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家愛護我這個晚輩吧,我希望通過這次展出,我的作品能夠得到大家的認同。”
……
視頻很長,是關於她設計個展的采訪,關於抄襲的事情,被輕描淡寫一帶而過,就連網上的評論都沒激起半點水花。
“晚晚,這個……也忒特麼婊了吧。”如果高雪真的抄襲了宋風晚,還敢說出這種話。
那可就太不要臉了。
簡直是白蓮花中的極品啊。
宋風晚冷笑。
也是沒想到做人能無恥到這般地步。
先發製人,將她按在地上踩,現在又開始裝無辜,也是絕了。
宋風晚到宿舍門口時,嚴望川車子已經在等著,開車的是嚴望川的助理,昨晚買的機票,帶著嚴氏集團的律師團隊連夜趕來。
到了沂水小區公寓,裡麵坐了十幾個人,全部都是四五十歲的大叔,似乎都在商議著事情。
嚴氏本來做的高端定製,長期被人模仿抄襲,他們公司的律師團隊,接的幾乎都是關於抄襲侵權的案子,有這方麵經驗。
不過眾人聽了整件事,也是覺得犯難。
光憑一年前的底稿,根本不能說明什麼,而且對方已經申請了專利,這件事太棘手。
“就沒地方可以下手?”嚴望川蹙眉。
“嚴總,我們會仔細研究的。”
宋風晚完全沒想到嚴望川會為了自己,一晚上將這麼多人召集起來,心底是感恩的。
“嚴叔,謝謝。”
“你是我女兒,這是應該的。”嚴望川自己也是設計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作品被人侵犯有多難受。
宋風晚點頭沒作聲,安靜聽著那些叔叔在討論各種法律條款。
約莫到了中飯的時候,喬艾芸打了個電話過來。
“艾芸……”嚴望川拿著手機走到陽台接電話。
“你能聯係到我哥和西延?怎麼找不到兩個人?”喬艾芸語氣很急。
“估計還在山裡,出什麼事了?”嚴望川與她說話語氣分外溫和。
“玉堂春出事了,有個公司在網上發了律師函,說玉堂春違規侵權,讓我們公開道歉,京城分店的經理給我打電話,今天很多人拿著產品去退貨。”
“侵權?”玉堂春一直做手工原創,從沒出現過侵權問題。
“我也不是很清楚,事情已經在網上發酵了,不少人都去店內討要說法,我已經讓他們按照客戶要求,能退貨的就退貨,儘量穩住他們。”
喬艾芸心焦,“因為設計這一塊,把關的一直都是我哥和西延,我就想問一下他們到底怎麼回事?”
“可電話一直不通。”
“你彆急,事情我會處理的。”
嚴望川掛了電話,又給母親打了電話,讓她安撫一下喬艾芸的情緒。
宋風晚也在刷微博。
玉堂春侵權造假已經被頂上了熱搜。
點開第一條,就是某文化公司發的律師函,她點開仔細閱讀。
“……玉堂春涉嫌侵犯高雪女士原創設計,她的圖發表於去年,玉堂春夏秋設計新款與之十分相似。”
“高雪女士的許多設計都已經申請了專利,玉堂春沒經過我們允許擅自運用這種圖案,已經涉及侵權。”
“玉堂春是喬老心血,我們看在喬老的麵子上,隻希望玉堂春全麵下架所有侵權商品,公開道歉,並且賠償我們的損失……”
下麵還列舉了十餘種玉石產品,全部都是他們口中所謂的“侵權商品”。
而這家公司微博置頂的內容赫然就是高雪個人設計展的宣傳圖。
“嗬——這特麼自己抄襲就罷了,還踩上喬家?”小助理無語。
“玉堂春夏秋產品上市都好久了,現在才發這種律師函,擺明就是為這個叫高雪的個展宣傳造勢的。”
“還是踩著喬老往上爬,將她與喬老相提並論,這得多大的臉啊。”
嚴望川一臉寒沉,宋風晚更是神色凝重。
誰都沒想到居然把玉堂春與喬老都牽扯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