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南江天朗氣清,雪山玉頂,繁花如錦。
因為嚴望川與喬艾芸都在,傅沉不敢造次,爬山歸來,他和段林白在嚴家吃了晚飯,就回了酒店。
段林白一進門,癱軟在床上,雙腿抽搐著。
“傅三,你未來嶽丈,真特麼是個狠角色,爬了一天的山,都不帶喘氣兒的,累死老子了。”
傅沉輕笑,“你最近缺乏鍛煉。”
段林白以前經常滑雪鍛煉,眼盲後,就在家養尊處優,許久沒運動了。
“是他太狠了,一把年紀,真是好體力,我覺得你的小舅子馬上就來了。”
傅沉一腳踹在他大腿上,疼得他嗷嗷直叫。
“你特麼謀殺啊!老子大腿疼。”
“彆胡說!”傅沉蹙眉。
段林白坐起揉了揉大腿,“我這兩天就要買機票回京,你怎麼打算的?”
“和你一起回去。”本來是想偷摸和宋風晚碰麵的。
現在行程暴露,除卻肖家,他已經收到了七八個邀請,都是南江這邊有點地位的人,無非是想套近乎,方才回來,在酒店大堂就遇到了一波人。
嚴望川也警告過他,他馬上要結婚了,讓他彆太過火。
此刻留在這裡,他行動受限,不如先回京。
隔天傅沉就和段林白去嚴家辭行,當晚就坐飛機回到京城。
宋風晚自然是有不舍,又不能表現得過於明顯,本想去送機的。
嚴望川直接來了一句,“你母親還在,克製點。”
宋風晚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她在南江的日子過得還算舒心,除卻陪老太太去花市,她又報了個遊泳班,偶爾嚴望川會帶她去公司,參與公司的珠寶設計。
以至於南江一度盛傳,嚴望川是打算培養她當接班人的。
隨著放榜日期臨近,宋風晚也變得焦躁不安,擔心考試成績。
京城
傅沉這段時間除卻去公司,就是陪家裡老太太聽戲,傅斯年跑出國整整二十天,一回來就接到傅沉電話,讓他去京郊的農家樂等著。
傅斯年沒想到他家三叔這次火氣這麼大,躲了大半個月還是難逃一劫。
當他到農家樂的時候,傅沉並未抵達,門口停了幾輛車,其中有個騷氣的藍色超跑,那肯定是段林白的。
“傅大少,我們小老板也在,你們是一起的嗎?我帶您過去。”傅斯年極少過來,經理趕忙上前招呼。
“不是一起的,幫我再開個包廂吧。”
“好的。”
傅斯年並未進屋,而是站在院子裡抽了根煙,京城的六月天陽光熏暖,他斜靠在葡萄架下,偏頭摸了根煙銜在嘴邊。
歪頭打火的時候,看到一輛白色麵包車駛入院子,上麵貼著某家電視台的lo。
傅斯年眯著眼,這不是餘漫兮所在的電視台?
從車上下來幾男幾女,女人進去前,還拿著粉盒補妝。
“……彆磨嘰了,趕緊的,台長、主任都催了好幾次了。”
“我也沒磨嘰啊。”同行的兩個女人都長得年輕漂亮,其中一個好像也是個女主播,看著有點麵熟。
一行人神色匆匆往裡走,壓根沒注意藤下有人。
半根煙的功夫,傅沉就到了,傅斯年把煙掐滅,隨手丟入垃圾桶內。
“等很久了?”傅沉眯眼看他。
“沒有。”傅斯年從口袋摸出一盒戒煙糖,往嘴裡倒了幾顆糖果,嚼得咯吱響。
“你還知道回來?”
“工作忙。”傅斯年可不若段林白,表現得非常淡定。
兩人剛進去,段林白就帶著一群人衝了出來。
“你倆怎麼過來都不說一聲。”他此刻雙目視力都恢複得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已經開始到處活躍。
“你怎麼在這兒?”傅沉挑眉。
“我來談個合作啊,就你們兩個人?要不一起唄?還是我待會兒去陪你們。”畢竟是段林白開的農家樂,傅沉與傅斯年兩人都來了,經理肯定得通知他。
段林白身後站著一群人,瞧著麵前二人,顯得非常恭順,傅斯年抬眼就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餘漫兮。
她穿著簡單的黑白西裝,頭發乾練的盤起,成熟的妝容,藏不住骨子裡的風情萬種。
她也看到了傅斯年,她此刻麵頰發紅。
顯然是喝了些酒。
垂頭不去看他,顯得有些局促,往後麵挪了一下,後麵的幾個人巴不得往前湊,在傅家人麵前露麵,立刻把她擠到最後方。
傅沉也瞥見了餘漫兮,餘光掃了眼傅斯年。
如常沉默,寡言少語。
“怎麼說,要不你們先去,我待會兒過去。”段林白是真的出門談生意。
後麵的一眾人,哪兒敢插話,安靜在旁等著。
“既然遇到了,那就一起吧。”
段林白知道傅沉喜靜,不願和人拚桌,他就隨口一說,這家夥怎麼答應了?
一群人進入包廂,添了桌椅和兩副碗筷,之前的座位自然要重新調整。
餘漫兮本來的位置在段林白身邊,她拿著包想離開,又被台長給按了下去,“小餘啊,你就坐這裡,好好陪陪段公子。”
“台長,我……”餘漫兮尷尬得要命。
“剛才不是聊得很好嘛,快坐。”
傅沉和傅斯年都是明白人,這種場合,必然是有女人作陪,尤其是漂亮女人,格外受歡迎。
若是酒酣之後,許多男人就無所顧忌,就算是動手動腳,拿葷話調戲也是常有的事,女伴隻需要配合的笑,幫忙倒酒迎合,給足男人麵子就好。
你以為你是這一桌的客人。
不過是這些男人的下酒菜罷了。
因為傅沉與傅斯年在這兒,大家都很拘謹。
傅家的男人,邊上幾個女人都看直了眼,和他們一桌吃飯,回去都能吹一輩子。
“談什麼生意?”知道傅沉不喝酒,早已有人斟好了茶水。
“電視台招商引資,我媽喜歡他們家一檔民生欄目,非讓我投放廣告,讓我投資,我真的是出來談生意的。”段林白拿起筷子,自顧自的吃東西,“你倆乾嘛來了?”
“吃飯。”傅沉如是道。
“斯年,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
“剛下飛機。”傅斯年是出了機場就被傅沉揪來了,連家都沒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