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喬西延說完那話,拿著刀叉,慢條斯理的切割著麵前的一塊牛排。
他自小拿刀,即便手握餐具,習慣還是改不掉,下手有力,切割均勻。
雕石刻玉下刀必須精準用力,所以他切割食物,都莫名帶著股狠勁兒。
“那個輔導班不去也罷,馬上要考試了,你要是覺得有必要,我們請個私教。”喬西延臨時過來,就是想看一下宋風晚的學習環境。
經過之前的事情,他對這個輔導班是半點好感沒有。
“不用了,都學得差不多了,在家也一樣。”
“依你。”
“你之前和那些老師說話的意思是,要去投訴他們?”宋風晚還記得那些人被嚇得臉都白了。
“嚇唬一下他們而已。”喬西延放下餐具,擦了一下嘴角,“按理說方才為難你的那位女士,和你非親非故,在不了解對方意圖的時候,他們本就不該讓你們見麵,這是失職。”
“其二,麵對突發情況,不及時製止,出事還看熱鬨瞎攪和,之前事不關己,最後出來勸和,這也不配為人師表。”
“若是平時,這種輔導班我肯定會和有關部門舉報反映,不過現在班級裡的都是準備高考的學生,嚇唬一下那些老師就行,不能耽擱孩子高考。”
“都是突擊衝刺的緊要關頭,輔導班倒閉不可惜,彆影響考生。”
宋風晚認真點頭,覺得喬西延在自己心裡的地位再次拔高許多。
“你在傅三爺家住得怎麼樣?還習慣?”喬西延語氣認真。
“嗯,很照顧我,之前家裡出事,我心情不大好,還帶我去滑雪了。就是我平時太忙,隻能抽周末過去,沒好好玩。”
說起去滑雪,宋風晚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喬西延點頭,“待會兒去逛逛,買點東西再去他家。”
本來去彆人家造訪空著手就不太禮貌,他又照顧宋風晚那麼久,肯定得表示一下。
宋風晚這才陡然想起,上回和喬西延一起買的佛串還沒送出去。
這要是被表哥知道,肯定得罵死她。
當時就想著拿土特產之類的,壓根忘了這茬。
這次喬西延自己帶了親手雕刻一個白玉佛像,精工細磨,這種小像,放在市麵上也得六七位數起價。
兩人又去超市買了一些營養品,宋風晚心裡惦記那串佛珠,有些心不在焉。
吳蘇雖然自古就是富庶之地,那也不能和京城比,好東西自然還是這邊多,喬西延又特意去一家道具店買了幾套刻刀。
“刻刀那麼多,你還買?”宋風晚不解。
“最近想嘗試刻木竹,需要刃刀。”
宋風晚對雕刻知道不多,隻知道一般初學者用中刀平口,刻石平口刀,刻銅斜口刀,很多講究。
傅沉接到年叔的電話,說喬西延過來拜訪,他才從梨園趕回家。
陪老太太聽了一出《鍘美案》,隻聽裡麵唱到“劊子手!開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