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京寒川拍下點翠頭麵,剩下付錢取物的事情,就沒親自參與,已經從後門悄然離開,車子已經駛入主乾道,才得知傅斯年求婚成功了。
“六爺,傅大少應該是最早結婚的吧?”副駕的人笑道。
這幾人都是和京寒川自小交好的,與京家關係密切。
“嗯。”京寒川點頭,隻慶幸自己走得早,不然這恩愛得秀他一臉,傅沉還坐在這兩人身邊,相比較他此刻還藏著掖著搞地下戀……
當眾求婚神馬的,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萬點的暴擊。
傅沉本就在鬱悶著,還收到京寒川的問候短信。
你還好嗎?
傅沉咬牙,好歹我還有女朋友,你隻有幾池子魚。
這兩人互相傷害就沒停止過。
在場還有個人很鬱悶,那就是坐在後排的寧凡。
原本他倆求婚,他挺高興的,雖然和傅斯年不大熟,但也知道,他是個責任感很強的人,傅家又遺傳的強勢護短,餘漫兮以後日子不會差的。
隻是他起身鼓掌的時候,卻聽到周圍有些不和諧的聲音……
“這寧少爺不是餘小姐的前男友嗎?他這麼高興乾嘛?刺激傻了?”
“鬼知道,可能是在強顏歡笑吧。”
“真是可憐啊,我感覺他還是挺喜歡餘小姐的。”
……
寧凡簡直想跪下捶地,這些人腦子裡都在想什麼,他明明是發自內心的微笑,怎麼特麼就變成強顏歡笑了。
為毛他倆秀恩愛,自己就非得被拉出來鞭屍!
他如果真的和餘漫兮談過也就罷了,壓根沒有啊,簡直躺著中槍。
拍賣會結束後,傅斯年與餘漫兮一直拉著手,就沒鬆開過,他話不多,平素也極少展顏微笑,今日大家都能感覺到,傅斯年變得平易近人了。
所有人都忙著前去道賀,弄得賀家人很是難堪。
眾人剛得知餘漫兮的身世,難免唏噓感歎,畢竟先被遺棄,再被趕出過,沒想到傅斯年直接給了眾人投下了一個深水炸彈,當眾求婚!
結婚是他倆的事,在場的人也得不到任何好處,除卻道賀,就是八卦。
“賀家今晚真是夠丟人的。”
“主要是剛揭穿身份,傅斯年就這麼搞,就是告訴所有人,餘漫兮很好,是他們賀家有眼無珠,不識好物。”
“這簡直比當眾打他們臉還難堪。”
……
賀家人此時確實鬱悶,賀奚更是沒臉見人,她恨不能早點離開,可賀老太太不允許。
“奶奶,我們快走吧!”
“走去哪兒,待會兒跟我去賠禮道歉,你沒聽到嘛,傅沉剛才說要走法律途徑。”
“可……”賀奚咬緊腮幫,人家要告的分明是你虐打餘漫兮,和我有什麼關係。
“你姐呢?”賀老太太服用了降壓藥,坐下平複許久,呼吸才平複些。
“堂姐剛剛還在這兒,可能去洗手間了。”賀家有兩個女兒,剛進來的時候,不少人過來巴結攀附。
此刻他們儼然成了眾矢之的,所有人看到他們都繞道而行,好像離得近些,就會沾染上什麼惡臭。
賀詩情一直想要那個點翠頭麵,可是被人買走了,她想著傅沉既然到了,有可能拍下那個頭麵的人,就是京寒川本人,他可能就在酒店裡,她急著去確認。
後台都是一些在交付支票或者刷卡交錢,準備取東西的人。
“不好意思,我能問一下,拍下點翠頭麵的人是誰麼?”
工作人員,一看是賀家人立刻警惕起來,這讓賀詩情有點尷尬,賀奚這個蠢貨,連帶著她都跟著丟人。
“賀小姐,這個我們不方便透露。”
“我就是太喜歡那個,想一睹頭麵的風采,我不會做什麼的?”賀詩情本就不似賀奚那邊驕縱無度,加上態度誠懇,有個男工作人員就查了一下記錄。
“拍下的那個人是……”
“嗯?”賀詩情一臉緊張。
“王二麻!”
“哈?”賀詩情一臉懵逼,還有人取這個名字?
“登記的信息就是這個。”
賀詩情知道,過多的信息他們也不會透露,隻能道謝離開。
王二麻?這是什麼鬼名字,在場有人叫這個?
可能是化名吧,她此刻幾乎可以篤定,京寒川來過這裡,可是人又在哪兒呢,她邊走邊思量,卻迎麵瞧見傅斯年與傅沉兩人。
傅斯年手中拿著一盒戒煙糖,咬得咯吱響,傅沉則靠在牆上,偏頭和他說什麼,手中那串翡翠佛珠,光澤溫潤。
一個沉穩內斂,一個禁欲溫潤,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站在一起,卻相得益彰……
這是賀詩情回到大廳的必經之路,隻能硬著頭皮和兩人打招呼。
“傅先生,恭喜你和姐姐。”賀詩情笑容婉約,從始至終都端著大家閨秀的做派。
兩人均為出聲,她才悻悻離開。
傅沉眯眼看著她的背影,“這次事情的最大贏家就是她吧,賀奚廢了,侄媳婦兒回不去,整個賀家都是她的。”
傅斯年沒作聲,他對這些素來沒興趣。
其實他倆過來,是準備取拍品的,十方進去辦手續了,消息傳得快,他和傅沉的手機都要被家裡人打爆了,大廳不適合接電話,兩人這才走到了這裡。
接了電話,他本想出來抽根煙,煙都摸出來了,還是忍了。
餘漫兮不喜歡他抽煙,他也在逐漸戒煙,隻是他平常工作交際,難免會抽幾根,總是需要過程的。
“剛才不是想抽煙,怎麼不抽?”傅沉偏頭看他。
“她不喜歡,而且……如果準備要孩子,煙酒都得戒掉。”
傅沉捏緊手中的佛珠,“你這求婚挺突然的,一點風聲都不透露?”
“一直想求婚,隻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今天出門前,聊到生孩子的事,她說結婚生子才是正確步驟,我當時就想著……”
“那就今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