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喬望北並不是高調的人,展廳內大部分人都不認識他。
隻是瞧著一個瘦高精乾的中年男人,帶風如火般衝了進來,黑眸眯著,像是蘊蓄著千軍萬馬之勢,利索乾淨的寸頭。
因為身形過於單薄瘦削,讓他看起來有點骨立形銷之感,冷冽陰鷙,給人一種非常刻薄冷酷的衝擊感。
他剛要衝上展台,主辦方攔住了他,“先生?”
現在台上已經夠亂了,這又是哪路大神啊。
底下不少人也不認識他,都在議論紛紛,直至前麵有認識他的業內人士說了個名字,“這不是喬望北嘛,喬老的獨子啊!”
這主辦方算是懵逼傻眼了。
他們本想借著玉堂春抄襲的事情給高雪宣傳造勢,現在高雪抄襲被扒,那麼他們之前狀告玉堂春,就儼然成了個笑話。
喬家主事人現在出來了,擺明是來算賬的。
“滾開!”喬望北大聲怒斥,嚇得阻攔他的工作人員悻悻縮回手。
京城的秋天已經有料峭寒意,他穿得衣服單薄,身姿如峰,傲人挺拔,犀利鋒銳的眉眼,讓秋日的涼風都顯得黯然失色,直接衝到台上。
“舅舅……”宋風晚拽著吳雨欣往後退。
吳雨欣已經被嚇紅了眼,呆呆看著上台的中年男人。
京寒川抬手抵了下傅沉,“這就是宋小姐的親舅舅?”
“嗯。”
“看著也知道不好惹,你這是造了什麼孽,惹了這麼一大家人。”京寒川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傅沉咳嗽著,沒作聲,餘光環視了一下現場,在門口處,瞧見了正在抽煙的喬西延。
穿著一襲黑色長風衣,微微側著臉點煙,台下燈光比較暗,他整個人逆著光,臉被火光瞬間照亮,又轉瞬歸於沉寂。
許是注意到傅沉的注意,眯眼看著他。
喬西延這種做手工活的人,眼神比一般人好太多,一眼就瞧見了傅沉,衝他微微頷首。
幽邃的眸子,濃若深海,窺探無邊。
京寒川順著傅沉視線看了一眼。
“喬西延?”其實兩家祖上有交情,小輩卻無什麼聯係,而喬家人都天生一雙鳳眸,很有辨識度。
“嗯。”傅沉點頭。
“看著不是很好惹的樣子。”
“喬家人都是自小拿刀那種,你覺得呢?”傅沉輕笑。
“他家人一個不懂你倆的事?”
傅沉搖頭。
“想來也是,看著父子倆的做派,若是知道宋小姐還沒成年,又被你拐了去,怕你也極難活到現在。”京寒川打趣道。
“我和喬西延第一次碰麵的時候,他就給我來了個下馬威。”
“這麼厲害?”京寒川輕笑,“按照你的脾性,直接弄他啊?”他笑得有些幸災樂禍。
傅沉不是動不了喬西延,是不敢。
宋風晚就這麼一個表哥,這可是未來大舅哥啊,傅沉和他正麵剛,以後想娶媳婦兒,怕是更難了。
“京寒川,除非你以後找個孤兒,不然我今天走的路,你以後總會遇到的,阻力隻會比我大。”
京寒川挑眉,難道是甜食不好吃嗎?為什麼要談戀愛。
“我覺得每天聽聽戲,養養魚蠻好的。”每天生活不知多麼愜意,何必要自討苦吃,找什麼媳婦兒?
……
此刻的展台上
高雪聽說這人是喬望北,剛才高聲厲斥宋風晚時,漲紅的臉,轉瞬由青轉白,神色驚懼,有種活見鬼的感覺。
隻要知道喬老的人,都知道他兒子承襲父業,由於過於投入在雕石刻玉上,外麵的人給人送了個號外——
喬瘋子
不僅是醉心雕刻,最主要的是脾氣還不大好,惹急了,那就和瘋子沒兩樣。
這以前隻是聽過傳聞,見到真人,自然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這個人一看就不好惹。
主辦方得知高雪抄襲,已經嚇傻了,沒想到情況還能更加惡劣,喬家直接找上門了。
“你方才說什麼,晚晚抄襲了誰?”喬望北打量著高雪,長期精銳聚光的眸子,鋒銳極盛。
憑借身高優勢,居高臨下看著她,有種氣吞山河之勢。
若非方才下車之時,喬西延愣是收繳了他的工具,他是真想將這丫頭……
喬西延態度也是強硬,“那你是想當著全國觀眾的麵,展現你真正的技術,然後被抓?你就開心了?”
“過來之前,我們就說了,文明解決此事,您若是非要動刀,那就我去!您老實在車上待著。”
“您在台上傷人,事情解決了,您也進去蹲著了,到時候就真的是給爺爺長臉了。”
氣得他差點沒抽這小子,有這麼和親爹說話的嘛!
此刻他書中沒有工具,手癢難耐!
瞧著麵前這個厚顏無恥的人,更是恨不能上去踹他幾腳才甘心。
喬望北瞪著高雪,“怎麼啞巴了,說話?你剛才說,晚晚抄襲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