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外雪場
宋風晚也擔心段林白的眼睛,回屋之後,查了許多關於雪盲症的資料,基本一夜沒睡,約莫五點多,懷生起來念經,她就穿了衣服去傅沉房間。
這是酒店,亦是民宿風格,不需刷卡或者密碼解鎖,進屋後,隻要從內側反鎖房門即可。
傅沉夜裡要經常給段林白換冰袋,房門沒鎖,宋風晚手指一擰,就推開了。
房間漆黑一片,隻有窗簾拉開一條細縫,雪色透進來,將屋內陳設看得一清二楚。
段林白躺在床上,還在熟睡,傅沉則坐在床邊的椅子上,背著光,看不清他的臉,約莫是睡著了。
宋風晚輕聲走到傅沉身邊,彎腰拾起從他腿上滑落的毛毯,輕輕蓋在他身上,又盯著段林白看了半晌,轉身要走的時候,手腕被人拉住。
“晚晚。”傅沉嗓子沙啞,直接站了起來。
宋風晚轉過頭,借著雪色,光線暗得幾乎無法視人,隻能依稀看到他的眸子,深沉黑亮,嘴角微抿。
“起這麼早。”傅沉餘光瞥了眼窗外,夜色昏沉,路燈都沒熄滅。
“睡不著,段哥哥沒事吧。”她壓低了聲音,生怕吵醒他。
“應該沒大礙,可能要失明一段時間,天亮我和他乘最早的纜車去醫院,在當地先檢查,沒有大礙,我再送他回京,這次我不能送你回家了。”傅沉往她那邊挪了半寸,靠得近一些。
“沒關係,給他看病要緊。”
“昨天的事,還害怕?”段林白突發雪盲,誰都措手不及,傅沉都沒來得及安慰她。
“之前挺害怕的,現在沒事了。”
“你過來一點。”傅沉嗓音沉沉。
“嗯?”
“你聲音太小,快聽不清了。”
宋風晚怕吵到段林白,就乖巧的往他那邊挪了一點……
傅沉眸子越發幽沉,這次分開,怕是又要許久才能見到,他微微彎腰,頭俯下來……
尺寸距離,兩人呼吸曖昧糾纏,宋風晚氣息紊亂,帶著一絲甜膩,傅沉身上還散著一股淡淡的檀香味,沉冽清晰,無孔不入。
這房間還有人在,宋風晚下意識偏頭要躲。
傅沉眸子收緊……
“段哥哥還在。”宋風晚手指微微攥緊,周圍黯淡到她看不清傅沉的神色,兩人呼吸旖旎糾纏。
此刻她的心神都被他勾了去,他的鼻尖蹭著她的,削薄的唇已經在她唇邊遊離廝磨……
這種曖昧,最是磨人。
宋風晚心尖顫顫,唇角發麻,身子更是有點軟。
“你彆這樣,會把段哥哥吵醒的。”她思緒紊亂,隻有聲音勉強抵抗。
傅沉低低一笑,借著雪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對準……
直接吻住。
宋風晚都沒來得及驚呼,聲音被徹底封死。
傅沉另一隻手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徹底擁入懷裡,宋風晚雙手扯著他胸口的衣服,恨不能將那輕薄的毛衣扯碎。
“彆亂動,小點聲,會吵到林白的。”傅沉含著她的唇,輕輕吮吸,慢慢舔咬。
弄得她渾身發麻。
宋風晚伸手想推搡他,奈何某人力氣實在太大,撼動不了。
“乖,彆動,我就親兩下。”
“咱們小點聲。”
宋風晚氣急,都這種時候,還這般無恥。
傅沉將她徹底禁錮,宋風晚沒法掙脫,也不敢用力掙紮,隻能接受他溫柔熱切的吻……
她覺得自己快被傅沉逼瘋了,房間還有人啊,她生怕段林白醒過來,一顆心懸到嗓子眼,緊張到心跳紊亂,整個人思緒也是亂糟糟的,傅沉則趁機攻城略地,恨不得連她呼吸都奪了去……
小腿酥軟的戰栗,她隻能靠在傅沉身上,尋求依靠。
直至她受不住,悶哼兩聲,傅沉才稍微鬆開。
隻是卻沒徹底離開,唇與唇輕輕觸碰,若即若離。
“段哥哥還在,你怎麼敢……”宋風晚氣得直咬牙,簡直要被嚇瘋了。
傅沉伸手摟住她,削薄炙熱的唇,貼著她的耳廓,聲音低沉曖昧,“嘗過一次,就想得發了瘋。”
“你……”宋風晚雙眼緊閉,身子發顫,“你這是耍流氓。”
“嗯。”傅沉沒否認,“若是下次你肯配合我,我會更高興。”
宋風晚氣得想踹他,而她也確實動手了,抬腳,就踩在了傅沉腳背上……
傅沉倒吸一口涼氣,反倒把他摟得更緊了。
“膽子大了!”
“你活該。”
傅沉輕聲笑著,牽著她的手往外走,“走吧,差不多要日出了,雪原的日出很壯觀。”
宋風晚也不能在這個房間發作,隻能任由他牽著自己走了出去。
這兩人剛走,床上的人才長舒一口氣。
“臥槽,差點憋死老子了。”
“以前都沒發現傅三這廝這麼流氓,這小嘴皮子溜得很,到處吃人豆腐。”
“還把我當死人?害得我都不敢大喘氣。”
段林白下意識伸手去摸手機,這才驚覺,自己眼睛看不到了,現在這社會,不能玩手機,這日子沒法過了。
不知過了多久,懷生摸到了他的房間。
“段叔叔,你醒了嗎?”段林白能感覺到他爬上了床。
“你又怎麼了?”
“你是不是很無聊,要不我給你念段經文?”
段林白嘴角抽了抽,等他眼睛好了,要把這小和尚大卸八塊,清蒸紅燒再油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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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你們猜師兄醒過來之後要乾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