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望川狠狠咬著她的唇,啃著她的脖子,呼吸越發急促,光是幾個吻,都像是死裡逃生般,讓人喘不過氣兒……
“你輕點兒。”喬艾芸氣悶,這人完全就是要吃人。
“嗯。”嚴望川應聲,一邊親一邊脫衣服,迫切渴望。
喬艾芸被他弄得毫無招架之力,說好輕點兒來著,最後……
不過他確實隻弄了一次。
卻差點把她搞死在床上,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那麼多精力。
開葷識肉味,再禁幾天,比之前還可怕。
直至喬艾芸手機鬨鐘響起,她才猛然驚醒,“九點二十了,晚晚九點五十下晚自習,要去接她。”
“我去,你在休息會兒。”嚴望川翻身下床,他動作極快的洗了個澡,穿了衣服就要出門。
“他們學校斜對麵有個麵包店,你在那門口等著就好。”喬艾芸此刻也實在沒力氣。
“嗯。”嚴望川拿起外套要出去,“艾芸……”
“什麼?”
“我忘了做措施。”
喬艾芸嘴角一抽,“你趕緊給我去接孩子。”
他做事嚴謹認真,會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忘了,她總覺得嚴望川是故意忘記的。
宋風晚走出校門的時候,看到接自己的人是嚴望川還有些詫異,“我媽今晚有事?”平時嚴望川也會接她,不過晚自習基本都是喬艾芸來的。
“她累了。”
宋風晚一噎,累了?
這個字用的真好。
另一邊的京城
年後幾天,除卻聚會就是走親戚,傅斯年除卻初二那天陪母親去舅舅家,也就初五那天和傅沉等人出來小聚。
一共四個人,除卻段林白,話都不多,他目不能視,這幾天為了避開親友來訪,一直躲在傅沉家裡。
過年期間,基本都是吃喝玩樂,公眾場合對段林白來說,風險太高,萬一被人知道眼睛看不到,指不定要編排出什麼新聞,所以聚會地點選在了傅斯年這裡。
夠偏僻,也足夠安全。
傅沉和段林白到的早,還有一位從川北過來,也不識路,傅斯年隻能下樓親自去接。
出電梯的時候,遇到了餘漫兮。
妝容精致,頭發微卷,穿著得體正式的簡裝,外麵裹了件黑色羽絨服,踩著約莫七八公分的高跟鞋,給人一種精明乾練的感覺,她手中還抱著文件袋,看到傅斯年粲然一笑。
“傅先生,好巧。”
傅斯年打量著她,她穿得很簡單,簡裝也是黑白搭配的西裝款,卻仍舊讓人覺得透著股媚態妖異。
他最近倒是天天在家,反而是餘漫兮,大年初一他就瞧著畫著精致的妝,踩著高跟,步履生風般往外跑,除卻回來睡覺,基本不在家。
“嗯。”傅斯年抿抿嘴。
“你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啊。”餘漫兮從大年初一就在人才市場和招聘中心麵試投簡曆,好不容易敲定一份滿意的工作。
“約我?”傅斯年挑眉。
餘漫兮笑了笑,“嗯,我得回去換身衣服,你要是同意,待會兒給我信息。”電梯來了,餘漫兮急忙鑽了進去。
傅斯年到小區門口接了人……
給傅沉這三個客人,叫了海底撈外賣,然後把客人丟在家,推說有事,就出去了。
段林白懵逼了,“什麼情況?哪有主人家跑了,把客人丟了的?一頓火鍋就想打發我,最起碼三頓好嗎?”
他們幾人關係極好,也不在意這些細節,本來就是找個地點聚一下。
傅斯年訂餐的時候,標注樓號樓層,忘記注明門牌,送貨員到門口給他打電話。
“傅先生嗎?請問你在家嗎?你們家是住在1601還是1602。”
“1601。”
“是裡麵在蹦迪那間?”
蹦迪?傅斯年嘴角一抽,段林白到底在他家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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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剛開葷的男人,尤其是老男人,不能拘著,會出事的捂臉
話說年年現在太好約了吧,你小心回去之後,你們家被二浪作得亂七八糟,哈哈~
三更結束了哈~
關於過年更新問題
最近很多人說過年期間想加更一點,這點真的沒法保證呀,不過肯定不會斷更,每天三更一萬字是不會變的。
最近也打算存點稿子,我寫文這幾年,基本都是年三十還在碼字,也想存點稿子休息那麼一兩天,大家也體諒一下哈~年三十碼字真的很苦逼o(╥﹏╥)o
大家走親訪友,聚會出去玩的時候,也不要忘了來看我呀~
群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