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南江市三院
喬艾芸自從得知誘拐自己閨女的人是傅沉,忽然整個人就冷靜下來。
四人回到病房,宋風晚正逗弄著小家夥,但也察覺到了氣氛不對勁。
“怎麼了?沒出什麼事吧?”
“沒事。”喬艾芸慢慢坐回床邊。
因為有宋風晚在,她也不好多說什麼,那三人算是躲過一劫。
她之前預期的中年男人,幾乎都是油膩滑舌型,即便是成功人士,和未成年小姑娘在一起,也總會讓人覺得違和。
這女孩子年紀小,沒談過戀愛,遇到這種閱曆豐富成熟的男人,難免動心,但是你一個老男人,不能真的對小姑娘下手啊!
她是真的準備了許多說辭,現在告訴她,她在心底咒罵了千萬次的禽獸是傅沉?
腦袋發懵,一時回不過味兒來。
傅沉雖是傅聿修的叔叔,但比宋風晚大不了太多,無論是模樣家境,還是為人處世,都是同齡翹楚,長得又顯嫩,如此一比較……
也不是很難接受。
卻也擔心宋風晚曾與傅聿修定親,以後公開,怕也少不得麻煩與非議。
說到底還是傅沉在她心底印象太好,雖是同輩,但也小了十來歲,總是多點關愛,諸多惡言都不忍心往他身上套。
晚上負責陪床的多是嚴望川,平時兩人交流,都是喬艾芸說話多,此刻她壓抑著,氣氛悶得狠。
約莫晚上八點多,喬艾芸放在床頭的手機震動起來。
嚴望川離得近,看到來電顯示為傅沉。
微微挑眉,這小子怎麼挑這個點打電話。
最主要的是,因為他,三個人都被卷到了暴風眼漩渦裡,他此刻還能獨善其身?
喬艾芸也是猶豫很久,才接起電話,心底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質問”他,沒想到傅沉直接來了一句,“芸姨,這麼晚,沒打擾您休息吧?”
謙遜有禮。
伸手不打笑臉人。
喬艾芸隻能回了一句,“還沒。”
“估計您白天也在忙,我家裡也有點事需要處理,一直沒來得及和您道賀,恭喜。這麼晚打擾您,也是有點失禮。”
“沒事,本來也沒睡,謝謝啊。”
傅沉全程主導著話題,都是在圍繞著孩子,弄得喬艾芸都不知如何開口。
“……那我不打擾您休息了,等滿月宴的時候,我再親自去南江和您道喜。”
喬艾芸掛了電話,還有點懵,她明明想了一堆說辭,怎麼就愣是沒問出口?
嚴望川正輕車熟路的幫孩子換尿不濕,之前陪她上孕期課程,這戲都是學過的,他餘光瞥了她一眼,“艾芸,其實我和傅沉……”
“我困了,想休息。”喬艾芸鬱悶了。
她此時想起了很多事,比如傅沉對她的體貼關心,他甚至稱呼自己哥哥都是喬先生,卻願意喊自己一聲芸姨?
怕是一早就給自己鋪了路,淡化與宋風晚之間的輩分間隙。
從宋風晚京城求學,到雲城宋家的事,再轉到南江發生的一切,無一不難找到傅沉的身影,自己當真是忽略了太多細節。
說是生嚴望川的氣,倒不如說有些惱火自己,居然那麼多細節都沒注意到。
宋風晚推遲回校,也就是三四天的時間。
她這段日子,白天幾乎都在醫院,每天逗著弟弟玩,看她如此開心,早戀的事,喬艾芸也不知怎麼和她開口。
直至宋風晚回校了,也沒提及此事。
喬家父子則緊跟宋風晚的腳步,她上午返校,他們中午回吳蘇,絕不和喬艾芸獨處。
同坑難友三人,最後卻留嚴望川一人孤軍奮戰。
嚴望川深深覺得現在的社會,再無義氣二字可言。
而喬艾芸從不主動和他提起宋風晚的事,也知道對方是傅沉,心裡有底,沒有以前那邊焦躁,安心回家坐月子。
有外人在的時候兩人關係融洽,一旦獨處,氣氛就涼涼了……
嚴望川後來才知道,這東西叫做“冷暴力”。
還不如直接給他一拳,或者踹他一腳。
宋風晚抵達學校後,立刻和室友炫耀自己的弟弟。
說真的,小孩子出生才幾天,五官輪廓都沒張開,看著都差不多,除卻眼睛黑點亮些,她們是真沒看出有什麼特彆的。
怎麼在她口中就變成天上有地下無了。
“雅亭,我覺得晚晚有炫弟狂魔的潛質?”胡心悅小聲嘀咕著。
“絕對有。”苗雅亭點頭肯定。
宋風晚是獨女,這種有血緣關係,還是看著他出生的弟弟,感覺自然不同。
……
剛開學,課程和活動都很多,宋風晚和傅沉一起吃了幾頓飯,直至周末才有空去老宅。
傅斯年和餘漫兮去江城探望傅仕南夫婦,並不在家,倒是懷生在。
“姐姐!”懷生比以前長高了些,隻是那小腦瓜子依舊鋥亮。
“懷生,好久沒看到你了。”宋風晚摸著他的腦袋,“想姐姐了嘛?”
“想啊。”
“我給你帶了好吃的。”
宋風晚拿了不少特產過來,取了一些糖果和糕點塞給他。
“聽說你有新弟弟了,恭喜。”懷生嘴甜,宋風晚對著他的腦門還親了一下,惹得一側的傅沉頻頻側目。
她回京後,看到自己也沒如此熱情啊。
對著一個吃齋念經的小和尚親什麼?出家人戒女色!
懷生臉紅透,不好意思的摸了下腦袋。
阿彌陀佛,罪過了。
不過姐姐身上可真香,手也香……
親得他臉都紅了,果然師兄們說的不假,女人是洪水猛獸,需要離遠點。
不然影響修為。
“你母親恢複得怎麼樣?身體還好吧?”老太太拉她到自己身側坐下。
“挺好的。”
“那就成,她這年紀需要好好養著,月子千萬不能馬虎。”
“嗯,奶奶,我給你看一下弟弟的照片。”宋風晚又開始獻寶般的打開手機相冊。
傅沉提起霸占了一個單人沙發的貓,將它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