻是說道。
“我來我來”
秦鼎翔卻是搶著進了廚房。
全聚德與田甜識趣也是跟著,衝了進去。
老張搖搖頭,陷入了沉思。
作為一個儲物空間中都堆滿吃的的資深吃貨,對於廚藝秦鼎翔還是有點自信的。
不一會兒,一桌噴香四溢的飯菜,端上了桌。
什麼蒸羊羔、蒸熊掌、蒸鹿尾兒
都沒有。
秦鼎翔做的都是一些家常便飯,大家夥卻是吃的其樂融融。
酒足飯飽,也是舒爽。
“好像忘了什麼事情啊”
手拿牙簽的老張,剃著牙,心滿意足的道。
“嗝~好像是哎。
應該是忘了個人?”
秦鼎翔打著飽嗝。
“自信點把應該去了!”
全聚德嘴裡叼著一根筷子,意猶未儘。
“唔~梅忍行唄!
唔~還能有誰!”
田甜頭也不抬,卻是在風卷殘雲。
習武之人消耗大,飯量自然也大。
“哦
是他啊,那沒事兒了”
老張換了隻手,剃著另一邊的牙。
“嗝~不好吧?
他還沒吃了啊。”
秦鼎翔對自己的領路人,還是有些惻隱之心的。
“管他乾啥,反正躺著呢。”
全聚德胳膊肘支住桌麵,手托著臉。
“唔~手下敗將,唔~他有臉吃麼?”
田甜繼續風卷殘雲。
很好很強大。
四人相視一笑。
將梅忍行晾在了樓上。
卻見秦鼎翔掏出了西瓜、橙子、蘋果,就在飯桌上,用佩刀切了個果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