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接過吻,他這分明就是故意的,撩了她,現在又故意逗她。
她微微踮腳,試圖湊過去,他躲開了。
“傅沉!”
“想要?”他語氣曖昧繾綣,氣息炙熱,分明自己也想,還非得折磨著她。
傅沉這人不僅悶騷,還特彆壞。
“你到底想乾嘛?”
“剛才顧及到聿修,喊我三爺,現在又連名帶姓直接叫我?現在隻有我們兩個人。”傅沉手指在她腰上作祟,輕輕逗弄著她。
“你……”宋風晚氣得臉紅,三哥這稱呼經常喊,倒也沒什麼,隻是此刻這氣氛,總覺得叫出來,特彆奇怪。
“喊一聲……”傅沉湊近她,低聲哄著,“我想聽。”
宋風晚手指擰著他的衣服,支吾著低聲喚了一聲,“三……哥。”
下一秒
傅沉偏頭,對著她的唇重重吻下去,一手撫著她的後腦勺,一手捏著她的下巴,壓著她唇緩慢舔舐,忽輕忽重,含著咬著,舌尖抵開她的唇齒,將她牢牢控製住。
不緊不慢的把控著節奏。
他的身子緊緊壓著她,兩人的身子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姿勢曖昧惹火……
“唔——”宋風晚腿軟得抓著他的衣服。
直至聽到外麵傳來說要開酒什麼的,傅沉舌尖才從她口腔退出,伸手幫她整理衣服,“你先出去。”
宋風晚對著鏡子看了一眼,伸手摸了摸嘴角,狠狠剜了他一眼,才做賊般的跑出去。
後來宋風晚才知道,某人在床上很喜歡他喊哥哥,這都是後話了……
真不知道這種老男人,都有些什麼惡趣味,悶騷到可怕。
簡直變態!
洗手間和吃飯的地方,還隔著一個打牌的小隔間,外麵的人自然注意不到這邊。
“晚晚,坐這裡。”餘漫兮招呼宋風晚坐自己身側,這桌就他們兩個女生,自然要坐在一處。
“傅沉呢?”京寒川明知故問。
“不知道啊,沒看到他。”宋風晚低頭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平複一下心口的鬱熱,裝得一臉的無辜,“我出去和我媽打電話了,他怎麼不在啊。”
約莫四五分鐘後,傅沉才回來,“剛才接了個電話,不好意思,耽誤時間了。”
除卻傅聿修一個傻白甜,還一個勁兒沒事,也沒等多久,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眼看著這兩個戲精演戲。
餘漫兮輕輕咋舌,忽然有些同情這個傅聿修。
這以後得知兩人的關係,怕是想跳樓了。
因為有段林白在,飯桌氣氛一直很熱絡,他一直在說拆遷時候遇到的奇葩事。
“……其實拆遷補償款都是有據可依的,我們公司還加了一部分,大部分拆遷戶都很配合,不過有些就比較難纏了,一大家幾個兒子住在一起,總過七八十平的屋子,還想幾個兒子一人一套屋子,怎麼可能。”
“每次去談,就給我耍無賴,這有的年紀比較大的,我都不敢碰他。”
“上回我助理不就想和一大爺聊兩句,人家直接賴地上撒潑了,差點把我氣死,好人多,奇葩也不少。”
……
餘漫兮看著桌上的菜,偏頭看了眼傅斯年,“菜都上齊了嗎?”
“三叔後麵有點了個,那個菜沒上。”
就在此刻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端著湯碗的服務生走進來。
“不好意思,今天有點忙,你們最後一個菜剛做好。”
段林白恰好坐在上菜口,一聽到這聲音,忍不住回頭,這不是……
許佳木!
許佳木也沒想到會遇到他們,雖然詫異,還是將菜端了上去,“你們的菜齊了,慢用。”
她與傅沉也見過幾次麵,稍微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她正大光明出來賺錢兼職,雖說她是服務人員,他們是消費者,她也不覺得有什麼好窘迫的。
一直表現得落落大方。
“噯……”段林白剛想說什麼,許佳木已經退了出去。
“熟人?”餘漫兮偏頭追問。
傅斯年搖頭,他不認識。
“段大哥,你的熟人啊?”沈浸夜好奇。
“認識而已,沒想到她在這裡打工。”段林白咬了咬唇,其實大學生勤工儉學很正常,隻是想到她家的情況,他心底不太舒服罷了。
“我之前不是得了雪盲症嗎?給我看眼睛那個教授是她導師來的,所以認識。”他隨意解釋了兩句。
傅沉低頭悶笑。
段林白這人極其好麵子,總不能告訴這些人,曾經把自己揍到醫院的人就是她吧。
很快他的手機收到一條微信消息,許佳木的。
段公子,您何時有空,我把衣服還給你。
段林白眯著眼,看了一眼桌上的人,我吃完飯。
我快下班了。許佳木不是全職,她是按小時計工那種,想多賺錢就多做一會兒,不想掙錢也能提前走,沒強製性的規定。
那我待會兒給你電話。
傅沉瞧著段林白鬼鬼祟祟,還一臉春風蕩漾,八成是有情況,“林白,吃東西吧,我特意給你點的,你不是說你的腳差點被釘子紮了,讓我給你補補嘛。”
段林白一抬頭,就看到一大盆黃豆豬腳湯。
豬腳?
傅沉,我特麼去你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