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宋風晚伸手摸著滾燙通紅的耳根,總覺得有人在不停念叨自己,她麵前攤著一本書,手機藏在下麵,正在和喬艾芸發信息。
聊得無非是她過幾天的生日問題。
這還是她出門在外,沒家人陪伴的第一個生日。
雖有不自在,更多的卻是期待,想著那天會和傅沉如何度過……
而喬艾芸懷孕後,賦閒在家,難免有些多愁善感,想起宋風晚孤身在外,無依無靠,瞬時紅了眼。
“你如果實在擔心她,她生日的時候,我讓望川去一趟京城。”嚴家老太太開口,一個女孩子在千裡之外求學,確實憂心。
“不用,她也剛回來不久,犯不著總是去找她,就是有點想她。”喬艾芸早就後悔答應她去京城求學。
她知道孩子到了一定年紀,是該放開手,但……
山高水遠,也無人照應,始終無法安心。
“下個月傅老生日,望川肯定會過去,到時候再去看她,等她下晚自習,你再和她視頻一下。”老太太安慰道。
嚴望川坐在單人沙發上,正低頭看著一本孕期手冊,“其實完全不用擔心她……”
他語氣篤定,他本是個表情稀缺的人,可是說這話,偏透著一絲譏誚嘲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喬艾芸一聽這話,心底就不樂意了?
而且他說這話,怎麼還有點無所謂和漫不經心。
“是啊,望川,什麼叫不用擔心。”老太太也覺得他說這話十分不得體。
嚴望川是想到傅沉在京城,這家夥一肚子壞水,怎麼可能讓人欺負宋風晚,遠離了父母親友,這兩人指不定在哪兒瀟灑,哪裡需要擔心。
可是這種理由他又不能說,隻能被家中兩個女人惡狠狠瞪著。
“你這簡直瞎說八道。”老太太歎息,“艾芸啊,你彆聽他的,他從小就嘴笨,彆說晚晚隻有18,就是28、38,在母親眼裡都是孩子,出遠門肯定憂心。”
“我去給你盛湯,你彆和他計較,笨嘴拙舌的。”
老太太離開後,喬艾芸深深看了一眼嚴望川。
“……”嚴望川摩挲著書本,不知如何解釋。
“今晚你睡客房。”喬艾芸心情本就不好,他這話明顯火上澆油。
若不是他平常對宋風晚很好,她真要懷疑,他是不是很討厭晚晚,如果真是這樣,那事情可就大條了……
嚴望川蹙眉,都怪傅沉這小子。
他此刻已經能夠預見,以後他們關係曝光,自己會“死”得多慘烈。
宋風晚生日當天,一大早她就接到喬艾芸電話,讓她彆忘了吃麵條。
嚴望川親自設計了一套珠寶首飾給她,十八歲是成人禮,寓意不同,自然格外注重些。
喬艾芸則給她送了一套化妝品、香水和裙子,說她以後就是大姑娘了。
老太太和喬家人則比較實在,都是給了紅包。
那天宋風晚隻有上午三四節課,放學後,她就請宿舍兩個室友吃了中飯。
都是學生,沒那麼多錢,宋風晚也沒提前和他們說過生日的事,三人約定,誰生日就請客,其他人負責買蛋糕,都不需要花多少錢,圖個熱鬨。
三人吃了飯回宿舍的時候,正好在快遞點取了喬艾芸郵寄的包裹。
胡心悅和苗雅亭雖然不認識那些因為牌子,光是看那些包裝也知道價值不菲。
“晚晚,你今晚要穿這個出去約會嗎?”苗雅亭展開喬艾芸送的裙子,“這衣服好漂亮。”
宋風晚看了一眼,微微點頭。
“化個妝再出去啊,打扮一下。”女生見到化妝品,總是格外興奮。
“不用了吧。”宋風晚以前參加宴會,化妝都是請人化妝,自己在這方麵有點手殘,“太麻煩了。”
“不麻煩,你不會我幫你啊。”苗雅亭對化妝還算小有研究。
“真不需要,我就出門吃個飯……”
任憑宋風晚怎麼說,兩人愣是把她按在椅子上捯飭了半天。
……
傅沉車子仍舊停在宿舍後側的竹林邊,今天晚上約了段林白等人,吃飯幫她慶生後,就是兩個人的單獨時間。
地點在京城郊外的溫泉會所。
下午三點多,十方打著哈氣,雙手握著方向盤,昏昏欲睡,春困秋乏,在他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傅沉手機震動起來。
千江的信息,由於傅沉已經習慣某人簡單粗暴的彙報流程,保護宋風晚的任務還是換成了千江。
而且上次在輔導班,十方的戰鬥力已經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用千江的形容就是“太弱。”
“太丟人。”
“太垃圾。”
因為這兩字,十方差點和他打起來。
我確實特麼沒有你粗暴,你當過兵,你牛叉。
你說我弱,我認了;什麼叫垃圾,這簡直是赤裸裸的人身攻擊啊。
傅沉隻知道這兩人回家解決問題去了,隔天回來,十方就瘸了一條腿,他說是在家摔的。
他受傷退殘了幾天,自然也無法繼續跟著宋風晚,兩人順理成章換了工作任務,他還為此請了幾天病假。
傅沉看了眼手機。
千江三爺,宋小姐出門了。
前方高能。
高能?
傅沉一抬頭就瞧著宋風晚已經走過來。
此時已是初秋,早晚雖涼,中午驕陽似火,她穿了件一字領的白色短裙,鎖骨精致,皮膚白皙,綰著一頭黑色長卷發,她步伐有些大,微微垂著頭,胸部輪廓圓潤,腰肢纖瘦,雙腿修長筆直。
傅沉極少見她化妝,眉如黛色,唇若桃色。
秋風徐徐,吹得她頭發四下翻飛,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