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喬西延的二師伯?
在場沒幾個人回過神,喬西延已經放棄投屏,接起電話,“喂,二師伯。”
“我剛出機場,把酒店地址發給我。”
“我不在酒店。”
“你又把我女兒一個人丟了!”湯望津大聲叫囂著。
此刻喬西延若是在他麵前,他非得弄死這小混蛋!
都辦些什麼事啊!
昨天喬西延給他打電話,說湯景瓷突然看不到了,他妻子當時就嚇得差點昏過去,他安撫好妻子,還特意去其他國家轉了航班,才這時候趕到京城。
披星戴月,風塵仆仆,這小子說,他不在酒店?
把他眼盲的女兒獨自丟下了?
這沒心肝的混小子!
“喬西延,你這小子真是能耐,第幾次了,你自己說,她都看不到了,你把她一個人丟在酒店?”
湯景瓷知道是自己父親,靠近他手機,聽著兩人說話。
結果附耳過去,就聽著自己老父親吼了一嗓子。
“等我過去,要你小命信不信!”
“師伯,您冷靜點,現在事情有點不太一樣。”喬西延餘光瞥了眼身側的湯景瓷,“她眼睛沒事,您彆急,已經可以看到了。”
“眼睛沒事?”湯望津一路小跑找機場出口,這小子告訴他,沒事了?“喬西延,你把話給我說清楚。”
“就是眼睛好了。”
“你特麼逗我呢!”湯望津氣得臟話都飆出來了。
湯景瓷縮了縮脖子,要命了,他怎麼通知他爸了啊。
這也不能怪喬西延,這麼大的事,他不能一直瞞著湯望津,通知長輩是應該的。
“喬西延,你小子好樣的,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好玩是不是!”湯望津當真氣瘋了。
他坐著淩晨2點的飛機,一整夜沒睡,熬夜中轉,各種折騰,就是想第一時間衝到自己女兒身邊安撫她。
他腦子裡想法太多,都是湯景瓷倉皇無助,甚至掉眼淚的模樣,現在告訴他,沒事了?好了?
死小子!
“手機給我。”湯景瓷示意喬西延。
喬西延沒辦法,隻能把手機遞給她,他是實在安撫不了這位師伯了。
“喂,爸——”
湯望津之前還在叫囂著,此刻偃旗息鼓,瞬間換了副小臉,“小瓷啊,你怎麼樣?眼睛沒事吧?”
“我眼睛之前確實出問題了,也是好了不久,師兄……”湯景瓷那叫一個心虛啊,“他沒騙你,是我的錯。”
“嚇死我了,你媽都差點嚇出毛病了,你現在在哪兒呢,地址給我,我去找你。”
隻有親眼看到她,確認她無礙,湯望津才能徹底寬心。
湯景瓷掛了電話,才讓喬西延把地址發給湯望津,“師兄,對不起啊。”
“沒關係,事情結束,我們再好好聊聊。”喬西延如常冷靜。
湯景瓷心底咯噔一下,忐忑啊,要命了。
湯望津打了出租,上車後,告訴司機地址,才知道,機場距離那邊,開車隻有二十多分鐘,那場館本就在京郊。
“先生也是從外地趕去參加愛眼協會舉行的活動?”司機和他嘮嗑。
“嗯。”湯望津已經給妻子打了電話,得知湯景瓷沒事,總歸是鬆了口氣。
“我看啊,您還是彆去了,那裡出事了?”
“出事?”
“有個富家小姐雇凶殺人啊,可惡毒了,網上很多人討論,您去微博看熱搜啊!”司機笑道。
“雇凶殺人?我剛下飛機。”其實湯望津壓根沒弄過微博。
“可不?簡直比電視劇還精彩,那姑娘也不知怎麼惹著她了,又說人家是瞎子,又說她是十八線網紅,後來啊,乾脆被扒出,她還找人暗害過她,這姑娘也是命大!”
“躲過了好幾次劫難!”
“現在被扒出來,聽說現場亂成一團,那家人的長輩,正拿著東西打她呢!”
“養了這麼個孩子,全家都被牽連進去,也是夠倒黴的。”
……
湯望津原本就是當八卦聽著,結果聽到什麼瞎子,當即心底就咯噔一下。
這不就是自己閨女嘛!
“師傅,麻煩您快一點!”湯望津催著他。
“我很快的。”司機笑道。
這邊的賀家人,確實氣急敗壞,老太太將手中的宣傳單卷起來,朝著賀奚就是一頓抽打。
“你個混賬東西,你怎麼敢做這種事,你不要命了,這種犯法的事你也敢做!你怕是活膩了!”
“我平時是怎麼教育你的,你是真的想把自己栽進去,你才甘心?”
“幸虧這位小姐沒事,你現在就給我跪下,給她道歉!”
……
全場就聽得賀老太太的怒斥聲和賀奚的哭喊腔。
宋風晚咋舌,這賀老太太又想來和稀泥了,以為一句道歉,這件事就能輕輕揭過去?
讓賀奚跪下道歉,她肯定不肯的。
“她又沒事!”宣傳單打人自然不是很疼,但是紙張邊角,不斷剮蹭著她的皮膚,割出了幾道血痕。
“賀小姐,我提醒一句,有個罪名叫殺人未遂!”宋風晚說道。
“宋風晚,怎麼到哪兒都有你!”賀奚氣急敗壞,那模樣像是要直接衝過去。
張著血盤大口,麵目猙獰。
“怎麼?賀小姐是想動手?”傅沉恰好就站在宋風晚身後,“這麼多人在,你想對一個小姑娘下手做什麼?”
“事情敗露,如此惱羞成怒,沒皮沒臉了?”
“喬少爺,您還等什麼,報警啊!”
喬西延點頭,瞥了眼傅沉,不過對一個小姑娘下手,沒皮沒臉的事……
傅三爺,您也有份兒。
傅沉護著宋風晚,大家都不覺得奇怪,兩家關係好,做長輩的,護著點晚輩也是理所當然。
賀家人一看喬西延真的拿著手機撥了報警電話,都是麵若菜色。
“糊塗東西啊!”賀老太太打得無力,伸手拍著賀奚的肩膀,“這次是誰的都護不住你了啊!”
“小奚,你快給她道個歉吧,求人家原諒,或許還能……”賀詩情走過去,試圖和解此事。
“你滾開!彆特麼假惺惺的,我出事,你肯定很高興,當初那賀強為什麼會出現在女士洗手間,還和我發生關係,是不是你指使的!”
“小奚,你胡說什麼啊,你是我妹妹!”
“嗬——狗屁妹妹,你對自己親姐姐不也能下手嗎?當年我們家丟了東西,都說是餘漫兮偷的,我知道……隻有我知道!”賀奚反正都這樣了,也無所謂了。
“是你拿的,你汙蔑她的!”
餘漫兮與傅斯年一直在站在邊緣,安靜看著這一幕,隻是猝不及防點到了她。
“偷東西,是之前泄露出去的那個視頻,導致傅家少夫人被打得那個?”在場來的都是名流,有不少人參加了去年的那場揭開餘漫兮身世的拍賣會。
“應該是吧,賀詩情偷的?”
“我去,今天這猛料一個接一個啊!”
“那時候她才多大啊,心腸這麼惡毒?”
……
“……”賀詩情沒想到賀奚會突然咬她一口。
“我都看到了,是你偷的,你裝得很大度,讓大伯和伯母接她回來,其實你壓根不想她回家,還什麼好東西都與她分享,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在作業本上寫字詛咒過她,我都看到過!”
“賀奚,你自己出事,彆來汙蔑你姐姐!”鄒莉立刻上前護住自己女兒!
賀詩情氣得咬牙,“我好心想幫你,你還汙蔑我?不過你連殺人這種事都乾得出來,還有什麼不敢做的?”
賀詩情也不是弱雞,反正賀奚已經聲名狼藉,她這種人說的話,又有幾分可信度。