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又出什麼事了,我告訴你,要是沒有天大的事,我非揭了你的皮。”宋敬仁氣得直接扔了筷子。
一大清早,窩火又晦氣。
“今早公司董事全部都來公司了,說要召開董事會。”
“胡說八道,我還在這裡,開什麼董事會。”宋敬仁冷哼。
“我私下打聽了,是夫……是喬女士通知的。”
宋敬仁瞳孔微微放大,“她憑什麼!”
“除了您以外,她是最大的股東,有權利召集董事股東。”張秘書低聲說道。
“她想乾嘛!”牽扯到公司,宋敬仁就完全坐不住了。
“我聽說,她對許多人說,您說生病住院,不能打理公司,而公司不能一日無主,所以……”
“混賬!”宋敬仁氣得抬手就把床頭的一個果籃打翻,“喬艾芸是想趁我不在,把我踢出公司?門兒都沒有。”
“這是我多年的心血,還能落在她手裡?”
“我就知道她不會這麼善罷甘休,這個賤人!”
“爸,您冷靜點,這公司是您打拚出來的,她想奪走,哪有那麼容易啊。”江風雅出聲安撫他。
她比宋敬仁還緊張,心頭砰砰亂跳,她才做了幾天大小姐而已,她不想這麼快被打回原形。
“現在是什麼情況?多少人過去了?”宋敬仁踢了被子,直接下床。
“幾乎都過去了。”張秘書聲音畏怯。
“這群狗東西,我平時對他們不薄,現在看我失勢,就特麼要把我一腳踹開,混蛋。”宋敬仁連衣服都沒穿,就往外麵走。
“爸,您穿個衣服啊。”江風雅心頭直跳。
心裡恨透了喬艾芸。
張秘書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心底不是滋味,咬了咬牙,還是追了上去。
“你在後麵磨磨唧唧乾嘛,還不先去樓下開車。”宋敬仁瞥了張秘書一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之前發布會上,要不是他沒關手機,又被喬艾芸幾聲恐嚇露了怯,事情也不至於變成這樣。
真特麼蠢。
張秘書咬了咬牙,從一邊跑樓梯先下樓。
雲城傅家
傅聿修這幾天快瘋了,這段時間正好要跨年,學校也沒什麼課程,他幾乎不用去學校,同學很多都結伴出去旅遊了,他還被困在家裡。
傅沉偏又不走,整天不出門。
孫瓊華給他的任務就是伺候好傅沉。
伺候?
這完全就是被傅沉當奴才使喚啊。
傅沉不出門,他連大門都邁不出去,他抄寫佛經,就讓他在邊上負責研墨翻頁,這日子過得太特麼憋屈了。
“三爺……”十方敲了敲門,似乎有話要說。
“聿修,你先出去吧。”傅沉低頭抄經,頭都沒抬。
傅聿修如釋重負,媽的,和他待在一起,簡直要窒息了。
六點鐘起床,散步,喝茶,抄經,看新聞聯播,這還是人過得日子嗎?
他和他母親抱怨過,孫瓊華直接說“你就是太浮躁,跟著你三叔,好好磨磨性子,和他打好關係,對你隻有好處,你就忍著吧。”
此刻得到傅沉特赦,他急忙笑著跑出去。
十方確定他走遠,才關上門。
“三爺,喬家那邊有動作了。”
“嗯?”
“喬女士昨晚聯係了公司股東,今早開董事會,想趁著宋敬仁不在,罷黜他的位置。”
傅沉瞥了眼一側佛經,專心抄錄。
“宋敬仁已經從醫院出發,趕往公司,他在公司影響力很大,我覺得喬女士想趕走他,很難。”
十方客觀分析,喬家沒有一個人是做生意的料,公司又是宋敬仁一手創立起來的,想撼動他絕非易事。
“雖然大股東和董事都去了,我看事情還是很難。”
“喬望北也過去了,我看這八成是他的主意,現在搶奪公司絕非上上策,您說這喬先生是不是過於衝動了?”
十方實在看不透,就算公司真的落到他們手裡,也是經營不起來的。
宋敬仁勢力太大,在公司還很有聲望,那群跟著他打拚江山的人,都是公司的中流砥柱,他一走,弄不好會帶走一大批骨乾,這樣的公司搶回去隻能等死。
“你太小瞧這位喬先生了,你真以為他誌在公司?”傅沉擱下筆。
“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等著看好了,我早就說過……”傅沉拿起剛抄錄好的佛經,細細打量,“喬家,絕對是被所有人低估了。”
“這對父子可不好惹。”
十方挑眉,不置一詞。
“他明顯是想把宋敬仁徹底搞死。”
目前的局麵十方是完全看不透,隻能跟著點頭,三爺難得開口誇人,他看人自然是不會錯的。
“三爺,既然喬家父子那麼厲害,那您以後想娶宋小姐豈不是難上加難?”
傅沉指尖一抖,冷眼看他。
“話太多,滾出去!”
十方咋舌。
他不過說了一句實話而已,怎麼還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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