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台長剛接過台本,就有人著急忙慌衝進來,“台長,出大事了。”
“又怎麼了?”鄭台長氣得從椅子上跳起來。
傅沉與京寒川接連派人過來,他已經嚇得夠嗆,還能有什麼幺蛾子。
“段公子來了。”那人聲音瑟縮,“他直接去你辦公室,沒看到你,已經直接朝這裡過來了,我們也攔不住他啊。”
“這段公子怎麼又來了。”鄭台長氣得摸不著北,扔了台本,著急忙慌往外跑,差點與段林白撞了個滿懷。
“呦,段公子,您大駕光臨,真的有失遠迎啊。”
段林白是從公司趕來的,黑白西裝,穿得分外考究,因為古典樂出身,身上有股子清傲的氣質,麵若春水桃花,乾淨爽利。
雙手插在口袋,多了些浪蕩不羈,整個人顯得分外瀟灑恣意。
“鄭台長,我可算是找到你了。”段林白嘴角勾著笑,眯著眼,微微有點眉壓眼的感覺,透著股難以言說的邪氣。
“您過來提前打個電話啊。”鄭台長陪著笑,這可是他們電視台的大客戶,每年廣告投資占了電視台電視台收入的大頭,可不能得罪,“您親自過來,是有什麼事兒。”
段林白直接走進屋內,隨意尋了個椅子坐下,麵色帶笑,“這檔節目是我冠名的,我就是想過來看看。”
現在微博熱搜都是《眾生》欄目造假,段林白肯定受影響,直接撲過來也在情理之中。
“段公子,這件事我肯定會給您一個交代的。”
“什麼交代?”段林白眯眼笑著,“這節目我是冠名商,你們的工作失職,知道給我造成了多大的經濟損失嘛!”
鄭台長語塞。
“最主要的是,在節目裡拐著彎的抹黑傅家,你們特麼不知道我和傅沉關係很好啊,拿我的錢抹黑我的朋友,你們可真是能耐啊!”
段林白一拍桌子,嚇得所有人噤若寒蟬。
“今天最是厲害,衝到梨園去鬨事,嚇著傅奶奶不說,還把京寒川的梨園給砸了。”
“到底是誰特麼給你們的膽子!”
丁晶怡站在一側咬了咬牙,“是那對夫婦隱瞞事實,我們就是按照事實報道……”
“彆說了。”萬海東拉住她,這種時候說這個乾嘛。
果不其然,段林白一聽這話炸了。
“按照事實報道,你們報道的事實現在被證明都是假的,你們追求新聞,難道不辨真假嘛!”
“賺足了噱頭就把責任往他們身上推,你們采訪跟蹤他們這麼久,連人家說話真假都認不清?”
“你是豬腦子啊,還是腦子被門擠了,你這智商也配當記者主持人?”
段林白這話是直接衝著丁晶怡去的,直罵得她眼睛通紅。
“段公子,她是新人,您消消火兒。”鄭台長狠狠剜了她一眼。
這沒眼力勁兒的東西,這種時候往上湊什麼。
“還有個事兒。”段林白哂笑,“我投資這個欄目,是奔著餘漫兮去的,怎麼現在什麼阿貓阿狗都能當主持人了?”
丁晶怡小臉霎時血色全無,眼淚一直在眼眶裡打轉。
“這餘漫兮月底要考主持人的資格證,正在備考複習,她最近太忙沒空,所以我們才臨時調整換上晶怡的。”萬海東急忙解釋。
辦公室內其他同事嗤之以鼻。
分明就是餘漫兮脾氣太硬,又不接受任何潛規則才被換下去的,什麼臨時調整,都是托詞。
“是嘛!如果節目不是她支持,這投資還有意義?因為我媽喜歡,我才特意奔著她去的。”他語氣溫吞,派頭十足。
段林白與電視台簽約的時候,一直說自己母親很喜歡餘漫兮,但是這種事也不可能明確到合同裡,他們以為段林白就是客氣說辭,誰能知道他投資是真的奔著餘漫兮來的。
“那我現在給她打電話,讓她馬上過來。”鄭台長悻悻笑著,拿著手機準備出去。
更換主持人,對外是說餘漫兮要備考,其實各種規則,大家心底都清楚。
“出去乾嘛,當著我的麵兒打,我要確定她能回來。”這畢竟是傅斯年看上的人,以後都是自己人。
段林白也不傻,他們說餘漫兮是備考,職場潛規則他心裡有數。
鄭台長沒辦法,隻能開了外音給餘漫兮撥電話。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
“喂——”餘漫兮此刻正在家中做題。
“小餘啊,你複習的怎麼樣?”
“還行。”餘漫兮看了眼來電顯示,“鄭台長,您有事?”
“你有空來台裡一趟嗎?”
“不是說我考不到證書,就不能回去工作嗎?辭職信我已經遞給萬主任了。”
鄭台長完全不知這件事,看了眼萬海東,他縮著脖子,也是嚇得夠嗆。
段林白翹著二郎腿,衝他笑得更是邪肆。
嗬——
“瞞天過海套我的錢?現在給我玩一出移花接木,你們可真是夠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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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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