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像是要折騰死他。
“晚晚!”傅沉張手握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按在身上,饒是如此,還是不滿足,身上的燥熱絲毫無法紓解。
“怎麼了?不舒服?”宋風晚低笑著,學著他的樣子調戲她。
“你學壞了。”傅沉身體難受至極,還隻能忍著。
“跟你學的,誰讓你今晚嚇唬我來著,你活該。”
宋風晚說著更加賣力的對著他的耳朵嗬著熱氣……
傅沉忽然偏頭,她的吻落在他唇邊,瞬間被噙住,他一個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晚晚,你感覺到沒?我都被你親……”
傅沉壓著她耳朵,緩緩吐出一個字。
一刹那。
渾身熱血轟然湧上頭頂,心虛又羞恥,要命了。
她稍微掙紮要跑,傅沉哪兒能輕易讓她離開。
“你知道有個成語叫做……”傅沉低頭含著她的唇角,含混的說出四個字,“玩火自焚。”
“傅沉,你壓得我難受。”宋風晚聲音無力,她根本不了解男人的一些惡趣味。
越是掙紮,他越是興奮,她的反抗聲,對他來說,嬌喘低吟,更像是一種變相的鼓勵。
無論怎麼掙紮,無法抗拒。
兩人唇舌糾纏,不知過了多久,傅沉呼吸粗重,從她身上挪開,身上熱氣襲人,宋風晚小臉血紅,不敢看他。
傅沉翻身下床,“我去一下洗手間。”
那灼燙的身子離開自己,宋風晚卻並不覺得清爽,身上被他弄得都是熱汗,難受至極。
……
傅沉自認為不是什麼君子,但她著實太小,即便難受也隻能忍了,等她高考結束,4個月而已……
他胡亂想著,伸手解開腰間睡褲腰帶,指尖似乎還殘留著她皮膚的滑膩感。
身體難受得要命。
他緩緩平複呼吸,不斷在心底念著《靜心咒》,過了幾分鐘,宋風晚忽然喊了一聲。
“三哥——”
“嗯?”
“你好了嗎?”
“等會兒——”男人聲音,嘶啞滄桑,明顯在竭力克製。
就是和她說兩句話的功夫,傅沉忽然意識到,身體又可恥的有了反應。
他打開盥洗池的水龍頭,將水流聲開到最大……
宋風晚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再次羞紅了臉。
她胡亂的收拾著書桌,將方才的試卷折好壓在書裡,呼吸也顯得很急促。
……
也就五六分鐘的功夫,水流聲停止,半分多鐘後,傅沉從洗手間出來,正拿著麵紙擦著手指,動作如常優雅。
“你這麼快?”宋風晚下意識脫口而出。
傅沉眸子一沉,“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宋風晚咳嗽兩聲,她沒進入高三,也偷摸看過一些小說之類,那裡麵的男主不都是時間很長那種?
傅沉盯著她,黝黑淡泊的眸子翻滾著彆樣的情緒。
“是嘛?”傅沉將指尖濕漉漉的麵紙揉成一團,抬手,精準無誤的拋入了垃圾桶內。
“挺晚了,你還不回房?”宋風晚暗自咬牙,自己方才在胡說八道什麼啊,此刻都很不能給自己兩巴掌。
“你希望我走?”傅沉挑眉,這沒良心的小東西,好不容易有點獨處時間,就這麼希望自己離開?
宋風晚搖頭,“不想。”
傅沉低笑著。
宋風晚房間有個投影,兩人窩在被窩看了一部老電影,看到後半段,宋風晚就昏昏沉沉睡著了。
傅沉關了投影,摟著她,也沒睡著,就這麼等到五點多才起身離開。
總歸沒了睡意,傅沉回屋衝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就準備下樓,卻在一樓遇到了正打算出門晨練的嚴望川。
天氣極冷,他僅穿著了一身輕薄的黑色運動服,正在換鞋準備出門。
“晨練?”
“嗯。”嚴望川眯眼打量著他,“你一夜沒睡?”
“很明顯?”傅沉挑眉。
“還行。”
“要分開許久,分分秒秒都舍不得。”傅沉低笑著。
嚴望川輕哂,混賬東西,連孩子都不放過,“一起?”
傅沉點頭,他又不是真的出來商務,自然穿得休閒,運動一下也無妨,隻是傅沉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在運動方麵被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壓製狠虐。
跑步回來,天色大亮,嚴望川隻淡淡瞥了他一眼,“小夥子,體力不行啊,現在的年輕人就是花架子,中看不中用。”
傅沉輕笑,暗自咬牙。
宋風晚這一夜做了無數個夢,她夢到自己推倒了傅沉,將他壓在身下,嘲笑他是個雛兒……
後來的後來
這位傳聞中麵慈心狠,還是雛兒的傅三爺,用無數個夜晚告訴她。
自己當天嘲笑他,錯得多麼離譜。
------題外話------
三爺,被兩個人嘲笑了,你真的需要加強鍛煉啊,哈哈~
中看不中用,笑死人。
今天是小年,我們家是今天小年,我外婆家明天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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