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淩聽了胎心,笑著告訴她,“孩子很健康,很有活力。”
元卿屏幸福地笑了,伸手撫摸腹部,“我盼著這一個是兒子,那樣就兒nv雙全了。”
“嗯會心想事成的。”
元卿淩羨慕地道。
看出姐姐的羨慕來,她便笑著道“姐姐,姐夫可盼著有姑娘了,你真不生一個嗎?”
“不要。”
元卿淩收拾東西,一口拒絕。
“為什麼?
為自己所ai的男人生孩子,不幸福嗎?”
元卿屏覺得顧司對她這麼好,她為顧司生孩子也是值得的,且孩子也是她的,不光是為顧司生。
“啊,幸福有很多種表達方式,生孩子是一種,但好好地活著,平安地活著,也是其中一種,想來你姐夫現在隻希望我好好地活著。”
元卿淩道。
“說得可夠難為的,你現在不是好好活著麼?”
元卿屏笑著道。
元卿淩想起方嫵所言,那就是一根紮在心裡頭的刺,但是她寧可當做薛定諤的貓,反正兩種可能,隻要不打開,就始終還有長久活著的可能與希望。
“對了,姐姐,你知道冷大人有心上人嗎?”
元卿屏收拾好衣裳,問道。
“不知道,都沒聽你姐夫說過。”
元卿淩回頭看她,“怎麼忽然問起他來?”
元卿屏穿了鞋子走下來,“我們家那位五姑娘不是一直都思慕冷大人嗎?
二夫人也已經派人露了口風,等著冷家的人登門提親呢,但二夫人忽然那天又找了你夫去問,說聽得外頭傳言冷大人與某位官員的夫人牽扯不清,是有s情的意思。”
元卿淩聽得這話,氣得都笑了,“那些人嘴巴是閒的,冷靜言是最不可能搞這些的,誰說的啊?
太缺德了。”
“說是外頭的人傳言,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先傳出來的。”
元卿淩笑歸笑,卻覺得這些話真真的太缺德,這般編派冷靜言與某位官員夫人來往,那要是真傳到某位官員的耳中去,當了真,豈不是要翻臉?
這事鬨起來可不好看,冷靜言是國子監祭酒,名聲很重要的。
所以,她與元卿屏說完之後,便出去找湯y,讓他出去打聽打聽,可是那些人先傳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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