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你回來啦?”瞧見她回來,胡心悅還是很激動的。
“嗯,我搬東西,我哥來了。”畢竟是女生宿舍,宋風晚擔心她穿著睡衣什麼的,一個男人突然進來,她也尷尬。
“沒事,讓他進來吧。”報道這兩天,走廊經常有男生來來回回,胡心悅穿得非常整齊。
隻是接下來她就看到一個身材結實的壯漢看著兩床花被子進來,“哪個床?”千江聲音低沉渾厚,一看也知道不好惹。
“這個。”宋風晚抬手踮著腳掀起蚊帳,讓他將被子放上去。
剩下幾人魚貫而入,將行李放進去,宿舍瞬時變得很擁擠。
胡心悅看到傅沉進來時,眼睛一亮。
她有男朋友,自然不會對傅沉有什麼非分之想,純粹是出自美術生對美好事物的欣賞。
傅沉手中提著行李箱,打量著宋風晚的宿舍,總覺得哪裡都不如他家舒服,不知道小丫頭亢奮什麼。
“晚晚。”胡心悅趴在上鋪,招呼宋風晚過來,兩人床位緊挨著,睡覺也是頭靠頭。
“嗯?”宋風晚走過去。
“那個也是你哥哥?你們家這基因太好了吧。”
喬西延此刻就在邊上,直接補充,“那是他叔。”
傅沉一口老血卡在嗓子眼,下不去吐不出來。
勉強從嘴角扯出一絲微笑,“你好。”
胡心悅也是個心大的,順口就叫了,“叔叔好,您可真年輕。”
十方笑出聲,他是實在忍不住了,緊接著就被傅沉踹了一腳,“東西搬完就出去。”
“好。”十方揉著大腿往外走。
您踢我乾嘛啊,有本事您去踢未來大舅子啊,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
宋風晚將行李歸置一下,已經到了中午。
“下午再來收拾吧,先去吃飯,你要一起嗎?”喬西延看向胡心悅。
她似乎一直都是一個人,性格簡單直爽,做朋友非常不錯,大學宿舍一住四年,喬西延也希望她平時多照顧一下宋風晚。
“我……”胡心悅有些猶豫,她也知道,和他們出去吃飯,肯定是喬西延請客的,不大好意思。
“走吧,快點下床。”宋風晚是獨生女,高中時就沒什麼朋友,與胡心悅也投緣。
“那好吧。”胡心悅推辭不過,才和他們一群人出去。
喬西延離開後,宋風晚一人在京城,他也希望傅沉多照拂她,所以中飯是他請客,訂在京城最好的酒樓,胡心悅也不是傻子,端看他們開的車也知道宋風晚家境極好。
一開始上車還很拘謹,後來聊開,兩人就在後麵談天說地。
“……你一個人背著那麼多行李坐火車來的?”宋風晚詫異。
“本來也沒多少行李,我爸媽都太忙了。”
胡心悅父親公務員,母親是個會計,在當地她家生活條件算是不錯的。
幾人到酒樓後,點了菜,宋風晚就說想去洗手間,不消片刻,傅沉也借故出去了。
喬西延也不是話多的人,而且十方和千江站在邊上,巋然不動,弄得胡心悅越發緊張局促。
“您車裡放的是那個老虎挺漂亮的。”
“那是琥,古代祭祀用的。”
“那個掛飾也好看。”胡心悅緊張得喝了口水。
“那是玉管,古代的一種樂器。”
……
胡心悅忽然覺得自己在他麵前,好像個文盲。
“那個……我也上個洗手間。”胡心悅抓著自己的雙肩包,麵色尷尬地往外走。
她按照指示牌往洗手間走,因為酒樓太大,布局又很繁複,兜兜轉轉,拐到了最偏僻的洗手間。
脫離喬西延的強大氣場,她長舒一口氣,剛踏入洗手間,前方就是個公用盥洗池,她一抬眼,就看到傅沉正把宋風晚按在洗臉池上親。
她瞳孔放大,嚇得驚叫出聲,得虧緊跟著的千江眼疾手快,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彆說話。”千江力道極大,聲音犀利。
傅沉伸手摟著宋風晚一道冷眼射過去,那是她從未看過的淩厲,小姑娘哪裡經曆過這種事,險些被嚇哭。
她該不會被滅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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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江扛著花色大被,大家自行腦補吧,我功力有限,無法形容捂臉
畫麵太美了……
晚晚室友要被嚇哭了,千江,你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