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宋風晚和喬西延也已經走過來。
“出什麼事了?”宋風晚故作不知。
“你……”賀詩情伸手扶著地上已經徹底昏死的老太太,麵對她,有苦難言。
“我什麼?”宋風晚笑得人畜無害。
賀詩情這輩子一直很順遂,就沒栽過這麼大的跟頭,她自認為自己是不饞的黃雀,殊不知,宋風晚才是最厲害的那個。
臭丫頭!
你狠!
剛才喬西延和宋風晚進入洗手間的時候,賀奚追過來,她當時已經暈暈乎乎,都分不清人了。
宋風晚就是純粹想出口氣,讓她在這裡過一夜,冷靜冷靜,把她丟在女洗手間,關了燈,還特意掛上了維修中的牌子。
喬西延說手臟了,他們這才去了另外的洗手間,後麵的事情,說真的……
宋風晚也沒想到。
喬西延還一直說,宋風晚學壞了,可是此刻的場麵也是他沒預料到的,明顯是賀奚算計他們,又有人利用了賀奚的計劃,今晚中招的若是自己表妹……
這麼多扛著攝像機的人跑過來,那就真的要了命。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鄒莉扶著賀茂貞也走了過來。
眾人立刻給他們讓出了一條路,兩人一看到裡麵的情景,也是嚇得大腦發懵。
“賀強?”鄒莉眯著眼。
“夫人,老爺——”賀強完全不知道這裡的人是賀奚啊,他又不能把賀詩情招出來,隻能跪著求饒。
“這……”賀茂貞又是一臉懵逼,隻覺得胳膊更疼了。
“她明顯中招了,找件衣服給她裹著吧。”餘漫兮開口。
眾人這才想起賀奚此刻還衣不蔽體……
“中招?”賀茂貞急了,抬腳衝過去,猛踹賀強,“二小姐你也敢算計,簡直吃了熊心豹子膽,你這混賬東西。”
“老爺——”
“媽的,老子供你吃喝,你就這麼報答我們家的?”
“誰給的膽子,那得看他是誰的狗?”段林白這話說完,賀詩情傻眼了。
“段公子,你可不能胡說啊,這件事我完全不知情的。”賀詩情急忙解釋。
“那也是你管教不嚴吧。”
“我到底怎麼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汙蔑我。”
……
就在兩人爭執不下時。
良久沒說話的傅沉丟了一句,“這些人是你們賀氏員工,肯定是你們自家人叫來的,不是賀奚就是賀詩情。”
一記絕殺,直擊要害。
“詩情!”賀茂貞氣得來火。
“爸,真不是,爸……”賀詩情起身要解釋。
沒想到迎接她的卻是狠狠一記掌摑,“你怎麼連堂妹都算計!”
“我……”
“我是你爸!你在想什麼,你敢做什麼,我比誰都清楚,你還和我裝?”賀茂貞一隻手被傅斯年卸了,此刻還不斷陣痛,甩手抽自己親閨女,更是疼到了心坎裡。
賀詩情咬著牙,她現在是怎麼解釋都沒用了。
隨著救護車過來,賀老太太、賀茂貞以及賀奚都被拖走,鄒莉還想求著在場這些人保密,可沒想到,沒走的客人幾乎都知道了……
賀詩情算計堂妹,下藥,讓手下玷汙她的消息已經悄然傳開。
賀家……
全軍覆沒!
喬西延一根煙抽完,將煙蒂掐滅丟入垃圾桶內,他此刻算是看明白了。
把他表妹帶壞的人肯定是傅沉。
他家表妹以前多單純啊,現在居然學會算計彆人了,雖說這些人是咎由自取,落得這般下場,也是活該,但是……
宋風晚以前真不是這樣的啊。
她應該是個小白兔才對。
怎麼就變得這麼腹黑了,她當時在餐桌上說想誘人上鉤時,他就很詫異,這到底在哪裡學了這一肚子的壞水。
而且還演的一手好戲,遙想去年他送宋風晚到京城,傅沉裝得極不願意接納她,結果呢……
近墨者黑,這話說得半點不假。
傅沉摩挲著佛珠……
他之前特意通知了喬西延,按理說他應該感謝自己才對,他怎麼如此瞪著自己?
自己哪裡得罪他了?
幫了他一把,難道不該感謝自己?
而一直躲在暗處的京寒川,吃完最後一顆車厘子,擦了下手,“戲看完了,回家吧。”
“六爺,這宋小姐真厲害。”
“不是她厲害,是賀詩情太狠,聰明反被聰明誤,把彆人當玩物,結果成了彆人的槍靶子。”
“今晚的所有事情,她本來都可以完美避開,偏要摻和一腳,自作自受,賀家……”
“算是徹底完了。”
京寒川解釋。
“不過賀小姐不是在追您嗎?為什麼針對三爺的女朋友?她又不喜歡三爺?”
京寒川咳嗽兩聲,“快回家吧,最近傅沉來我家,就說我出門跨年了,沒有十天半月不會回京。”
這賀詩情肯定是誤會他和宋風晚的關係了,就傅沉這廝的腹黑程度,知道自己媳婦兒被他連累。
絕壁會找他談心的。
果不其然,他剛上車,電話就響了,傅沉的……
京寒川沒接,傅沉的信息就來了。
我們要一起去吃宵夜,你來不來?你要是不來?回頭我親自給你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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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掐指一算,明天是個好日子捂臉
其實表哥真的錯了,晚晚本來就不是小白兔,你太不了解自己表妹了,雖然三爺對她也有影響。
他倆都是一肚子的壞水,估計以後的小家夥,也是個裝了一肚子壞水的,畢竟是三爺帶大的。
三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