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沒有,我就想問你,覺得這家餐廳怎麼樣?東西好吃嗎?”
“你已經問第四遍了。”傅斯年挑眉。
餘漫兮悻悻笑著,尷尬的要命。
你就不能彆拆穿我嗎?
傅斯年已經吃完擱了筷子,就這麼看著她,這下子換成餘漫兮手足無措了,她能清晰感覺到對麵那人在看她。
心亂如麻,悸動亂顫,整個身子都是麻的,不敢看他。
餘漫兮不斷喝水掩飾窘迫,傅斯年舌尖舔著下嘴角,她的臉……
紅了。
他以為妖精都是大膽的,居然會臉紅,有點兒……
可愛。
傅斯年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
兩人出餐廳時,恰逢暴雨,一路跑至車邊,餘漫兮頭發已經完全濕透,濕漉漉貼在臉上,有些狼狽,胡亂扯了麵紙擦了下臉,打著暖氣,就往公寓走。
因為貓還在傅斯年那裡,餘漫兮要先過去接貓。
“吹了頭發再走?”傅斯年溫吞得換鞋進屋。
“謝謝。”餘漫兮巴不得和他多待一會兒。
傅斯年從臥室取了吹風機給她,自己則回屋簡單衝了個澡,換了身家居服。
餘漫兮發絲濃密,吹起來頗費功夫,她隨便吹了個半乾,關掉吹風機,準備拔插頭……
“等一下。”
餘漫兮下意識扭頭,他剛洗澡出來,身上還帶著股熏人的熱氣。
傅斯年伸手接過她的手中的吹風機,“轉過頭。”
餘漫兮乖巧的背對著他,吹風機嗡嗡響起,暖熱的風烘烤她後頸的濕發,男人修長的手指從她發絲間穿過,若有似無蹭過她的後頸,惹得她渾身僵硬。
兩人靠得並不近,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撲麵襲來,帶著熱浪,籠罩著她。
渾身像是發了燒。
傅斯年看到她蔥白的耳垂,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充血泛紅,微微眯著眼……
很想。
捏一下。
他自製力很強,終是沒下得去手,他也沒幫人吹頭發的經驗,胡亂一通吹。
餘漫兮心頭燥熱,心裡更是煩躁。
身上像是著了火。
就連呼吸都仿佛透著灼人的熱度。
伴隨著烘暖的風,傅斯年能清晰聞到她頭發的洗發水味道,夾雜著淡淡的香水味。
那股味道,香的要人命。
不過很快他就關了吹風機,拔掉電源,“好了。”
“謝謝。”餘漫兮胡亂撥弄著頭發,小臉紅撲撲,偏頭看了他一眼,“你不吹一下?”
他剛洗了澡,發梢都在滴水。
“不用。”
餘漫兮沒作聲。
“你的貓在那裡,我該工作了。”
某人這是在下逐客令了。
餘漫兮咬了咬唇,果然這種冷麵冰山男,沒有半點溫情,想攻下他太難了。
小貓已經睡著了,餘漫兮抱起它的時候,它倒是乖順的往她懷裡拱了拱。
“年年好乖。”
傅斯年偏頭看她,還是招財這名字更好聽。
餘漫兮走後,傅斯年循例打開電腦,準備工作,這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打開了幾條關於餘漫兮的新聞。
底下的留言,除卻討論時事,基本都是表白餘漫兮的。
他微微蹙眉,然後黑了人家係統……
而雲城這邊,隨著五一假期結束,距離高考就越來越近。
喬艾芸已經可以自己走路,隻是腳著地,仍舊有些疼,去醫院複查並無大礙。
這段時間,宋敬仁的案子曆時半年多也在法院開庭,喬艾芸作為前妻和當事人,出庭了兩次,均由嚴望川陪著。
再次見到宋敬仁已是物是人非,他已經蹲了半年多,以前還略胖,現在已是形銷骨立,再看到妻子,這心底酸得不成樣子。
他這半年想了很多,尤其是看到嚴望川對喬艾芸的嗬護。
以前這些都是屬於自己的,是他親手毀了。
案子宣判之後,喬艾芸見了他一次。
他以前在宋家,也是說一不二,自從出事,所有親戚避之不及,壓根沒人來探視,喬艾芸給他送了點日用品,畢竟是宋風晚的生父,也權當全了往日的夫妻情分。
宋風晚壓根不懂案子宣判的事,一心撲在學習上,傅沉在餘下一個月並未打擾她,日子兩點一線,緊張卻無波瀾。
直到高考倒計時的牌子剩下個位數,很多學生都坐不住了……
高考前幾天,學校要被征用作為考場,布置考場之前,自然要把書都搬回家,往後幾天,學校將全麵封鎖。
有高三學生開始將書往樓下扔,試卷書籍像是紛飛的雪絮,一棟樓都在狂歡,教務處主任在樓下怎麼阻止都沒用,最後隻能把各班班主任叫來。
自然又是一頓訓斥。
宋風晚手機震動一下,嚴望川的信息。
我到你們校門口了,需要我進去幫你搬書?
好。
她整理書的時候,才看到某本書內夾得一張紙……
瘦金體小字,雋秀精細。
高考結束,就跟了三哥吧。
落款是2月27,高考百天那日。
宋風晚低低笑著,他什麼時候藏了這種東西。
------題外話------
大年初三,繼續走親戚o(╥﹏╥)o
昨天伺候大姨媽,留言還沒來得及獎勵回複,晚些會統一回複噠~
新年第三天,繼續打卡留言啊~
也彆忘了投票票,愛你們,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