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這個意思。”那人垂頭不再言語。
京寒川本就是被傅沉刺激才出來夜釣,現在一刀子捅回去,心底暗爽,釣什麼魚啊,回家睡覺。
而另一邊,段林白與電視台的人剛吃了飯,他讓助理小江送餘漫兮回家。
“小老板,那您怎麼回去?”小江有些擔心他,他今晚也喝了很多。
因為電視台的錯誤,損失錢財是小事,影響聲譽才最重要,後麵可能會涉及到索賠問題,電視台的人,自然對他巴結討好,敬了他不少酒。
“我打車。”這晚上女生獨自坐車出事故的事件不少,軟件園又在郊區,段林白肯定不能讓餘漫兮打車回家。
“那我幫你叫車。”
目送段林白上車,囑咐完司機,並且付了錢,小江才安心送餘漫兮回去。
出租車司機一看段林白喝多了,生怕他吐了,開車速度也是極慢,“先生,如果你想吐,一定要提前和我說一下。”
段林白好似沒聽見,摸出手機,開始翻找號碼,視線定格在那個殺千刀的女人一欄,撥出去……
許佳木這幾日剛完成論文投了稿,難得睡個早覺,手機鈴聲響起,那曲魔性的《征服》,嚇得她從床上直接跳起來。
以為是教授找自己有事,一看是段林白的電話,微微蹙眉,直接掛斷。
段林白眯著眼,我擦,你還敢掛老子電話!
接連打了三次,許佳木又不能因為他關機,她的導師可能隨時找她,隻能接了起來,“喂——”
“你……你……”
“你結巴了?”許佳木一聽他說話含混不清的,就知道是喝多了酒。
“你再掛我電話試試,我告訴你,我……”
許佳木氣結,這人怎麼一喝醉酒就總愛騷騷擾自己啊。
確定他沒重要的事,許佳木就真的把電話掛了。
段林白懵逼了。
你特麼有種,居然真的掛了。
“小夥子,和女朋友吵架啦?”司機笑道。
“她……”段林白腦子裡有一堆話,可是舌頭打結愣是說不出來,氣得他直上火。
這女人,打了他,還裝沒事人,以為事情過去快一年,這筆賬就能算了?老子可是很記仇的。
這個無情無義無理取鬨的女人!你給我等著。
每當夜深人靜,醉酒時分,段林白總能想到那段“不堪”的過往,自然要找許佳木算賬的。
另一邊的軟件園公寓
小江把餘漫兮送到單元樓內的電梯口,餘漫兮跌撞得靠在牆邊,“謝謝……”
“真的不用我送你上去?”小江完全是一片好意。
“不用了,今晚麻煩你了。”餘漫兮還殘存一絲理智,隻是身體不聽使喚罷了。
“那行吧,晚安。”小江瞧她進了電梯,心想應該沒多大問題,這才轉身回去。
而此的京城高鐵站,一輛從金陵方向而來的高鐵也緩緩靠站,因為沒買到機票,傅斯年坐了動車回家,陪他一起回來的,還有工作室的一個同事。
傅斯年今晚和客戶一起吃飯,喝了些酒,大家本想留他在金陵,隔天再回去,他卻強硬要走,隻得派人跟著他。
高鐵到站時已是淩晨兩點多,那人送他到單元樓門口,就被他打發回去了。
傅斯年隻是覺得腦袋暈,行動能力還是有的。
“老大,那你自己注意點。”那人目送傅斯年上電梯,看到數字跳到16樓停下,才打著哈氣叫車回家。
傅斯年剛抵達16樓,先是下意識看了眼自家對門,依舊房門緊閉,再轉頭的時候,就發現自家門口坐著一個人,餘漫兮穿著今日播報時候的紅色雪紡衫,小臉紅透,蜷縮著身子靠在他門上。
他微微蹙眉,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她……
“餘……”他聲音嘶啞,嗓子宛若火灼般。
餘漫兮本來都昏昏沉沉睡著了,聽到動靜幽幽睜開眼,仰頭看她,眼睛因為醉酒一片通紅,像是挑著豔色的妖精。
含著水光,瀲灩動人。
她雙手艱難的撐著後側的門,試圖起身,奈何坐得太久,雙腿發麻打顫,即便殘存意識,也支撐不了身體的虛軟。
腰尚未直起來,小腿酥麻,整個身子急速下滑。
傅斯年紅著眼,下意識伸手將她撈起來,她身子軟得像是一灘水,又熱又燙,呼吸吞吐間,有些濁氣……
“傅先生……”餘漫兮嘶啞著嗓子,身子幾乎緊貼他。
傅斯年從未與異性這般接觸過,身子繃直,硬的不成樣子,餘漫兮手指下意識抓著他的衣服,低低喊他。
“嗯?”
“我好像喝多了,咯咯……”她低聲笑著。
他出差了,怎麼可能這時候回來。
“嗯。”傅斯年擰眉,她今晚不是和段林白一起吃飯的?喝這麼多酒。
“今天的事謝謝你。”餘漫兮說著就打算彎腰致謝,頭一低,抵在他胸口。
傅斯年沒作聲,而此刻從隔壁傳來貓抓門的聲音,他微微轉頭……
“你彆動。”餘漫兮不知哪裡來的膽子,忽然拽住他的領帶。
傅斯年脖子瞬間被勒得有些透不過氣,轉過頭的時候,她還紅著臉叫囂著,“你看著我……”
她手指用力,他整個人猝然上前,就瞧著某人直接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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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與六爺第n次過招,這次六爺險勝,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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