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聽了他的話,冷冷地道“林霄如此可惡,日後定要誅殺他,最好是笑紅塵親自動手。”
毀天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嗯,你走吧,我忙。”
“忙什麼啊?”容月看著他,忽然窺見他脖子上有些紅印,“你脖子怎麼了?”
“這裡蚊子很多!”毀天胡亂應了一句,推著她,“滾!”
容月卻有些疑h,這大冬天怎地還有蚊子啊?
但毀天一向古怪,也就懶得管他,到了隔壁瑤夫人家。
瑤夫人聽得是容月,打開了門,勉強一笑,“來了?”
“嗯,看看你,跟你說說今日的事。”
瑤夫人猛地抬頭,“今日的事?”
容月挽著她的手進去,“嗯,今日來的那歹人,太子早知道,也吩咐毀天防備,但是毀天那邊也來了人,應付了一番,好在你無恙。”
“原來如此!”瑤夫人心不在焉地應了一句,拿出了令牌,“這是今日那人丟下的,他說他是鬼影衛。”
容月呸了一聲,“還鬼影衛?”
她看著那令牌,道“這東西想必也是假的。”
瑤夫人收回心神,“不,這令牌是真的,你拿回去給老五看看,莫不是鬼影衛裡出了內鬼?”
容月一聽,也愕然了,“不會吧?那還真。”
“行,你回吧,我有點累了。”瑤夫人說。
容月點頭,瞧了她一眼,見脖子上也有紅印,道“你們這裡蚊子是真多,多熏點艾c吧,要不,我給你另外尋個宅子,和大家住得近一些。”
“不用,不用!”瑤夫人忙道,拉好了領子,“我這裡住得很好,蚊子不打緊,你快回吧。”
容月知道她也嚇壞了,道“那好,我回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有事就叫毀天,彆跟他客氣,他這種人粗鄙得很,也犯j,你不使喚他,他還不高興。”
瑤夫人下意識地為毀天辯白,“他才不粗鄙,也不犯j,你不能這樣說他。”
容月粗枝大葉,隻以為瑤夫人是客套為毀天說話,笑了笑,揚手走了。
瑤夫人鬆了一口氣,看著她把院子的門關上,便回了屋中站在銅鏡前,瞧著脖子上的紅印,有些事情,想忘記反而會一直往心頭上竄。
那瘋狂的細節,一點一滴,她都清清楚楚地想了許多遍。
她不是為宇文君守身,她隻是……配不起毀天。
她三十j了,徐娘半老,生了一雙nv兒,像她這樣的人若要尋二婚,條件得不斷地下降,除非是平民家庭,若要官宦或者富貴人家,也隻能是給五六十的老頭當填房。
她是真真的配不起毀天。
她抱著狗兒,喃喃地道“我這輩子便和你相依為命了,等孟悅孟星都出嫁了,我們便離開京城吧。”
狗兒無精打采地趴在她的手上,被林霄踢了一腳,它雖是保住了一條命,卻也精神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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