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深吸一口氣,“我們回家。”
他打算抱著宋風晚離開,她喝了酒,自然不肯聽話,扭著身子掙脫,“不走,我不走,還要喝……”
“不準喝了。”
“你……”宋風晚氣結,他居然這麼凶。
“以後我不在你身邊,彆喝這麼多酒,走吧,我帶你回去……”
傅沉話沒說完,宋風晚忽然用力將他往後一推,傅沉後背撞在牆上,她緊貼上來,張嘴就咬住他的唇,毫無章法的吻著。
小手胡亂的在他胸口拉扯著,她滿嘴都是各種酒味兒。
辛辣的,香甜的,纏綿的……
這是摻了多少酒。
段林白,你……
給我等著。
小舌探入他的口中,勾纏迷亂,她此刻腦子是暈的,隻知道一個勁兒啃咬,說不上多舒服。
“晚晚,彆鬨,我們回家。”傅沉撫弄著她的後背。
“不行!”宋風晚身上很熱,拚命的扯著傅沉的衣服,傅沉一邊要扶著她,避免她掉下去,一邊還得阻止她繼續作亂,這般撕扯,衣服遲早會被弄破。
這讓他怎麼出門?
傅沉阻止了上麵,宋風晚已經利落的揭開了他的皮帶。
一回生二回熟,昨晚她解皮帶,還哆哆嗦嗦,不得其法,這次輕而易舉……
“晚晚。”傅沉按住她的手。
他此刻還記得昨晚那雙手,很小很軟……
他卻差點死在她手上。
這裡是公共場合,她又喝了酒,傅沉此刻一門心思想要手刃了外麵的某個混蛋,哪有那種旖旎心思。
“唔?”宋風晚像是得不到心愛的玩具,不滿的嚶嚀一聲。
“你乖一點。”傅沉耐著性子。
黑暗中,他依稀能看到那雙眸子,微紅迷離,天真純潔,偏又透著股嬌憨動人,他喉嚨微微滑動著,莫名覺得嗓子眼像是著了火。
宋風晚此刻踮著腳,精準無誤的吻住他的喉結……
傅沉呼吸沉沉,她的唇灼燙柔軟,慢慢廝磨著。
這對一個男人來說,無意於變相的挑逗。
傅沉又不是柳下惠,可是外麵的某人還在聲嘶力竭的怒吼著,強忍著想殺人的衝動,將心口的燥熱強壓下去,剛想出聲阻止宋風晚,她忽然伸出舌頭……
舔了一下。
酥酥麻麻,電流在瞬間竄便全身。
“晚晚。”傅沉低沉著嗓子。
“嗯?”宋風晚腦袋暈暈的,她不過是在模仿傅沉,有樣學樣罷了。
“不要在這樣勾引我,尤其是在晚上……”
宋風晚偏頭看他,一臉的純潔。
傅沉翻身將她壓在牆上,對準她的唇,重重吻住。
兩人出來時,宋風晚已經趴在他肩上,眯著眼哼著兒歌。
傅斯年餘光瞥見傅沉紅腫的嘴角,下唇還被咬得滲了血,忍不住悶笑。
這世上敢咬他家三叔的,也就宋風晚一個了吧。
“我先回去了。”
“你不送林白?”傅斯年起身,“我和他不順路。”
傅沉看了眼躺在沙發上的人,“扔在馬路上吧,應該有不少人想把他撿回家。”
他背著宋風晚下樓,從後門離開,並沒引起彆人注意。
“三哥……”宋風晚摟著他的脖子,說話含混不清。
“嗯?”
“你說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女生不應該這樣的……”
“什麼意思?”
“段哥哥說男人不能慣著,也不能主動送上門,要……嗝——要吊著,偶爾給點甜頭就好了,我……我跑來找你,是不是太不莊重了。”
“段林白說的?”傅沉冷笑。
這小子眼睛都看不到了,還惹是生非?
“噓——”宋風晚傻笑著,“這是秘密,不能說的,噓——”
傅沉嘴角一抽。
他剛才就該拉著那小子,吊在車子後麵跑,帶著他遊街示眾,讓那些整天在網上喊著要嫁給他的迷妹看看,段林白喝醉酒是個什麼熊樣。
此刻雲城喬家
喬艾芸剛和嚴家老夫人打了電話,他倆領證結婚,並未談論到所謂的彩禮嫁妝,老太太因為這件事把嚴望川臭罵了一頓。
將嚴家在南江一套價值千萬的彆墅轉到了喬艾芸名下,還以宋風晚的名義存了一筆錢,說留給她結婚用。
她自然是不能要的,老太太直接說,“你要不要是一回事,我們嚴家給不給是另外一回事,等你哥過來,彩禮什麼的,我們再好好商量。”
她掛了電話,心底仿佛有暖流穿過,渾身都是暖的。
“我媽說什麼了?”嚴望川洗澡出來。
“要給我一套房,我真不需要那個。”和宋敬仁離婚後,她分到的都是不動產。
“她給你的就拿著,我媽挺有錢的。”
喬艾芸無語,有這麼坑自己親媽的?
“也不知道晚晚這孩子在外麵玩什麼,給她打電話都沒接,在彆人家住兩天,也太打擾了,多不好意思啊。”
嚴望川扯著毛巾擦頭發,“晚晚說去朋友家?”
“嗯。”
“你覺得她真的去朋友家了?”
“不然呢,我女兒我了解,不會騙我的。”關於這點,喬艾芸還是非常自信的。
嚴望川忽然有些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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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三更結束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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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你把二浪衣服扒了遊街示眾吧……
三爺沒啥看點,辣眼睛。
段哥哥你特麼才沒看點,老子渾身都是亮點,隻會閃瞎他們的眼。
三爺嗬——
段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